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突击!突击!”
上士金哲秀的战术靴底在沥青路面擦出火星,前方奔逃的暴徒撞翻了垃圾桶。
这个前特战司的老兵突然急停,右手甩棍精准掷出,30厘米的ASp战术棍旋转着击中暴徒膝窝。
当目标踉跄跪地时,他掏出快拔套里的第二根甩棍,三记纵劈抽断对方肩胛三角肌连接处。
“牙医西巴!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暴徒了!居然可以硬抗我三下攻击!”
“阿一西吧!”
“西八!西八!”
随着金哲秀的叫骂,暴徒哭嚎着爬向消防栓,左手五指已被防暴靴碾成肉泥。
金哲秀的金属棍尖突然捅进他张开的嘴,臼齿碎片混着血水喷在墙上。
“还敢反抗吗?居然敢反抗我们空输,你已经不是一般的暴徒了!”
与此同时,阳信安全区另一边的五名暴徒被逼进死胡同,颤抖的手握着菜刀疯狂挥舞。
空输第一部队的第三小队的朴志雄下士突然蹬墙跃起,防暴盾下沿重重砸在为首暴徒的天灵盖上。
颅骨凹陷的瞬间,两侧队员的甩棍同步抽向肋弓,五具躯体像被收割的麦子般接连倒地。
";求求...啊!";
“牙医西八!还敢求饶!不许求饶!”
求饶声被防暴靴的钢头截断,队员们踩着脊椎骨执行标准镇压流程。
一名队员的靴跟跺碎了一个暴徒的踝关节,接着用棍尖戳爆肾脏,接着一个空输队员则用盾牌边缘切击一名暴徒的喉结。
最后,一名队员用膝盖压断了一个暴徒的锁骨。
当血泊漫到下水道口时,朴志雄对着耳麦报告:“d区清理完毕,确认五名暴徒丧失行动能力目标。”
阳信安全区停车场,八名暴徒在停车场围住落单的崔胜贤上等兵。
他们挥舞着钢筋和消防斧,试图用人数优势压制。
“艹!一个人还敢追过来?兄弟们!揍他!”
然而暴徒的声音还未落下,却见崔胜贤突然矮身突进,接着他的甩棍化作残影。
第一个暴徒冲上来,结果被这名空输队员一记左横扫击碎右膝。
第二个冲了上来,随后被右突刺捅穿脾脏。
第三个暴徒想要偷袭,却被一记上挑打破下巴,随后他直直的倒在地上。
第四个还想跑,然而却直接被回旋击打太阳穴,随即便倒地不起。
看着一下倒了四个兄弟,剩下的四个暴徒也不敢轻举妄动,然而这名空输队员却突然开始发狠,只见他掏出震爆弹砸向地面。
强光使剩余暴徒本能捂眼,崔胜贤的防暴靴开始表演“战争践踏”。
等赶来支援的队员只看到满地扭曲的人体,他们就像被孩童撕坏的布偶一般。
最后二十名暴徒被逼进锅炉房角落,蒸汽管道嘶鸣着喷出白雾。
空输部队的成员们组成半月形包围圈,防暴盾接缝处伸出电击叉。
";杀出去!";暴徒头目举起土制炸弹。
十二根甩棍同时掷出,精准命中持爆手臂。
在炸弹脱手的瞬间,三发橡胶弹打碎他的膝盖、肘部和肩关节。
“全体注意!突击!”
空输成员们一拥而上,刀枪棍棒斧钺钩叉等各种家伙开始往这些人身上招呼
当医疗队进场时,甚至需要借助液压剪才能把嵌进肉体的防暴盾碎片取出。
…………………………
“阿一西吧!是牛肉罐头!”
朴正炫咬开牛肉罐头的拉环,指尖残留的血渍在铝皮上蹭出暗红印记。
这个服役十二年的空输老兵很清楚,当后勤部开始发放斯帕姆午餐肉和t口粮炖牛肉时,意味着今天又有人需要进行善后工作。
“把这些暴徒们丢进淮水里自由泳去!”
";第三小队领二十个油桶。";
宪兵队长的声音穿过雨幕。
朴正焕用刺刀挑起块凝固的牛油送进嘴里,看着新兵们将油桶滚向临时刑场,那是用防爆墙围起来的码头装卸区。
苏成要求他们做事做干净,这些暴徒们是肯定不能留的,把他们处理的干净一点,他可不想到时候有人来找麻烦。
对外宣称,这些暴徒被逐出安全区,实际上,这些暴徒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去淮水里自由泳去了。
金哲秀摘下夜视仪,露出左眼那道直劈颧骨的刀疤。
他搅拌水泥的动作像在制作年糕,军靴碾碎结块的硅酸盐时发出沙沙声响。
“求...求...”
被反绑在油桶边的暴徒刚张开嘴,就被橡胶子弹打碎门牙。
两名新兵架起这个曾在菜市场活剥人皮的屠夫,像装填腊肉般将他塞进200升容量的铁皮桶。
“比例要准。”一名队员用刺刀敲了敲水泥搅拌机说道:“三份骨料两份砂浆,凝固时间控制在四十七分钟。”
“神州军不杀俘虏啊!”
“阿一西吧!我们不是神州军!我们是一空输!”
一个暴徒刚冒出脑袋求饶,却在转瞬间挨了一闷棍和几句问候他亲人的话语。
李敏浩握着震动棒插入水泥浆,看着灰浆从暴徒的鼻孔耳朵里涌出。
这个二十岁的列兵还记得在围剿这些暴徒时的一幕,他们残忍杀害了十几个女孩为了宣泄自己的兽欲。
然而现在,这些披着狼皮的羊,遇见了真正的狼。
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恶人,一空输是专业的。
“啊...咕...”
暴徒的惨叫变成气泡声,水泥漫过眼球的瞬间,李敏浩突然按下震动棒开关。
高频振波让灰浆加速凝固,暴徒张大的嘴巴永远定格成混凝土雕塑的呼吸孔。
“别玩过头,上面要你们加快速度。”一名负责监工的游骑兵喝着可乐,想看电影一样看着这一幕。
“已经装填完毕!忠!诚!”
“发车!速度快点!”
十二辆5吨卡车亮着防空灯驶向淮水支流。
很快,车辆到达了淮水边上。
";放!";
随着宪兵队长的手势,起重机吊臂将油桶抛向江心。
月光下泛起二十七个涟漪,某个油桶里突然传出沉闷的撞击声,那是里面的人还活着的征兆。
“赌五包烟,这个能坚持八分钟。”金哲秀掏出计时器说道。
新兵们趴在船舷数气泡,像在观赏夏夜萤火虫。当最后一个气泡炸裂时,一切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