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紧张的检查,医生告诉卿文彦,卿一然是因为着凉引起的高烧,需要立即输液治疗。
看病十分顺利,医院为卿一然开了很多绿灯,连病房都是vip套房。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昏暗,卿文彦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
没多久,他站起来回到了卿一然的房间,看着卿一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输液瓶中的药剂一滴一滴的滴进卿一然的血管之中。
随着药物的作用,卿一然的呼吸逐渐平稳,脸色也稍微有些好转,身体也没之前那么滚烫。
卿文彦走到卿一然的床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低声地对她说:“然然,别怕,哥哥在这里,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你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这个漫长的夜晚,卿文彦没有离开卿一然半步,他守着卿一然。
第二天,卿一然的烧已经完全退了,医生开了一些药,卿文彦带着她回了家。
回家路上,卿文彦问她,“这次又是因为司止渊,对吧?”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卿一然解释着。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
卿一然本打算给卿文彦解释这一切,这一次司止渊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
司止渊只是担心自己的病拖累她,这才狠心将她抛弃,还欺骗了她,最后搞成这个样子。
可是司止渊那么骄傲的人,他肯定不愿意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尤其是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她甚至都不知道司止渊是死是活?
“这一次他又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逼你就范,又是如何将你弄成这样?”卿文彦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哥,我爱他。可是现如今我找不到他了,我很难过,感觉心都要窒息了,哥,你爱过一个人吗?”
卿文彦愣住了,他的内心充满了震惊和不信。他看着妹妹,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在他的心中,司止渊不过是个玩弄感情的富家子弟,一个冷酷无情,只懂得用金钱和权势来操控他人的龌龊小人。
他无法相信,卿一然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她可是卿一然,是他卿文彦的妹妹,从小到大,喜欢卿一然的男人多得数不过来。
卿文彦一直都不担心卿一然会吃感情的亏,可眼下终究还是他想得太简单了,卿一然的美貌还是给她带来了滔天大祸。
“然然,你确定吗?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卿文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他试图劝说卿一然,希望她能看清司止渊的真面目。
卿一然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痛苦:“我知道,哥,我知道他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是……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爱一个人是说不清楚的。”
卿文彦沉默了,他看着卿一然,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力感。
他知道,感情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尤其是当涉及到真心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轻轻地握住了卿一然的手:“然然,忘了他,你值得更好的人。”
卿一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但是我真的爱他。我的心现在好痛好痛……”
卿文彦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明白了,司止渊不仅仅是伤害了卿一然,更是玩弄了她的感情。
他想起了那些有钱人的做的龌龊事,他们玩弄漂亮女人的感情,视爱情为游戏的故事。
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聪明的妹妹身上。
“然然,是哥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卿文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但是从现在开始,哥哥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司止渊。”
卿一然的眼泪悄然滑落,她紧紧地握住了卿文彦的手。
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至少她还有家人,她也一定要找到司止渊,她绝不会让他轻易得逞。
……
卿一然坐在办公室里,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的桌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自从失去了司止渊的下落后,她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试图用忙碌来填补心中的空缺。
每天,她都会准时出现在集团的大楼里,而卿文彦,始终如一地陪伴在她的身边,与其说是陪伴,倒不如说是监视。
她担心卿一然想不开,也更担心司止渊再次闯入她的生活。
卿文彦每天都会送她去上班,下班时,他也会准时出现在集团的楼下,风雨无阻,卿一然的生活变成了两点一线,家和公司,来来回回。
看似生活忙忙碌碌,但卿一然的心是空的。
这些日子她没有放弃寻找司止渊的下落,不管是网络媒体还是博渊集团的官网,所有关于司止渊的动态和消息她都在关注。
但很可惜,依旧没有找到一点关于司止渊的消息。
司止渊说得对,只要他想消失,卿一然根本找不到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卿一然的家人开始收到一些很好的消息。
卿一然的母亲接到了来自大学的任教通知,她将有机会重新回到她热爱的讲台上,继续她的教育事业。
当初卿一然父亲出车祸后,有人故意排挤他们一家,卿一然的母亲丢了工作,沦落为别人家的保姆。
而卿一然的父亲,也在那场车祸中彻底失去了站起来的能力。
而这次医院给卿一然打电话,说是美国一个非常有名的专家即将到蓉城来巡诊,而这位医生正是司止渊曾经给卿一然提起过的那位专家。
与此同时,卿文彦也收到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被美国一所着名的常青藤大学录取,专业是他梦寐以求的化学专业。
他只需要递交英语成绩,就能踏上前往美国求学的旅程,弥补他小时候的遗憾。
全家人收到消息后,将卿一然围在饭桌上,质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