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由于是出血送到的医院。
在医院躺了足足3天才回到院子里。
这三天,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把傻柱当秦淮茹的男人了。
一说就是同志你家那口怎么样呀。
傻柱能说的,也就是 “嘿嘿……麻烦同志大家了。”
反正就是一个不反驳,不反对,只默认的态度。
估计有某些时刻,看着秦淮茹真把她当成媳妇了。
关键是护士和医生给秦淮茹说的时候,也是你家那位怎么怎么样。
可秦淮茹也没有反驳。
不过在医院的这几天里,倒是给孩子名字起了一个,就叫槐花。
主要是窗口就有一棵槐花树,白花花的一树,看着就好看。
可医院的树,真没人敢乱摘,要是在外面,早就撸得一朵白花都没有了。
秦淮茹被接回来,贾张氏就是叮咣的乱吵。
说什么肚子不争气,没给他贾家再生一个孙子什么的,白吃了贾家那么多的饭,就连他儿子的口粮都吃了,也没给生个孙子什么的。
总之就是有多耍泼就怎么耍泼。
啧……真不知道大院子里的人怎么容忍这老虔婆的。
当然了,沈河可不惯着她,她的声音吵吵的跨院读书的小凤都皱眉了。
“丫头,先回屋子去,舅舅捶个棒槌去。”
“哦。”
沈河拎起门口的棒槌就往后门走。
“大牛,你干嘛去?”
“二姐,没事,我去看看,帮帮场子,这声音没有回旋也没有高低起伏,我去教教她怎么出声好听。”
“大牛,你别乱来。” 大姐也跑了出来。
沈河给俩姐一个笑容 “放心吧,你们弟弟这么好的人,咋会乱来。”
说着已经开了门走了出去,随手关了院门。
今天是周二,等吃了晚饭后,沈河还得去学校呢,要是让贾张氏这么吵吵下去,院里还怎么消停?
大院的人,现在都在中院看着好戏呢。
贾张氏就在她们家门口撒泼。
看到沈河出来,手里还拎着棒槌,赶紧往边上躲,而且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贾张氏蹬了几下腿,眼里看到了一个身影朝她走来。
她还以为是傻柱呢。
今天就是傻柱把秦淮茹送回来的,她现在撒泼就是要断了傻柱的念头。
贾张氏是傻子吗?
当然不是。
上次在傻柱屋里死活讹钱就是让傻柱远离秦淮茹,成效很好,这次也得来这么一下。
可稍微张开眼睛一看,却发现不是傻柱而是后院那个天杀的小兔崽子。
“你……你要干嘛?我没骂你,我骂的是傻柱。”
“你的声音,太吵了,吵到跨院我们家丫头看书了,你一口一个赔钱货扫把星,你说的谁?秦淮茹是,你这个老虔婆就不是?
先是克死了自己男人,又克死了自己儿子,我看你距离克死你家孙子不远了。
整个贾家,你才是那个扫把星,你才是那个最该死的赔钱货。” 沈河可是低着头和她说的,话也不大,更好让贾张氏听清楚。
贾张氏一听,脑门就涨了起来,这么多年了,谁敢这么说她?而且这话也不能让人给说出去了。
要是她真的被人说成克夫克子又要克死孙子的人,她还活不活了。
“你……你个克死爹妈的小畜生,你敢说我,你才是克死……啊……啊……”
既然贾张氏骂人了,还那么大声,那沈河就不客气了。
抡起棍子就砸了起来。
贾张氏的骂声没有了,全是哀嚎声和求饶声。
易中海媳妇看不下去了,走了出来 “小沈,你贾家婶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就别再打了。”
“哦?” 沈河停了手,转头看着她 “不是有意的?那我说你是个不下蛋的死绝户,我也不是有意的,你会不会不生气呀,我的好易家大婶子?”
“你……你……” 易中海媳妇捂着胸口,指着沈河。
“你看看,啥话说的那么好听,那是没骂到自己身上,骂到自己身上了,怎么?易家大婶子,您的大度呢?我不是有意的呀,您看,您怎么生这么大气呢?
就算这么生气,您也生不出孩子不是,大度一些,别气了。” 沈河对她露出大白牙呵呵一笑。
她身边几个大婶过来,赶紧去扶着她。
不过没人说什么。
劝……咋劝?
看着人家沈河拎着棍子出来的就是来找人出气的,这时候顶上去,可不是明智的,还是闭嘴来的好点。
没看屋里的秦淮茹都没有出来吗?
看着地上嘴里喊疼,可眼神非常不好看的贾张氏,沈河抡起棍子就是几棍子下去。
“怎么?不服呀,来,继续骂。”
“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贾张氏想往家里爬,沈河又在她屁股上抽了几棍子。
“沈河,你怎么又打贾婶子了?”
啧……这人是谁呀?
沈河转过头一看,好吧,除了是早回来的傻柱还能是谁?
“傻柱,老子不和狗养的说话,滚远点。”
“嘿……小子,你找事是不是。” 傻柱吃错药一样撸起袖子就往沈河这边走。
沈河就这么嘴角微笑的看着傻柱。
“你打贾婶子也就算了,你还骂了一大妈,小子,你柱爷教你什么叫尊老爱幼。”说完朝着沈河的脖子抓来。
沈河当然得让他抓住自己了,不然胡乱打人可是不好的,不管如何,这先出手打人的名声可不能有。
傻柱抓住沈河脖子前衣服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不过都这个时候了,也就愣了一下,说着就是要来个撩阴腿,许大茂就是经常被傻柱阴。
可是沈河谁呀。
早就有了对应。
在傻柱抬脚上寮的时候,沈河手里的棍子很是巧妙的放在了迎面骨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傻柱嘴巴张大,愣是一点声音从嘴里都发不出来。
松开了抓住沈河衣服的手,一个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众人也是懵逼,傻柱要给沈河一个撩阴脚,躺地上的不应该是沈河吗?傻柱咋倒在地上了。
“傻柱,这是你自己找的,莫怪老子。”
沈河说完,抡起棍子朝着傻柱身上砸了下去。
不过看到贾张氏要跑,一棍子砸在大腿肉多的地方,嗷的一声,抱着腿倒在了地上。
然后对着傻柱抬起棒槌又是抡了下去。
爽……
“傻柱,打你冤枉你吗?”
“啊……疼……啊……”
砰……沈河下力来了一棍。
“啊……” 傻柱又是一声惨叫 “没冤枉,没冤枉,我不该对你动手……嘶。”
“行,打的不冤,明白就好。” 沈河说完,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棍 “滚吧。”
沈河又看向了贾张氏 “克死男人和儿子的老虔婆,你呢,说说,我为啥打你。”
“我……我嘴臭,骂了你。”
“嗯,……还有呢。” 沈河掂了掂手上的棒槌。
“还有……还有……还有就是我声音大了,是不是……”
砰……沈河又对着她抡了一棍。
“问你呢,记住了,你也是个赔钱货,还是克死男人和儿子的赔钱货,下次再骂的时候想想自己,再有下次大声骂人声音传到后面,看看我能不能打死你就完了。” 沈河举了举棒槌。
“不敢了,不敢了……”
贾张氏往墙角里面缩了缩。
沈河收起棍子,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能打的。
转身回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