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穗岁想睡觉,可惜没能如她意。
“冷穗岁,给本少爷滚出来!”
冷穗岁皱眉,没有动。
冷风翊和冷若琳站在冷穗岁的院子中央,等了一会都没有等到冷穗岁,
冷风翊这暴脾气哪受得了,当即上前,一脚踹开冷穗岁的房门,
这房门被踹了好几次,眼看着摇摇欲坠,快要支撑不住,
冷风翊嫌弃的看了一眼,抬腿进屋,冷若琳抬手掩面,犹豫了一会才跟着进去。
冷穗岁一只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请问二位,有什么事吗?”
冷风翊一脸厌恶,“昨晚是不是你偷府上的银子!”
还挺聪明。
“我院子就这么大,你要是觉得是我偷的,自己找吧!”冷穗岁坐起来,“随便找,不要客气!”
冷若琳环视着四周,整间屋子早就被翻了一个底朝天,冷穗岁也没有收拾,想要藏这么多银子,根本不可能。
“不是你还有谁!”冷风翊讥讽,“全府上下,就属你最寒碜,你心生嫉妒吧!”
冷穗岁挑眉,“你是质疑府上的侍卫?”
“还是太高估我?”
“或者是,你终于承认,你们都是一群饭桶,干啥啥不行,被我偷了窝还不知道?”
冷风翊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找死!”
“风翊!”冷若琳上前一步,阻拦想要掐死冷穗岁的冷风翊,“姐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我们自然是要相信姐姐!”
冷穗岁心里冷笑,她要真相信,就不会亲自过来了。
跟着过来,不过是不相信下人,想要亲自过来验证。
“你别管我!”冷风翊甩开冷若琳的手,“今天我就要剁了她的手,看她还怎么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冷若琳压抑着心里的怒火,“风翊,一会娘知道了,可是要生气的!”
陈紫月在国公府的地位,谁都害怕。
即便陈紫月再宠冷若琳姐弟,但陈紫月发火时候,就是冷风翊这个小恶魔都有些怵。
冷风翊心不甘,“那我们就这么放过这贱人了?”
“咦~~~”冷穗岁皱起鼻头,“我们流着一样的血,一个爹妈,你再生气也别骂自己啊!”
这次不等冷风翊说话,冷若琳先上前一步,“好姐姐,希望你过两天,也能这么高兴!”
再过两天就是冷穗岁出嫁的日子。
“那是自然!”冷穗岁点头,“我每天都很开心!”
冷若琳瞪了冷穗岁一眼,拉着冷风翊离开。
“姐,难道就这么放过这贱人了?”
“当然不!”冷若琳眼里闪过一丝狠辣,俯身在冷风翊耳边嘀咕了几句。
冷风翊眼睛一亮,有些兴奋,“好,就这么办!”
冷若琳往后看了一眼,她要让冷穗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俩姐弟在外面鬼鬼祟祟干嘛呢?”冷穗岁趴在自己窗户边上,戳了一个洞,一只眼睛看着外边猥琐的姐弟俩。
小爱叹了一口气,
【冷若琳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你这些天不断挑逗她,她都没有找你麻烦,你真以为她改良了?】
冷穗岁撇撇嘴,
【她真小气!】
小爱都快无语了,
【你先拿蛤蟆吓她,又当着她的面亲近那狗屁太子,又偷她首饰,还骂人饭桶,你可真大方!】
冷穗岁:“........”
她有这么缺德吗?
夜间,冷穗岁正要打算和周公下棋的时候,
小爱的声音突然响起,
【宿主,有两人靠近院子!】
冷穗岁有些惊讶,
【你还有这本事?】
小爱无语
【我是AI好吗,说白了就是机器人,我天生红外线,对这些都很敏感,就类似于警报器,懂了吗蠢货!】
冷穗岁也不生气,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动,
【那大概多远的距离你能感应到?】
小爱,
【五十米以内!】
冷穗岁有些兴奋的搓着手,
【可以啊,我还想着我不能像这里的人有内力什么的,看来你也没有这么无用嘛!】
小爱不想说话,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这两人明显是冲着你来的!】
冷穗岁慢悠悠起来,
【别慌嘛!】
屋内黑漆漆一片,冷穗岁也不点灯,借着外边的月光,才没有碰到屋内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能感应到他们准确的位置吗?】
小爱得意,
【当然!】
有了小爱的帮忙,这件事简单多了。
【他们在东边的窗户边!】
得到消息,冷穗岁蹑手蹑脚站到东边的窗户前等着。
冷穗岁本就是特工,耳力本就异于常人。
隔着窗户,她甚至能听见外边稀稀疏疏的声音。
“嗤!”
窗户纸被捅破两个洞。
嗯?
冷穗岁一脸莫名其妙。
紧接着,两根竹管伸了进来。
冷穗岁想都没想,伸出两根食指,堵住了竹管口。
没过一会,两道“扑通”声,两个身影倒下。
“没意思!”
冷穗岁推门出去,蹲在晕倒的两名男子旁边。
用手搓了搓两人的脸,没有任何反应。
两人长得一脸猥琐,胡子拉碴的,身上穿着粗布麻衣。
【难道这就是今天冷若琳放的大招?】
小爱,
【应该是!】
冷穗岁上下打量两人,伸手在两人胸口摸了摸,
在其中一名男子胸口摸到一包东西,冷穗岁掏出来,像是药包。
举过头顶,借着外边的光,才勉强看见药包上写着的字,
“春........药???”
“我靠!”冷穗岁将春药扔在两人身上,气得站起来,孥起袖子,“我要去找冷若琳单挑,骂不赢就干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我我我这么纯良!!!”
冷穗岁几乎能猜到冷若琳的用意。
她马上就要嫁给摄政王,但摄政王不举,让人玷污自己的清白,运气不好怀孕了,冷穗岁几乎不敢想,自己下场会怎么样。
小爱赶忙叫住生气的冷穗岁,
【宿主,现在咱还是先将这俩男的处理了吧,不然明天被人看见了,你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冷穗岁双手叉腰,又气冲冲回去,
【你说得对!】
冷穗岁看着昏迷不醒的两人,眼睛转了一圈,回屋薅了两根又粗又长的麻绳。
“怎么这么重!”
冷穗岁使出吃奶的劲,才将一男子扛了起来,但腰也直不起来,只能像个小老头,佝偻着腰,男子的脚还拖在地上。
冷穗岁扛着人从后门悄无声息的出去,绕了大半个国公府,才绕到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