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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时间转瞬即逝。
【检测到清纯少女莫无邪屈服度提升至百分之八十五】
方阳掐着莫无邪的脖子像扔破布一样将她丢下,起身朝外走去。
与此同时狐灵儿回归,出现在了方阳的身前,面露几分情迷之色跪了下去:“老祖,我调查清楚了。”
“说说吧。”方阳走到院中的座椅上坐了上去,狐灵儿则是跟着跪下。
“那江凡出生在一处名为乌托城的地方,是其中一个家族的少爷,这个家族的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是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家族内最厉害的人就是他了。”
“至于他的那个前未婚妻,也同样是这个乌托城生人,是另外一个家族的小姐,只不过她的天资异禀,被正气宗的一位女长老看中,收为了弟子,如今在正气宗已经算是核心弟子,修为是金丹七重。”
狐灵儿细细说着,显然是已经调查清楚了。
方阳认真听着,轻轻点头,手放在她脑袋上。
“你没有接近这个江凡吧?”方阳谨慎道。
狐灵儿点头:“没有,我去调查便得知他目前不在正气宗内,前几天便申请了离宗外出历练。”
“至于具体去哪儿了,我也不知,至于他的前未婚妻慕容雨,则在洞府闭关,准备冲击金丹八重。”
“哦对了,老祖,这两人,貌似还有着什么十年之约,是当初慕容雨上门去退婚时,江凡咬牙定下的。”
“如今已经过去了九年了,只剩下一年不到的时间。”
听着狐灵儿的话语,方阳顿时眉头一紧。
这家伙,还真是邪乎啊。
按照气运之子的桥段,这所谓的十年之约,他是必赢了,也就是说,他会在一年不到的时间内,提升到足以战胜这个慕容雨的程度,也就是具备或许金丹圆满的实力,这是保底。
且这还单单只是算他自身的实力,身上的外挂则还是未知数。
好一个江凡。
就这样,狐灵儿继续说,将一些其他的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也都一一告诉了方阳,说完后,方阳呼出一口气,便拉着她往屋里去了。
好几日后。
一抹金光便涌入上空,但立刻便被系统给遮掩了动静。
金丹二重!
方阳终于如偿所愿地突破了。
数个时辰后,院里一封纸鹤再次出现,同样携带着独特的体香味,方阳拾起看着上面的字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来主峰大殿。”
简单的五个字,
方阳笑而不语,他刚在屋里听完莫无邪对于最近整个修仙界的情况变动做出的回报。
小秘境内没有再出来新的弟子,那些个势力基本上也都心灰意冷了,不再抱有多少期望,只能暗自神伤。
火元宗那边,则是小幺蛾子不断,不断地挑衅灵道宗,而灵道宗这边目前已经由大长老暂时坐镇,主管这些事宜,做出的抉择都是略微让步,而这些都是沐玄阴提前的决定。
她现在已经将心思暂时全放在了自己身上,因为她很清楚,只有自己突破到分神,这一切问题才能真正解决。
且她都已经打破了自己的自尊和底线了,如何能再回头,若是此路不通,再去受到威逼利诱不得不妥协沦为他人的道侣女奴,她甘愿去死。
再就是还有一件南修仙界的大事,那就是一年后将会迎来的落星湖大比。
顾名思义,就是整个南修仙界各大势力交流的比武之事,这落星湖大比十年一次,前面几次全部都是以正气宗的弟子夺下第一告终,这一次,在一众修士们的议论下,也是清一色觉得这次依旧会落到正气宗手中,将这个荣誉保持下去。
毕竟十年前的那个绝世天骄如今十年过去,已然达到了金丹圆满,可以说是力压了新一代的各大天骄修士。
其名为张天意,即便是方阳,数十年如一日地待在这杂役峰,都对其有着深深的耳目。
只因此人的横空出世已然到了令一些人觉得,即便他踏入中州,都能闯出一番名头了。
这在南修仙界无异是对一个年轻人的最高评价了。
不过现如今的方阳倒是对他不太感冒,甚至以他为参考,更正了一下对于江凡的估算。
按照江凡这模板,这一年后的大比,他一定可以压过此人,也就是说,江凡届时会拥有堪比元婴大能的实力,大概率还会越级强胜。
“主人,宗主又召见你吗?”莫无邪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面露一丝好奇和关切问道。
“嗯,我出去一趟。”方阳收起纸张。
莫无邪则是神情微变,上前来拉住了方阳的胳膊,一副柔弱的样子又说道:“主人,陈长老又找我了...他说想邀请我一起去参加天元城的拍卖会...我不想去...”
说着,她搂紧了方阳的胳膊。
方阳则神情微微一凝:“你去就是了,别让他动你就行。”
怎料莫无邪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嗲声道:“我不想跟主人以外的男人接触,我只想待在主人身边。”
方阳扭头看向她,看着她头顶仍旧处在百分之八十五的屈服度,不免心中还是对她带有一丝疑虑,即便她此刻这副样子说的话确实很令人心痒。
瞬息的犹豫后,方阳便打消了心中的那一丝怜香惜玉,回想起原先自己什么也没有时她那现实而又恶毒的态度,接着直接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直接扇的她神情陡然一滞,面露出一副委屈而又无措的神情,美眸当中都是顿时涌现出一层水雾泪花。
“让你去就去,别给我废话,最好骗他多拍点好东西,到时候带回来给我。”方阳严厉道,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
“我知道了...主人...”莫无邪捂着带有通红巴掌印的脸颊,一副委屈伤心的样子,美眸水雾流转。
但就在此时,系统则在方阳的脑海当中迸发了。
【检测到清纯少女莫无邪屈服度提升至百分之八十六】
闻言,方阳微微一愣,接着便面露出了有些戏谑的笑容,起身朝杂役峰外飞去了。
贱货就是贱货,看样子自己心中的顾虑和疑虑都是对的,险些就心疼这个贱女人了,只怕是一心疼她,她的屈服度反而就要往下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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