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包拯走在大街上,发现街上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他全都绕道走,这让他非常疑惑,虽说他因为这副黑面膛不怎么受女孩子喜欢吧,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避如蛇蝎啊?
下了学回家的时候,包拯还跟乔宽说起过这个事。
乔宽想起因由,有些忍俊不禁。
“王大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吧?”
乔宽也没打算瞒他,直接点拨了一句:“那你就要问问咱们的楚楚小姐了~!”
“楚楚?”
也恰在这个时候,凌楚楚从门外回来了,一进来就给自己倒茶,喝了一大杯子的水,看来今天满庐州城说书可是把她给累坏了。
“凌楚楚,现在我走在外边大家全都躲着我,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啊?”包拯对乔宽现在那是百分之一百的相信,直接敲了敲桌子,质问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听不懂。”凌楚楚连忙摇头,企图装傻蒙混过关,但那一双控制不住到处乱瞟的眼睛已经把她给出卖了。
“好啊!果然是你!”包拯气到拍桌子,“你都往外说我什么坏话了?”
“哪有说坏话,你都听谁说的?”凌楚楚有些心虚道,而后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装困就想趁机溜走,“那什么,我有点困了,我先去休息了。”
也在这个时候,常雨从外边买菜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兴奋的叫着乔宽,想要和他分享趣事:“王大哥,你知道我刚才在街上听到什么了吗?”
等走进来一看,发现包拯这个当事人也在,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讪讪的打了声招呼:“包拯,你也在啊……”
“没事,常雨你说,外边都在说我什么啊?”包拯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一边的凌楚楚,就差没直接问凌楚楚说他什么了。
常雨刚想说话,便被凌楚楚火速拉走了。
“哎呀,常雨,我记得东街一家店新来了一匹布料,你穿起来肯定好看,我带你去试试啊~!”
说着便把回头看向乔宽仍有些依依不舍的常雨给强制拉走了。
等她俩离开,乔宽重新拿了一个杯子给包拯倒了一杯茶,问道:“你就不好奇她到底说了你什么?为什么不拦住楚楚问个清楚?”
“还能说什么,肯定是我的坏话呗!”包拯笑了笑道,神色上颇有些无所谓。
当然,是因为他本身就无所谓,还是说因为是凌楚楚说的才无所谓,那就不知道了。
“你心还挺大。”
乔宽嘴角轻勾,端起自己的那杯早就不烫了的雨前龙井,一饮而尽。
……
又一天,乔宽算完三卦回到家,才刚歇歇脚,便被包拯急匆匆的回来喊到了书院。
“怎么了这是?”
“阳大人死了,”包拯道,“咱们边走边说。”
乔宽点了点头,和常雨交代了一句便跟着包拯去了,展昭想了想,也抓起他的哨棒跟了上去。
来到天鸿书院,此时学院的众人都在,还有公孙真这个府尹,公孙策,以及陆捕头。
“诅咒!一定是诅咒!”仑日经这个胆小鬼又开始了,“我们都去过那个祭坛,我们谁也跑不了了!”
“休得胡言!”应院士呵斥了一声,仑日经这才闭嘴。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啊,在我的辖区之内竟然死了一个朝廷的三品官,这可叫我怎么办啊!”仑日经那边刚消停,公孙真又开始了。
正好这个时候包拯带着乔宽和展昭回来了,公孙真的眼里一下又有了光。
“王先生!包兄弟!你们可一定要帮我破了这个案子,查出凶手来啊!”
“爹,你为什么找他们不找我!我也一样能破案!”公孙策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很不服气。
“混账!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公孙真一拍桌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乔宽听完这父子俩的对话,差点没崩住笑出声。
……
“王先生,您有什么见解啊?”见乔宽来了之后就站在那里老神在在,一言不发,公孙真主动询问。
有点元芳那味了~
乔宽心里这么恶趣味的想着,嘴上却是回道:“没什么特别的见解,就是觉得这必不是诅咒或者鬼怪造成的。”
“哦?何以见得啊?”应院士问道。
“其实也不值一提,都是些家学渊源罢了,祖上乃茅山一系,自小便学会了一身勘破阴阳,分金定穴的本领,是不是鬼怪作乱我一眼便知。”乔宽负手而立,小小的凡尔赛了一下。
而且他这可不算说谎,他在九叔那个世界附身的是四目道长,确实是正儿八经的茅山道士。
在鬼吹灯里又从胡八一的记忆里知晓了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寻龙分金那也不再话下。
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就特别有底气!
虽然他现在身上没有法力,用不了真正的道法就是了……
但这不妨碍他装逼!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他说完这话,竟然愣是没有半个不信的!
实在是他这些天来经营的神棍光环太强了,铁口直断,说啥来啥,现在他就算摊牌跟大家说自己是神仙下凡估计都有人信,更何况只是说自己有正统的道统传承了,这有啥好说的,那肯定是真的了!
不是真的能有这么厉害吗?
当下,众人看向他的目光更加敬畏了,毕竟是能和鬼神挂上钩的,那绝不是普通人啊!
“我赞同王大哥说的话,这个案件必然不可能是鬼怪或者诅咒,一定是出自人为!”包拯站出来道。
“包拯,你为什么这么说啊?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证据吗?”作为包拯音乐上的知己,同时也是学院里的执业教师的蒙放走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