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这里是整十万两银票,全部都换成银子,拿下去都分了吧!”
“是……世子!”
郭敬之自然会将这些银票全部分发下去。
苏牧并不喜欢用所谓的银子收买人心,眼下自己并没有实力,只能用银子收买人心,才能更好的为自己效命!
但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想要收服他们为自己效命,必须要有自己的信仰。
人一旦有了自己的信仰,但有了自己的目标,他们自然也会为了自己效命,甚至他们有的能为自己付出生命!
郭敬之很快便将银子全部分发完毕,这些衙役都纷纷感念苏牧的好,愿意为苏牧效命。
这也正是苏牧想看到的,虽然人数并不多,都是用钱收买的,也算对自己忠诚。
苏牧在内堂中,将这些刺客全部写进了奏折,准备明日早朝时交给穆帝!
时间很快过了申时,苏牧写好了奏折,虽然用毛笔写的字并不算好看,但也算写得精细!
郭敬之驾驶马车,载着苏牧前往紫衣侯府。
不多时!
马车很快来到了紫衣侯府,只见紫衣侯府的正门大开,似乎在准备迎接苏牧!
苏牧在郭敬之的搀扶下,潇洒地走下马车!
“恭迎世子爷……回府!”
门口的两名仆人,见到苏牧回来连忙施礼,平日里见到苏牧也是爱答不理的,现在如此的恭顺,实在是有些可笑!
苏牧望着神色威严的侯府,不禁心生感慨,尤其是门口的两头石狮子甚是威严!
“世子爷……属下明日前来接你!”
郭敬之将马车交给家仆,自己离开了侯府,也不知道现在的杨玉瑛怎么样了,郭敬之的心中还是迫切地想要见到她。
苏牧自顾着走入侯府,每一位家仆都对他十分恭敬,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苏牧并没有心思想这些,而是想要见到叶寒秋,也不知道她现在的伤怎么样了!
正巧!
苏子悦从内堂走来,见到苏牧回来了,恭敬地说:“子悦,见过哥哥!”
苏牧望着貌美的苏子悦,笑着说:“子悦妹妹,以后不要这么多礼节。”
“嗯……子悦记住了!”
苏子宁笑着回应,显然已经认可了苏牧。
正在此时!
叶寒秋不顾丫鬟的阻拦,跌跌撞撞的要离开!
口口声声地要回去,却奈何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又陷入昏迷当中!
就在她将要摔倒的时候,苏牧眼疾手快,快步来到了叶寒秋的面前,一把将她搂住了。
恍惚间!
叶寒秋与苏牧对视一眼,随后又陷入昏迷中。
“子悦,快去找郎中!”
说着!
苏牧将叶寒秋抱回客房,将她安置在床上,又安排丫鬟端来一盆热水!
用热毛巾轻轻地为她擦拭,苏牧看着她清秀的脸庞,这才发觉她的样子还挺好看,身穿男装依然掩盖不了她的美!
苏子悦很快请来了郎中,并为叶寒秋把脉。
“世子爷,这位小姐畏寒体虚而已,应在床上多加休养,不易劳累过度,按时服药即可,三五日便可下床。”
苏牧这才放下心来,吩咐丫鬟带他下去领赏钱!
苏子宁望着床上的叶寒秋,忍不住的询问:“大哥……这位姑娘是谁?”
“刺客……!”
苏牧淡淡的回应,倒是把苏子宁吓了一跳!
“大哥……怎么把刺客带回来了!”
正在此时!
丫鬟忽然来报:“世子,小姐侯爷让你们去大厅!”
临行前苏牧吩咐丫鬟要好好照顾叶寒秋,并让她下去为叶寒秋准备好晚餐!
随后!
苏牧与苏子宁在丫鬟的引路下来到了大厅!
只见!
大厅中摆放着长桌,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几名丫鬟小心地服侍着!
苏牧与苏子宁分别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
“你今日带来的姑娘,是不是就是刺杀独孤权的刺客!”
苏文烈锐利目光,似乎一下子抓住了事件的重点,苏牧略微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苏文烈这么就猜到她是刺客了,原本还想着如何开口说这件事!
苏牧虽然知道叶寒秋就是刺杀独孤权的刺客,但苏牧绝对不会承认,因为他有自己的打算。
淡定地说:“她叫叶寒秋,不是刺杀独孤权的刺客!”
“是吗?”
苏文烈却并没有相信苏牧,立刻反驳道:“我怎么听衙役说,你们在云轩阁相聚,她还想着对你下毒呢!”
“没有的事!”
苏牧思索片刻,回应道:“刺杀独孤权的刺客已经找到,并且全部被我杀了,明天我便把人头送到荣国公府上,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代了!”
苏文烈略带疑惑的眼神:“你确定他们就是刺客?”
“我十分的确定,他们就是刺杀独孤权的刺客!”
苏牧真挚的目光与苏文烈疑惑的目光对视!
苏文烈从苏牧眼中看出些许的慌乱,他很清楚那些人不是刺杀独孤权的刺客,但苏牧执意称他们是刺客不知有什么计划,却也是只能尽力的配合他,既然想保护那个姑娘,想必有他的理由,自己又怎么能不支持呢!
苏文烈眼神中隐约可见的沧桑之感:“如此甚好,明日我便将这件事告知陛下!”
“我已经写好周折,明日亲自面呈陛下!”
苏文烈微微有些震惊,他没想到他都已经准备好了,我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小子!”
长宁郡主脸上有了喜悦,不知是为苏牧找到刺客高兴,还是为紫衣侯府躲过一劫感到高兴!
一脸笑意地说:“牧儿,如今已找到了刺客,本应就是值得庆祝的事!”
说着!
长宁郡主便给苏牧夹了一个鸡腿放到了他的碗中!
“多谢……姨娘!”
长宁郡主对苏牧的示好,却惹来苏子宁的不悦!
一脸不高兴地说:“你都要被赐婚了,还将别的姑娘带回家,你对得起未来嫂子吗!”
苏牧淡定的笑道:“这不是还没订婚吗,再者说我叶寒秋只是君子之交,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那她是怎么受伤的?”
苏牧轻叹一声:“她是为了救我,所以才受伤的!”
苏子宁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苏文烈制止道:“好了,不管她是谁,既然她已经受伤了,我们岂能坐视不管!”
众人不再言语,唯有苏牧盘算着等她醒来,自己一定要搞清楚是谁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