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媳妇~”
“离就离!老二,跟她离了,妈再给你找个黄花大闺女当媳妇。”
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郭淑云早就想让小儿子把刘丹休了。
“妈!我不要什么黄花大闺女,我就要我媳妇!”
听了莫文光的话,刘丹脸色终于好了点。
甩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嘴上也不再提离婚的事。
而一心盼望小儿子离婚的郭淑云见他如此没出息,气得浑身直突突。
紧捂着胸口,低骂道:“你个完犊子玩意,这女人有什么好。嫁进咱家这么多年,连个种都没给你留下!你再不跟她离婚,死后都没有一个摔盆的!”
“呵呵,爸,你媳妇这样,你都不管管?”
刘丹斜着眼,一记回旋镖终于还到老太太身上。
“是啊,爸,您瞧我妈说的,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什么死后摔盆这些乱七八糟的,是生怕没人举报咱家搞封建迷信那套是吧!”
莫文光最讨厌他妈总爱拿自己没孩子说事。
没孩子咋啦,孩子要都像自己两个糟心妹妹那样的货色,还不如没有呢!
见莫文光不再站在自己这边,郭淑云只感觉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好好好,果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是吧。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早知道你这样丧良心,当初你生下来我就该……”
“就该把我浸到马桶里溺死!妈,这种老生常谈的话你就不要讲了。讲再多,时光也不能倒流,何必呢。”
莫文光也学着自家媳妇一样,开怼。
“你……你……”
郭淑云这回是真被气狠了,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
可惜,不想再挨巴掌的崔亚萍这回可没扶着她,只听“砰”的一声——
老太太大头朝下狠狠砸在了地上。
“咦~这下砸的可不轻。幸运中度脑震荡,不幸运直接脑溢血呀。”郝玫在窗外幸灾乐祸的说道。
老太太口吐白沫昏迷不醒,莫家顿时乱成一团。
趁着一行人急匆匆往医院赶——
“嘿嘿,真是天助我也。大师兄,咱开干吧!”
“嗯,别忘了把隐身符贴好。”
听到许斯年的叮嘱,郝玫兴奋的心情瞬间凉了半截。
双手食指相对,哭唧唧,“呜呜,大师兄,你说这贼老天咋就可着我一个人欺负。你穿来没几天轻轻松松就恢复到了元婴期,为啥我直到现在还是炼气期的小趴菜啊?”
许斯年想说自己这些日子并不轻松,修为恢复的快是因为没日没夜在深山里苦练的结果。
但不想挨打更不想心爱之人受刺激,只能违心说道:“可能老天一直偏爱我吧。没关系,今天我发现你的经脉比以往通畅很多。等我协助你彻底打通堵塞的经脉后,你的修为也会很快提升的。”
“真的?嘻嘻,我就说嘛,我修为一直不涨根本就不是我偷懒不努力修炼的事。”
听完许斯年的话,郝玫彻底没了心理压力。
拍了拍他的肩膀,娇笑道:“好了,大师兄,我们抓紧时间行动吧。”
“嗯,万事小心。”
虽然有隐身符存在,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许斯年还是在莫家门前放了阵法石。
“大师兄,咱们要是像小说里那些男女主一样,有异能就好了。那样刷刷刷,莫家所有边边旯旯里的东西都会一览无余。哪像现在这样……啊!”
郝玫一边抱怨一边到处寻找屋子里有没有密室暗格之类,在书桌底下不小心碰到个什么按钮,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
“玫玫!”
许斯年听到郝玫惊呼,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两人就这样直直掉了下去。
阴暗潮湿的地下漆黑一片,须臾过后,两人终于落到了地面上。
“呼……好险。大师兄多亏有你,否则这么高,我摔不死也得摔成残废。”
炼气期的小趴菜郝玫还无法御空飞行。
望着这至少十多米深的地下室,她直到此刻仍心有余悸。
而许斯年抱着怀里的小人,心也怦怦乱跳。
幸好今天自己过来了,否则——
“玫玫,以后像这种危险的事你一定不要私自行动,记住没?”
“嗯嗯,记住了。大师兄你放心,好不容易重活一次,我很珍惜我这条小命的。”
这回郝玫是真的怕了。
也暗自下决心回去后一定潜心修炼争取早日突破筑基期,否则无法御空的痛,谁能懂啊。
可能是触碰按钮就会掉下来,而掉下来后普通人又非死即伤压根不可能再出去,所以莫乘风就自负的在密室里没设置其他机关。
这也方便了郝玫二人行动。
只见许斯年大手一挥,密室箱子里所有物品就全消失不见。
“玫玫,我们上去吧。”
“等下,莫老头差点害我受伤,就这么走了我可不甘心。”
想到来不及弄来粪便,郝玫深表遗憾。
神识进到储物手镯一顿翻找——
“嘿嘿,有了。”
“什么有了?”
许斯年也好奇郝玫又想搞什么恶作剧。
“大师兄,莫家有那么多好东西一看就来历不正。莫老头估计也不是啥好人。我不使用灵力对付他,但给他用点特殊药粉应该不算有违天道吧?”
“你想使用什么药粉?”
“嘿嘿,什么痒痒粉啦,春情散啦,一屁臭十里这些通通用上。每个箱里放一点,也让莫家人体会一下开盲盒的快乐嘛。”
许斯年:“……嗯,也行叭。”
得到大师兄首肯,郝玫不再耽搁时间,两分钟后——
“oK了,大师兄,我们上去吧。保管每个箱子都会让莫家人……终身难忘呢。”
想到书中“自己”的结局,郝玫放药粉时可谓毫不吝啬。
她坚信用不了多久,莫家在大院里的名声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从地下室出来一切恢复原样后,郝玫跟许斯年对莫家每个人的房间再次进行了搜刮。
最后可谓收获满满,光钱就搜刮出了一万多块,票证外汇券等更是数不胜数。
“呸,姓莫这一大家子简直太可恶,这么些钱票肯定都是他们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
“好了,玫玫,不管怎样,最后这些东西他们不还是留不住?”
许斯年见郝玫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上前摸摸她的脑袋,“你要心里实在不舒服,大不了这些钱票我们都换成粮食,肉类,再找机会偷偷放在军营的厨房,也算我们为战士们尽一份心意了。”
“嗯嗯,大师兄,你这个主意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