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川!”
莫雯丽被许向川的无耻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几欲晕倒。
许向川见状,只是冷冷一笑,压根没管她的死活,直接起身离开。
“许向川,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回来!”
望着空荡荡的房子,莫雯丽伏在地上崩溃痛哭。
十分钟后,许家发生的一切被鸟儿传进许斯年耳朵里。
听完许斯年的转述,郝玫也是醉了,“靠,大师兄,许向川可真够厚颜无耻的。不过这莫家姐妹俩眼光可都不咋的,相中的怎么都是喜欢软饭硬吃的货!”
“呵,谁知道呢。”
对于郝国平跟许向川的行事作风,许斯年也很无语。
跟想不通莫家姐妹为何眼瞎相比,郝玫自然更关心许家宝藏的事。
“大师兄,照这样看,许向川应该不会再上山挖宝了吧?”
“嗯,应该不会了。”
计划被打乱,许斯年也多少有些郁闷。
“啊?靠,大师兄,实在不行我们动用灵力……”
“不行,师父曾一再强调灵力不能使用在普通人身上,除非那人是祸乱国家或是百姓的恶人。玫玫,这点,大师兄希望你永远不要忘了。”
许斯年平时面对郝玫总是一副宠溺模样,此刻神情突然变得肃然凛冽,郝玫自然也是怕的。
立马怂怂道:“对不起,大师兄,我一时着急想左了。放心,我会时刻牢记师父他老人家教诲的。”
“嗯。玫玫,大师兄也是不想你因为一点身外之物再触怒天道,毕竟大师兄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落在许斯年脸上,让他身上的冷硬也跟着消散几分。
郝玫只感觉他随口说出的话就搞得自己心乱乱的,干脆推开他凑近的身子,佯装镇定道:“哎呀,大师兄,我知道了啦。放心,在我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我不会去招惹狗老天的。”
小姑娘拒绝自己靠近,许斯年眼中难掩落寞。
不过仅用一瞬,他也就想开了。
见小姑娘撅着嘴仍不开心,无奈揉揉她的脑袋,低笑道:“就这么在意许家的宝藏?”
“当然!你不是说了么,许安阳那混蛋后来在军中能平步青云,除了倚靠你留下的人脉外,那批宝藏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不把它们找出来,万一……”
“没有万一。放心,既然我来了,就绝对不会允许许家再过上一天好日子!”许斯年双手搭在郝玫肩头,目光灼灼盯着她的双眼,郑重说道。
被男人盯得心跳都漏了半拍,郝玫胡乱的别开眼,“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小姑娘再次拒绝自己靠近,许斯年无奈的同时却也担心再把人吓到,遂干脆转移话题道:“这五万块钱莫家出也好。刚好,我正愁找不到机会让莫许两家狗咬狗呢。”
“嗯?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郝玫失落的神色一扫而空,“大师兄,你又有什么新计划快告诉我。说不定我也能帮上忙呢。”
帮忙自然不需要,但能跟心仪之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久点,这是许斯年所乐见的。
“等晚上,我们一起悄悄去莫家,到时你就知道了。”
一听这话就知道又要去做坏事,郝玫更兴奋了。
“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大师兄你一定要等我一起。”
得知许斯年打算祸害莫家,郝玫回到家见到莫雯姝母女二人又在院子里偷懒,难得的都没再发脾气。
看得周晓雅一怔——
等她进屋后,连忙凑到莫雯姝身前疑惑道:“妈,这贱丫头刚刚居然没骂我们,不会又憋着什么坏吧?”
“这……不能吧?”
莫雯姝嘴上说着不能,但心里也一直发毛。
实在是郝玫这三天每天不是在发癫就是在发癫的路上,搞得她们母女二人无时无刻不风声鹤唳,就怕哪里又触到她霉头。
“怎么不能!我看她早上从许家回来就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天啊,不会是姨夫同意她跟安阳哥的婚事了吧?”
脑补到这,周晓雅哪还有种菜的心思,把围裙一脱,撒腿就要去许家问个明白。
见女儿也要发疯,莫雯姝连忙扯住她的胳膊,“晓雅,你先冷静点。就算你想问,也不能是现在!”
“不是现在还能是什么时候?等那贱丫头彻底跟安阳哥结婚吗?”
想到深爱的男人就要跟其他女人结婚,周晓雅眼中的泪刷的就淌了下来。
眼底迸射出前所未有的恨意,死死攥着莫雯姝胳膊低吼 ,“妈,我不允许,我不允许有人破坏我跟安阳哥的好事。要真有人敢,那就别怪我……”
“别怪你什么?杀了我吗?”郝玫不知何时又从屋子里出来,盯着周晓雅颤抖的背影,冷冷道。
“郝玫,你个贱人,居然偷听我们谈话!”
啪!
一巴掌甩过去,郝玫无奈的甩了甩手,冷笑道:“我看你真是左脸撕下来贴右脸皮上,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偷听?这里是我家,你们母女二人撑死算是借宿的。还我偷听?真以为谁稀罕!我还没嫌弃你们太大声,扰了我的耳朵呢!”
“你……你敢打我?”
再次被扇巴掌,周晓雅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上前撕了郝玫。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无能狂吼的模样落在郝玫眼里就跟跳梁小丑无异,只会让人家感觉搞笑。
听,这更气人的话不就来了么。
“打你怎么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打了。我还以为挨了这么多次揍,你早都习惯了呢?否则怎么每次都要嘴贱,上赶着找虐呢?”
“郝玫!”
郝玫眼底的不屑与轻蔑彻底刺激到周晓雅即将崩溃的神经,抱着鱼死网破的恨意,猛劲朝郝玫撞去。
“反正没了安阳哥我也活不下去,那你就跟我一起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