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一然被司止渊这番言论弄得是哭笑不得。
她用力挣脱掉男人的束缚,那样子仿佛在告诉司止渊,真的忍不了一点。
推开男人后,卿一然拿出手机。
司止渊全身顶着很多泡沫,饶有兴致的看着卿一然,他心想这个女人不会要拍下他的丑态,发到网上去吧。
男人想到这,突然有些骄傲,他的身材可不差。
他暗暗发力,用水冲掉腹部的泡沫,想要将腹肌最好的形态展示出来。
没曾想到,卿一然点开微信,将屏幕对着他说道:“看看,今天微信步数只有8791步,退不了一万步。”
看着眼前女人认真的样子,司止渊觉得莫名可爱。
不由自主的他俯下身吻住了他。
“滚开……”卿一然费力的说着。
男人根本不听,浴室内,两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到了后半夜,卿一然精疲力竭,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司止渊俯身去听,“你饿了。”
“不然呢?一天都在被你折磨,一口饭没吃,我神经都要衰弱了。”卿一然不满道。
“可我也没吃饭,你说我折磨你,你折磨我也不轻。”
“咱们俩能比吗?我是牛马,你是种马。”卿一然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不允许你这样贬低自己。”司止渊霸道的对她说。
卿一然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司止渊,“我现在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要给你洗澡,替你更衣,再往后估计还要给你喂饭,替你换尿不湿,我不是牛马,那是什么?”
在这段不平等的关系中,卿一然确实处于被动,她一直都在服侍司止渊。
她再怎么说也是从世界名校毕业的优秀毕业生,现如今居然沦落到这步田地。
司止渊粘着她,“就算你是牛马,也是高级牛马,你和别的牛马不一样。”
“嗯……”卿一然语塞,果然人不要脸则无敌,“我谢谢您!”
“想吃什么?”
“我累了,我想洗澡睡觉。”
“不行,我的女人不能饿着。”司止渊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有病啊!我说我困了。”
“你肚子都叫了,你明明就饿了。”
“我是饿了,可是我更困了,我想睡了,能别折腾了不?”
“把衣服穿上,在车上睡。”司止渊从床上下来,走到衣帽间,选了一套衣服给卿一然送去。
卿一然看了看衣服,都是最新款,连吊牌都没有剪。
“我不想去。”
“不行。”司止渊丢下两个字,转身进了浴室。
卿一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拿起衣服进了浴室,卿一然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这些衣服全是她的码子。
难道是司止渊专门给她买的,可……
想到这里,卿一然不愿继续多想,男人的手段无非就是这些,有钱男人的手段就更少了。
总结概括就是三个字:买买买。
收拾好后,司止渊拉着卿一然的手出现在了地下车库。
肖管家准备去开那辆迈巴赫,司止渊一般出行都是开那辆车,他和往常一样,准备去发动车子。
可是司止渊呵住了他,“今天开那一辆。”
司止渊指着远处的房车,那辆房车从买来到现在没开过几次。
当初想着有机会的还是可以开着房车出去旅游,但是司止渊每天都很忙,就算闲下来的时候,他也没有那般闲情逸致。
当初花费小两千万买的房车,一直都在地库里吃灰。
卿一然顺着司止渊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吓了一跳,这么大的车,未免太招摇了。
肖管家有些犯难,这车超过了上路标准,要是进入市区需要去报备,开证明才行。
“七爷,没有审批报备,开出去估计会被罚款,甚至……”
还不等肖管家把话说完,司止渊便无情打断了他,“我很差钱?”
“七爷我这就去开,您稍等一下。”
卿一然见肖管家走后,对司止渊吼道:“你是有多做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吗?出个门有必要这样招摇吗?”
“你说你困了,那个车上刚好有床。”司止渊看着她,冷静的说着。
突然之间,卿一然内心五味杂陈,但她一直警告自己,千万不要沦陷,这都是司止渊的金钱攻击。
很快,肖管家将车开到两人面前,恭敬的将车门打开。
卿一然上车后,再次被司止渊的钞能力所震惊。
房车内部装潢堪比五星级酒店,拥有套房式浴室、内置壁炉、壁炉上明艳的火焰妖娆的跳动着,在壁炉旁边还有一个酒吧吧台。
上车后,司止渊对她说道:“快去睡吧,一会到了我叫你。”
卿一然很快躺了上去。
司止渊自然走到她身边,替她盖好被子,将睡眠灯打开。
肖管家在前面平稳的开着车,司止渊坐在卿一然旁,低着头办公。
夜色已深,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撒在车内,整个空间仿佛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
卿一然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假装眯着眼,趁着司止渊不注意,她偷偷看了他一眼。
司止渊坐在房车的卡座上,上面摆着两台笔记本电脑,他神情专注,偶然间,司止渊的目光移向卿一然。
她立马闭上眼睛,进入了睡眠状态。
司止渊看着她安安静静蜷缩在大床上,卿一然的发丝随意散落在枕边,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一种难以言说的宁静感弥漫在司止渊心间。
面对浩如烟海的工作,他居然不觉得心烦,甚至还很惬意。
这次的公关危机他处理得很好,公司股价节节攀升,甚至比之前还要高。
最关键他靠着这次事情,让竞争对手也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好多订单都向他们飞来。
整个集团的订单突然猛增,他的工作量自然也增加不少。
车子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
肖管家回过头正准备对司止渊说话:“七……”
第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口,司止渊便将食指放在嘴边,向肖管家示意不要说话。
紧接着,他拿出手机给肖管家发了一个微信。
“让她再睡会。”
肖管家点了点头,将车停在了饭店旁边。
司止渊小心翼翼用手抚摸着卿一然的脸,生怕弄醒她。
这几天的奔波,确实累坏了她。
明明只想装睡的,结果她真的睡着了,甚至还睡得无比香甜,是这段时间睡得最好的一次。
司止渊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内心很满足,木质的车厢内装饰和柔和的灯光交织在一起,竟然有一种温馨的感氛围。
男人的屁股往卿一然那边挪了一下,继续安静的办公。
前面的肖管家不敢回头看,更不敢说一句话。
他就像一个工具人一般,坐在前排,干巴巴的望着前方没有一个人的路面。
路两旁的灯将影子拉得老长。肖管家实在无聊,开始数路灯的数量。
过了良久,肖管家已经困的不行。
但是他根本不敢睡觉,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4:53了,他足足在这里干坐了三个小时。
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经打成一团,但他根本不敢闭眼。
他担心自己睡着之后,打呼噜,这样吵到了卿小姐,估计小命都没了。
就这样,肖管家继续坚持着。
他看着天空逐渐泛出白肚,从黑夜到白昼,原来凌晨四点的帝都依旧很美。
快到早上的时候,肖管家透过程光瓦亮的红木倒影看到了司止渊的动向。
他认真工作一会后,便会像个痴汉一般盯着床边。
有好几次还笑了。
在他的记忆中,七爷不爱笑。
卿一然模模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睁开双眼,突然惊坐起来。
“几点了?”她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