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闻靖还没说话,一旁的上官谷烟已经拿出鞭子,怒视他,“你帮帮岁岁怎么了,摄政王府已经这样了,逼得岁岁一个女儿家出来经商,你一个世子爷出点银子会如何?”
冷穗岁真想双手双脚鼓掌。
“嗯嗯,上官你真好!”冷穗岁用衣袖擦拭脸上子虚乌有的眼泪,“我真可怜,已经落魄到逼良为娼!”
其余人:“………”
“王妃!”山巧无奈,“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你别管!”
冷穗岁手一挥,指着阎闻靖,“你个负心汉,你就说你帮不帮!”
阎闻靖:“………”
“啪!”上官谷烟的鞭子径直打在地上,掀起一片灰尘。
“帮啊!”阎闻靖变脸速度极快,“我没说不帮,我明天就让人把东西搬过来,保准妥当!”
“好了,那咱们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冷穗岁将事情大概安排好,坑了钱的她心情甚好,潇洒着离开。
也难得今日阎闻靖没有缠着上官谷烟,灰溜溜的回去。
冷穗岁出门并没有坐马车,她觉得太过于招摇,而且没有多远,就带着山巧和山薇溜达着过来。
现在也还早,冷穗岁倒是不着急回府,就带着两人在街上晃悠。
只是她们才没溜达多远,冷穗岁就被两名男子拦住了去路。
两名男子穿衣打扮都很普通,长得也很普通,就是腰上别着一把剑。
“王妃!”
山巧和山薇一左一右的站在冷穗岁旁边,警惕的看着两名男子。
冷穗岁挑眉,“两位这是干什么,想打架?”
小爱的声音及时响起,
【两个废物的武力值都才四十,连你身边的丫鬟都打不赢!】
冷穗岁顿时信心倍增,双手叉腰,仰着脑袋,目光挑衅。
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皱眉,极其敷衍的抱拳:“王妃,我们主子有请!”
“额…………”
冷穗岁有些尴尬的松开手,指着两人,“你们主子是谁?”
既然知道她是摄政王妃,应该都是认识的。
两名男子目光落在山巧和山薇身上,含糊其辞,“王妃只需一去便知!”
山巧和山薇对视一眼,立马明白。
这是防着她们呢。
“王妃!”山巧上前一步,劝冷穗岁,“这般贸然前去,恐是不妥!”
冷穗岁倒是无所谓,摆了摆手,“没事,你们在外边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们此刻就在一家茶楼旁边。
冷穗岁都这么说了,山巧和山薇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见着冷穗岁跟着两人进了茶楼。
“我们……不跟进去?”山巧有些不放心,“王爷可是说了,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王妃!”
山薇也是皱着眉,但还算理性。
“王爷说了,王妃警惕性很强,我们贸然跟上去,王妃定能发现!”
而且她们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有多少人在看着她们,哪敢轻易有所动作。
说实话冷穗岁挺期待他们口中的“主子”是谁,这么隆重,应该是什么大人物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钱。
冷穗岁喜滋滋的想着,然而在包厢门被打开,待她看清里面的人时,冷穗岁的脸立马垮了下去。
这特么就是电信诈骗!
“王妃请!”侍从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冷穗岁深吸一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好几句,才踏进包厢。
与此同时,两名男子也将包厢门关上,守在外边。
“岁岁来了!”阎慕山指着对面的位置,“不必客气,坐!”
阎慕山在看见冷穗岁时眼里多了一些惊讶。
自从她成婚那日的一瞥,不得不说收拾一番的冷穗岁确实讨喜很多。
这段时间在摄政王府的调养,冷穗岁气色好了不少,白里透红,婴儿肥也恰到好处,甚至越发可爱。
与冷若琳那种谄媚的美比起来,冷穗岁又属于另外一种风格,看着让人多了几分占有欲。
冷穗岁一阵糟心,默默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客气的坐下来。
没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自恋狂太子阎慕山。
冷穗岁原本还高涨的心一下子落落落落落落下来。
“不知太子找我干什么?”
语气算不上好,阎慕山也不在意,脸上依旧挂着笑,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多日不见,岁岁竟这般见外?”
冷穗岁忍着脾气,心里默念好几遍“回家”才没站起来揍人。
若不是为了安心留在阎北野身边当保镖,谁特么乐意给这些傻大个当“眼线”,她何时这么憋屈了。
“太子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吧?”
阎慕山嘴角挂着笑,抿了一口茶,“岁岁倒是越发聪慧!”
冷穗岁突然觉得,痞里痞气的阎闻靖的笑容是多么的春风和煦。
和阎慕山这虚伪男比起来,阎闻靖不知顺眼多少。
“不知太子这话是何意?”
阎慕山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昨日你在茶楼与人发生争执的事我已听说,没想到岁岁竟有这般演技,还真让我本太子刮目相看!”
冷穗岁这次更加迷糊了。
这蠢货在说什么?
阎慕山自顾自的继续说,“阎北野最在乎的莫过于阎冥军,你与诋毁阎冥军的人发生争执,是为了取得阎北野的信任,才能更加的亲近他吧,我之前怎没发现岁岁能有如此手段!”
冷穗岁:“………”
“我………你………”冷穗岁指着自己,胸口剧烈起伏,有些不可置信,“你特么……觉得我在演戏?”
阎慕山微微皱眉,神情有些不悦,“女子家,切不可说话如此粗鄙,不堪入耳!”
阎慕山很是自信,“而且这里仅你我二人,倒不必如此警惕!”
冷穗岁现在是真的想掐人中了。
“我知岁岁这么做是想尽快离开摄政王府,”阎慕山将手搭着冷穗岁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你放心,你只要将事情办好了,我定让你平安出来,到时我会迎你入府!”
冷穗岁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由蜷缩了下,要不是有着极强的忍耐力,她现在就能掀桌子,卸了阎慕山的手。
冷穗岁将手抽出来,咬牙切齿,“太子说得是,我、就、是、在、演、戏!”
阎慕山满意了,撩了一下头发,“即便是演戏,岁岁也切记,不可操之过急,阎北野这人太过于警惕,你莫要让他抓到把柄!”
阎北野回来后,他们也派人从中调查,但至今没有调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阎慕山越说越自恋,不忘对着冷穗岁扬眉耍帅,“我虽知岁岁想尽早回到我身边,但你再忍忍,总之阎北野也不举,你无需担心.......嗯,失身!”
冷穗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