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到底怎么啦?为何这般唉声叹气呢?少师曾与我讲过,无论遭遇何种情况,切不可先行哀叹,否则会将好运气统统叹走的哟。”
朱瞻基眨巴着大眼睛,满脸关切地望着一脸愁苦之色的朱吾能,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然而,面对朱瞻基的关心,朱吾能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沉重。
一旁的朱高炽见此情形,心中也是一紧,赶忙上前追问:“贤弟啊,究竟发生何事了?快快说来听听,看看为兄能否助你一臂之力?”
听到朱高炽的询问,朱吾能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无奈与苦涩,缓缓说道:“哎,兄长有所不知啊。我开工作室所租用的这栋别墅,当时可是签了整整五年的租赁合同。如今才过去了一年多而已,可谁知今日房东突然找到我,说是他家儿子出了些意外状况,急需要一大笔钱财应急,所以打算将这栋别墅出售掉。”
“哦?既然如此,房东要卖,你直接买下来不就好了嘛!”
朱高炽听闻房东欲卖房之事后,反倒显得轻松了许多,似乎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
朱吾能却是摇了摇头,苦笑道:“兄长啊,您说得倒是轻巧。这别墅包括房间、前后院落以及车库等加在一起,面积差不多有近 1000 个平方米呢。房东开口就要价 1280 万呐!还说是最低价,我手头哪有这么多资金啊。我也曾向他提议分期付款,但他坚决不同意,并且只留给我短短三天的时间去筹集这笔巨款啊。”
说完,朱吾能又是一声长叹,整个人仿佛瞬间又被忧愁所笼罩。
可没想到,朱瞻基和朱高炽却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哥,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大明皇孙哦!我的父王是大明的太子殿下。我上次给您的那块白玉镇尺,你不是说卖了不少银子吗!
我回宫,随随便便都能再给挑几样东西来。把东西卖掉,肯定能凑齐钱款啦!”
朱瞻基一脸认真地说道。
站在一旁的朱高炽也赶忙点头附和道:“对对对,贤弟,我们虽然没有你们现代的钱币,不过,咱们大明的物件儿,放到你们这儿,可都是古董,能卖出价钱呢!”
朱高炽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说:“我的太子妃,前面还说,要好好感谢你照顾阿狸,给她们都买了礼物,要回你一份厚礼呢!”
”我现在立刻赶回大明,帮你把礼物取来。你抓紧时间变卖,要不然,你没买下别墅,说不定,以后我们就没办法,再来这里。”
朱吾能豁然开朗,“是啊,你们一个太子,一个皇孙,我怎么还要担心钱呢?我可真笨。”
“大哥哥,你等着,我很快回来。”
朱瞻基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墙壁疾步走去。
眨眼间,他的身影竟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那堵看似普通的墙壁之后。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朱高炽气得暴跳如雷,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个混小子,怎么如此无礼!”
没过多久,只见朱瞻基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
还未站定,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大哥哥,快瞧瞧够不够用,如果不够的话,我再回去取一些。”
说着,他迅速将手伸进双肩包内,开始往外掏东西。
一件件精美的摆件,被朱瞻基接连不断地取出,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有五六件摆在了地上。
朱吾能连忙伸手按住朱瞻基那只还想要继续往外掏的手,笑着说道:“够啦,够啦,这些都太多了。”
朱瞻基这才停下动作。
朱高炽道:“贤弟,今天到你这儿来,是想请教如何制作奶茶的。想着咱们的店铺开张,给顾客都送上杯奶茶。”
说到此处,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不过,你既然有要事办,我们就不叨扰了。”
朱吾能想了想,兴奋地提议道:“大哥,阿狸,反正我待会儿也要去义乌贩卖这些物品。要不你们干脆与我一同前往得了?这样一来,制作奶茶所需的各种设备以及配料等等,咱们正好可以在义乌一并采购齐全。”
听到朱吾能表示愿意一同前往义乌,朱瞻基顿时喜不自禁,双手情不自禁地拍起掌来,口中连连叫好:“好哇,真是太好了!那咱们这就出发吧!”
拿上车钥匙、手机,朱吾能大手一挥,“出发!”
朱吾能带着朱高炽、朱瞻基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上次卖白玉镇尺那家店。
店员看见朱吾能,就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
“朱先生,您来了。”
看见朱吾能后来跟着的朱高炽、朱瞻基,笑容更甚。
这两位身上穿的汉服,一看就价格不菲。
肯定是有大买卖。
“陈专家在吗?我找他有事!”朱吾能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在,在,在,陈专家在办公室呢,我带几位过去!”
店员微微鞠了鞠躬,带着朱吾能三人去了办公室。
陈专家一看见朱吾能,连忙起身,高兴地迎了上来。
“小朱,今天又带了什么宝贝来?”
“陈专家,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家的堂哥和侄儿,我堂哥家出了一点事,急需用钱,想出几件祖传的宝贝,你可一定要给个好价钱。”
陈专家看了看朱吾能身后,穿着汉服的一大一小。
大的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袍,袍身绣满精致的云纹图案,腰带束紧,其上镶嵌的玉佩温润剔透。
他面如满月,眼神沉稳而深邃,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贵气,举手投足间尽显大气雍容。
小的则是一身湖蓝色的华服,衣料似波光粼粼的湖水,灵动飘逸,袖口处用银线绣着细致的花纹。
少年身姿挺拔,仿若芝兰玉树,剑眉星目间英气逼人,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二人站在一起,那种源自骨子里的贵气弥漫开来,仿佛将整个空间都染上了一层神秘而尊崇的色彩。
专家把朱吾能拉到一边,问了一句:“莫非你这堂哥是不出世的高人,看着就很贵。”
“我堂哥祖上,是我老朱家的嫡系,祖上出过不少大官,家里气派的很,如果不是出了事,也不会把祖上的宝贝拿出来,你可一定要给个好价钱。”
朱吾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