“呸!”
“狗嘴吐不出象牙!”
“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小身板,除了体力好点,还有什么优点?”
“你觉得,你配吗?”
苏沐月柳眉竖立,眼里透着浓浓的嫌弃和鄙夷。
什么!!
这是瞧不起他?
也不知道昨晚谁在嗷嗷叫……
她这些话,让秦寻一顿不爽,当即就反驳起来:“我师父告诉我,我体魄壮硕,阳气充沛,正是旺盛时刻……”
“滚!不要脸!”
“你可不要胡思乱想,昨晚那事,情非得已!”
“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苏沐月脸色红润,羞恼瞪了一眼秦寻:“还有,你现在是我贴身保镖,不搬过来跟我住,怎么保护我的安全?”
“咳咳,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对昨日念念不忘,还想再……”
“滚!”
苏沐月气坏了,俏脸涨得通红,语气冰冷:“你再敢提及昨晚的事,小心我阉了你!!”
秦寻缩缩脖子,讪讪闭嘴。
“下班后在公司门口等我!”
苏沐月冷冷说着,又叮嘱几句后,便转身匆匆离开。
待她离开,秦寻接了杯水,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椅上。
不得不说,东腾国际环境真不错,连水都比在国外喝着顺滑多了。
另一边。
顾家客厅里。
“若烟,你这是要把我气死啊……”
顾世忠捂着胸口,瘫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小寻是爷爷给你找的良婿,年轻,帅气,关键功夫又好,你怎么能把他给撵走?”
“爷爷,我不喜欢秦寻……”
“胡闹!”
顾世忠怒不可遏,重重打断顾若烟的话。
顾若烟低着头,满腹委屈,硬着头皮说:“爷爷,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顾世忠顿时勃然大怒,抬起拐杖敲在桌上:“婚姻大事,由不得你选择!你必须嫁给他!”
“我不嫁!要嫁你自己嫁!”
“你!噗……”
顾世忠气急攻心,捂着胸口,当场吐血晕倒过去。
“爷爷!”
看到爷爷被气得吐血晕厥,顾若烟吓得尖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福伯跑了进来,立刻给顾世忠把脉诊断。
“福伯,爷爷怎么样了?”
顾若烟急得都快哭了。
福伯简单诊断后,脸色凝重了几分:“老爷气急攻心,怪病又复发了……”
“小姐,这世上只有秦小友能救老爷!”
“快!您快去把他给请回来!”
……
……
下午五点。
东腾国际门口。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
秦寻悠哉悠哉蹲守路边抽烟,不禁感叹人生无常。
前几天,他还在山上和几个师姐妹谈人生论理想,如今转眼成了东腾国际总裁的贴身保镖。
为了未来能够自由,忍了!
总比假结婚强!
“这都几点了,苏总怎么还没出来?”
秦寻郁闷的嘟囔着。
可就在这时,一辆拉风的跑车驶来,停稳后,车窗缓缓摇下。
随即,一张倾城绝美,却带着三分傲慢与清冷的容颜,映入秦寻眼帘中。
“上车!”
顾若烟冷着脸,语气像命令似的。
秦寻掐灭烟头,直接坐进车里。
轰!
跑车一阵轰鸣,扬长而去!
路上,顾若烟目光盯着前方路况,淡漠出声:“喂!我想请你帮个忙……”
秦寻嘴角微扬:“你我这么有缘,又是我老板,绝对值得深交,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不用客气,尽管开口就是!”
“我爷爷刚刚昏迷了,你针灸很厉害,我想请你救救我爷爷!”
“好啊……”
秦寻下意识点头。
可是很快,他猛地反应过来,错愕看着顾若烟:“等等!你爷爷该不会是顾世忠吧?”
“废话!我爷爷不是顾世忠,还能是谁?”
“……”
秦寻张张嘴,额头冷汗直冒。
完犊子!
他这是把顾若烟认错成苏沐月了!
不得不说,顾若烟与苏沐月不仅长相相似,甚至连性格、脾气、行事作风更是如出一辙。
唯独,名字截然不同!
她们该不会是双胞胎姐妹吧?
不对啊!
她们的姓氏不同,应该不存在双胞胎姐妹的可能。
如此说来,是不是可以……
见秦寻色眯眯盯着自己,顾若烟柳眉轻皱,厌恶道:“臭流氓,看什么看?我警告你,你别想打我主意,我们是不可能的!”
秦寻尴尬收敛神态,有些不爽的说:“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
顾若烟气得咬咬唇,挤出笑容:“你刚刚不是说,我们有缘,值得深交,有用得着你这小弟的地方,不需要客气吗?”
“怎么?你想反悔?”
说完,她似笑非笑看着秦寻。
秦寻嘴角微扯,耸耸肩道:“反悔倒不至于,不过嘛,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既然咱俩是有缘人,婚约又是你毁约在先,让我亲一下不过分吧?”
“什么!!”
顾若烟脸色唰的一沉,气呼呼瞪眼:“登徒浪子!臭流氓!不要脸……”
“嘿嘿,别激动,逗你玩的。”
秦寻乐得咧嘴直笑:“这样吧,我答应救你爷爷,不过,你得答应今后不许再缠着我!”
“呸!我缠着你?”
“你好意思说得出口,做梦轮都轮不到你!”
“能认识我,都算你家祖坟冒烟了!”
顾若烟气极反笑。
“记住你说的话!”
秦寻耸耸肩,没在意。
十几分钟后。
俩人回到顾家庄园。
顾世忠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情况似乎很糟糕。
“老爷啊老爷……”
“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顾家佣人们焦急围绕在沙发边,神色担忧。
“爷爷!我爷爷怎么样了?”
这时候,顾若烟带着秦寻赶到,面露焦急之色。
众人皆是摇头。
顾若烟脸色难看,将求救的目光望向秦寻:“秦寻,你医术高明,肯定能救我爷爷对不对?”
秦寻瞥她一眼,懒洋洋从手腕上取出银针,随意捻了捻。
咻!咻!咻……
银针飞舞,犹如蝴蝶翩跹。
一根根银针扎进身体各处穴位。
刹那间,一缕缕黑色污浊之气从顾世忠鼻孔流出,显得尤为诡异。
不消片刻,原本昏迷的顾世忠,竟睁开双眼!
“爷爷!您终于醒了!”
顾若烟猛地扑在顾世忠怀里痛哭失声。
顾世忠亦是老泪纵横,看着眼前正在收拾银针的秦寻,满怀感激:“小寻,又是你救了我这把老骨头啊……”
“我决定了,你和若烟,今晚就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