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儿可不简单,乃是明朝的物件,当年可是皇家御制,整个天下都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传世孤品。您要是把它带回家,那可真是祖上积德,福泽深厚啊!”
许大茂听得两眼放光,心也跟着痒痒起来。他拿起瓶儿,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觉得喜欢。那摊主在一旁察言观色,继续添油加醋:“您瞧瞧这瓶儿的质地,这细腻的触感,还有这青花的绘制工艺,绝对是正宗的官窑出品。现在市面上,这种宝贝可不多见了,您要是错过了,那可就后悔都来不及喽!”
许大茂脑袋一热,也顾不上仔细辨别真假,满心想着自己要是真得了这么个宝贝,那可就发达了。他二话不说,把兜里的钱一股脑儿全掏了出来,欢天喜地地抱着瓶儿回了家。
一进家门,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把瓶儿摆在桌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嘴里还念叨着:“我许大茂这回可算是捡到宝了,这要是真的,那可值老鼻子钱了!”他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这瓶儿是个稀世珍宝,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过上富贵日子的美好未来。
可现实却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他的幻想。没过几天,他找了个懂行的朋友来家里鉴赏。朋友刚进门,一眼就瞅见了桌上的瓷瓶儿。他走上前,拿起瓶儿,只瞥了一眼,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大茂啊,你这是让人给忽悠了,这就是个粗制滥造的现代仿品,值不了几个钱。你瞧瞧这釉色,过于鲜亮,没有那种岁月沉淀的质感;再看这胎体,工艺也太粗糙了,根本不是明朝的东西。”
许大茂一听,犹如五雷轰顶,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为泡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懊悔。“我怎么就这么傻呢?怎么就没多留个心眼儿呢?”许大茂心里不停地自责,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
然而,许大茂并没有就此吸取教训。没过多久,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他又瞧见了一家小店。店里摆满了各种字画、古玩,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许大茂信步走进店里,一幅挂在墙上的“古画”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画儿上,山水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其间,仿佛仙境一般。画中的人物栩栩如生,或漫步山间,或临江垂钓,神态各异,活灵活现。卖家见许大茂对画感兴趣,赶忙走过来介绍:“这位客官,您眼光独到啊!这可是某位大师的真迹,在我们家传了好几代人了。要不是家里实在急着用钱,说什么也舍不得拿出来卖。您看看这画的笔法,这墨色的运用,可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得来的。”
许大茂听得如痴如醉,再次被卖家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他仔细端详着画儿,越看越觉得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贝。“这么好的画,错过了实在可惜。说不定这就是我转运的机会呢!”许大茂心里想着,一咬牙,又花了大价钱把画儿买了下来。
回到家,许大茂迫不及待地把画儿挂在墙上,逢人就显摆:“你们瞧瞧,我这刚收的古画,大师真迹,怎么样,漂亮吧?”可没想到,好景不长。一天,一位路过的行家偶然看到了这幅画,他驻足观看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摇摇头说:“这画儿的颜料和纸张都不对,明显是新做的赝品。你看这颜料,还透着一股新鲜劲儿,真正的古画,颜料经过岁月的洗礼,会有一种古朴的韵味。还有这纸张,质感也不对,做旧的痕迹太明显了。”
许大茂再次傻眼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次次被人愚弄。“我怎么这么倒霉,老是看走眼!”许大茂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一脸的郁闷,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适合搞收藏,心里充满了挫败感。
就这么着,许大茂因为自己啥也不懂,又没个眼力劲儿,多次上当受骗,兜里的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却换回一堆不值钱的破烂儿。
苏尘得知了他这一连串的遭遇后,心里琢磨着得帮他一把。“大茂,我认识一位收藏专家,人家那可是行家,让他给你指点指点,保准你以后不再吃这亏。”苏尘拍着许大茂的肩膀,真诚地说道。
许大茂一听,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人,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真的?那太好了,苏尘,你可真是我的救星!这次要是能行,我许大茂一定好好谢谢你!”许大茂紧紧拉着苏尘的手,激动得手都有点发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没几天,苏尘就带着许大茂去见了那位专家。专家住在一个幽静的小院儿里,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走进屋里,许大茂不禁惊叹,屋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董,有瓷器、玉器、字画等等,每一件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历史。
专家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一身中式的长衫,看上去特别有学问。他微笑着招呼许大茂和苏尘坐下,然后示意许大茂把自己的藏品拿出来。许大茂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拿出那些宝贝,摆在专家面前,一脸期待地看着专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
