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坚持你的想法。”她缓缓说道,语气依旧平静,“但你必须知道,最终不是你一个人的决定。而且,大家都会看到你现在所做的一切。”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犀利:“你觉得自己在为公平而战,但你不过是在破坏一个已经建立起的平衡。四合院的局势,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眼睛,心底不禁涌上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他不再多言,只是低下了头,心中的决心愈发坚定,但却并没有完全忽视她的言辞。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单纯为了自己而争斗,而是为这个四合院的未来、为他所信仰的公正而奋斗。然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注定不会那么简单。无论他怎么做,总会有人反对、有人站在对立面。而贾张氏,无疑是最难对付的那一个。
此刻,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眼神中有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其中,但最终,他选择转身离去,离开了这个充满争斗与迷雾的地方。
那是一个晴朗得过分的上午,阳光从北京灰扑扑的天空中泄下来,投射在老四合院斑驳的青砖上。暖意中透着几分燥热,院中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斜斜落下,把破旧的木凳掩盖成斑驳光影。老街深处,猫儿趴着,鸡鸣犬吠,一切似乎都和往常无异。可就在这静谧的光景之下,一场将搅得整个四合院翻天覆地的小风波,悄然酝酿着。
何雨柱,一身褪了色的军绿色夹克,腰间系着油迹斑斑的围裙,从厨房里钻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个玻璃罐子,罐子里稠乎乎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不祥的光。他眉毛一挑,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自言自语道:“哼,天天嚷嚷着我偷鸡摸狗,贾张氏你这老婆子,今儿我就让你也尝尝‘坐不住’的滋味。”
这玻璃罐子里的,正是他昨晚偷偷调制的“特种胶”,掺了骨胶、橡胶碎、再加上几味他从厂里带出来的工业助剂,搅拌一夜,如今黏性强得能吊起砖头。他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舀出一点,滴在院子中央的那张破旧木凳上。胶滴落的那一刻,发出微不可闻的“啪”声,在这寂静的早晨,仿佛也显得异常刺耳。
他拍了拍手,嘴里轻轻哼着《我的祖国》,若无其事地转身回了厨房。可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却不住地往窗外瞟着,像极了草原上潜伏的狼。
贾张氏此刻正站在西屋门口,搓着一件洗了一半的衣服,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那何雨柱也忒不是个东西,整天勾引寡妇,偷鸡摸狗,连我家棒梗的窝头都不放过!”她说一句,眼睛还特意往何雨柱那边瞥一眼,仿佛那碎嘴的话就是为让他听见。
然而,何雨柱此刻却出奇地安静,甚至还给门口晒着太阳的猫递了块小鱼干。贾张氏有点不适应了,心里冷哼一声:“哼,今天倒是安静了,怕不是做了亏心事。”
说归说,她一屁股坐到院子中央那张凳子上,正对着东屋的方向,打算晒晒太阳顺便继续监视邻居的“风吹草动”。她这一坐,屁股下那一坨尚未干透的“特种胶”便开始发挥它惊人的作用,湿润却极具吸附力的质地迅速渗透进她那条厚重的粗布裤子,几秒钟之间,便将她的衣物与凳面牢牢粘合。
“哎呦!”她惊叫一声,想起身却发现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了,猛地一拽,只觉得整条裤子仿佛要裂开似的。她先是愣了几秒,然后低头一看,脸色顿时煞白,旋即涨红。
“何!雨!柱!”她一字一顿地吼出,声音撕裂长空,直冲云霄,连远处锅炉房的老工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厨房里,何雨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稀饭,脸上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嘴角轻轻一抽,却又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走出门来:“哎呦,贾姨,咋啦?太阳晒得太猛,坐得不舒服?”
贾张氏恨不得从凳子上蹦起来抽他一巴掌,但她动弹不得,整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她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个龟孙子,你在凳子上抹的啥玩意儿?你想谋害我是不是!”
“哎哟,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何雨柱故作惊讶地说,“我啥都没抹啊,我昨儿还坐那儿剔鱼刺呢,也没事啊。贾姨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裤子老化了,一坐就粘了?”
“你少给我装傻!”贾张氏骂道,屁股在凳子上挣扎着扭动,发出“吱嘎吱嘎”的木头哀鸣声,旁边的孩子已经偷偷笑出声来。
秦淮茹也被这一闹吵了出来,抱着小闺女站在门口,脸色古怪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劝。
“哎呀,贾姨,要不我去给你拿点开水烫一烫?或者我拿刀给你剁下来?”何雨柱一边说一边从厨房里真的抄起了菜刀,举在空中比划着。
“你敢!”贾张氏吼得嗓子都哑了,“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谋杀!”
“哎呀我这不是怕你坐坏了身体嘛。”何雨柱叹了口气,把刀放下,掏出一瓶酒精,“得了得了,我给你慢慢擦,粘胶嘛,怕个啥,我那时候手都被粘过一回,最后也是这么弄下来的。”
“你快点!我这老胯骨可经不住这椅子咬啊!”贾张氏急得额头见汗。
何雨柱凑上前,一边往她屁股下倒酒精,一边嘴里低声嘀咕着:“这年头,连椅子都有眼睛,知道谁该被粘住。”
他话音刚落,就听“咔哧”一声,凳子上的胶被酒精融化了一些,贾张氏猛地往上一拔,终于挣脱了凳子。可是,那布裤上的一大块,连带着凳子上的漆皮,全都掉了下来,露出她后裤子里被粘得斑驳的棉花填充物。
院里瞬间一片鸦雀无声,随后爆发出一阵忍不住的笑声。几个调皮的小孩子直接笑翻在地,连一向端庄的秦淮茹也没憋住,轻轻掩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