专家拿起一个瓷瓶儿,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起来。他时而用手轻轻抚摸瓶身,感受釉面的质感;时而对着光,观察釉色的变化;时而又用放大镜查看落款的细节。过了一会儿,专家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瓶儿啊,釉色太新,做工粗糙,明显是现代的仿制品。收藏古董可不能光凭感觉和卖家的一张嘴啊,这里头的学问大着呢。你看这釉色,真正的老瓷器,釉色温润自然,有一种柔和的光泽,而你这个,光泽过于刺眼,这就是所谓的‘贼光’;再看这落款,字体和风格都不符合那个年代的特征,破绽太明显了。”
许大茂听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无知的孩子,在专家面前暴露无遗。
专家接着又拿起一幅画,展开仔细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说:“这幅画的落款模糊不清,纸张也不是那个年代的,也是假的。你看这纸张的纹理,和古代的纸张有很大的区别。而且,这幅画的笔法虽然模仿得有几分形似,但神韵却相差甚远。真正的大师之作,每一笔都蕴含着画家的情感和功力,而这幅画却显得过于刻意和生硬。”
许大茂的头垂得更低了,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他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简直愚蠢至极,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钱。
不过专家也没光打击他,接着耐心地给许大茂讲了好多收藏的知识和技巧。“比如说这瓷器啊,你得看釉色是不是自然,有没有贼光;落款的字体和风格是不是符合那个年代;还有这包浆,得是自然形成的,不能是人工做旧的。人工做旧的包浆,往往过于均匀,不自然。再比如说这字画,要了解画家的风格和笔法特点,不同的画家有不同的绘画习惯和表现手法。还要看纸张和墨色的年代特征,这些都需要长期的学习和积累。”专家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真品给许大茂示范,详细地讲解着每一个细节。
许大茂听得云里雾里的,但还是瞪大了眼睛,努力地记着。他深知自己之前太盲目了,现在必须好好学习,才能在收藏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从那以后,许大茂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盲目冲动,而是买了一堆专业的书籍,天天在家埋头苦读。一有时间,就往博物馆、古玩市场跑,去看那些真品,提高自己的眼力。他还加入了一些收藏爱好者的圈子,和大家交流经验,不断充实自己。
秦淮茹看他这么认真,也来帮忙。她把许大茂的藏品一件一件地整理出来,登记造册。“大茂,你可得好好学,别再瞎买了。这些钱要是都打了水漂,你可就亏大了。”秦淮茹一边整理一边唠叨着。
许大茂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这次我一定长记性。”
有一天,许大茂在一个古玩市场上闲逛。他在一个摊位前看到了一个小巧的香炉,造型倒是挺别致的。香炉呈圆形,炉身刻着精美的花纹,炉盖上的瑞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他想起专家教的知识,仔细地观察起来。他先看了看釉色,觉得这釉色好像不太自然,有点过于鲜亮了,缺乏那种岁月沉淀的温润感;又看了看落款,落款也有点模糊,不太清晰,字体的风格也不太符合他所了解的年代特征。许大茂心里琢磨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摇摇头,放下了香炉。
回到家,他把这件事跟苏尘说了。“你做得对,不能冲动。收藏这事儿,就得谨慎再谨慎。多看看,多学学,别急着下手。”苏尘表扬道。
又过了一段时间,许大茂收到了一个拍卖会的邀请函。他精心打扮了一番,满怀期待地去了拍卖会现场。
拍卖会上,各种各样的宝贝让人眼花缭乱。精美的瓷器、温润的玉器、古朴的字画,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许大茂一直紧紧盯着台上,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任何一件宝贝。
突然,一个玉佩出现在了拍卖台上。那玉佩温润剔透,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玉佩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线条流畅,刀法细腻,仿佛每一刀都倾注了工匠的心血。许大茂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他按照所学的知识判断,觉得这个玉佩有可能是真的。但是价格可不低,起拍价就让他心里有点犯嘀咕,到底要不要拍呢?他心里十分纠结,一方面担心错过这个难得的宝贝,另一方面又害怕再次上当受骗。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系统提示苏尘:“值得一试。”
苏尘赶紧把系统的提示告诉了许大茂。许大茂咬咬牙,心想:“拼了!就信这一次。”他举起了牌子,和其他竞拍者一轮一轮地加价。
“十万!”“十五万!”“二十万!”价格一路飙升,竞拍者们互不相让。许大茂的手心都出汗了,但他的眼神却坚定无比。
最后,许大茂以一个不低的价格拍下了这个玉佩。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这又是个假货。
经过专家的仔细鉴定,这个玉佩果然是真品,而且价值不菲。专家兴奋地说:“这块玉佩无论是材质还是工艺,都堪称一流。从雕刻风格和玉质来看,应该是清代的精品,市场价值非常高。”
“我终于买到真东西了!”许大茂高兴得手舞足蹈,差点没把屋顶给掀了。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那种喜悦和成就感,让他觉得之前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从那以后,许大茂在收藏领域逐渐有了收获。他不再是那个容易上当受骗的门外汉了,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积累,还经常能淘到一些不错的宝贝。他的收藏之路,也因此变得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精彩。
在阳光明媚、金风送爽的日子里,传统节日的脚步悄然临近,整个四合院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欢快的活力,弥漫着既兴奋又期待的氛围。大家商议后,决定精心筹备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庆典,让这个节日留下难忘的记忆。
苏尘自告奋勇地揽下了策划节目的重任。他独自待在房间里,坐在那张略显陈旧的书桌前,眉头紧蹙,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手中的铅笔在泛黄的纸张上不停地舞动,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痕迹,仿佛在勾勒着这场庆典的美好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