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朋友在花丛中追逐着蝴蝶,笑声清脆悦耳。
秦淮茹站在花园里,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回想起这段时间的辛苦付出,起早贪黑,浇水施肥,除虫防病,每一个细节都饱含着她的心血和汗水。但此刻,看着这满园的繁花,她觉得一切都值了。她轻轻地抚摸着一朵玫瑰,感受着花瓣的柔软,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她知道,这个花园不仅仅是一片花海,更是她梦想的寄托,是她努力和坚持的见证。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她创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美丽世界,也给大院带来了一份独特的生机与活力。
在四合院那看似平静却又暗潮涌动的生活里,许大茂最近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击中了脑门,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平日里,他总是游手好闲,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是在院里跟人插科打诨,就是琢磨着怎么占点小便宜。可不知从哪一天起,他竟对写作这事儿着了魔,一门心思地想要把四合院里那些错综复杂的家长里短,以及邻里间的喜怒哀乐,统统用文字记录下来,仿佛要将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变成他笔下的传奇世界。
那天,阳光透过窗户上脏兮兮的玻璃,稀稀拉拉地洒在许大茂那张杂乱无章的桌子上。桌上堆满了各种杂物,有喝了一半的酒瓶子,没吃完的花生米袋子,还有几副破旧的扑克牌。许大茂在角落里一阵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了一沓纸和一支钢笔。那纸也不知是哪年买的,早已泛黄,边角都卷了起来,像是被岁月啃咬过的模样;钢笔的笔尖也有些生锈,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他一屁股坐在那张摇摇欲坠的旧椅子上,椅子发出一阵“吱呀吱呀”的抗议声,仿佛在诉说着自己不堪重负。许大茂却浑然不觉,他摆出一副壮志凌云的架势,心里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在写作的领域里大展拳脚,成为一代文豪。然而,现实却很快给了他当头一棒。当他将钢笔握在手中,那感觉就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烫得他手忙脚乱,怎么也无法让笔尖在纸上顺畅地滑动。
“哎呀,这到底咋开头啊?”许大茂急得抓耳挠腮,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可脑袋里却像是被一团乱麻死死缠住,怎么理都理不清。豆大的汗珠从他油光锃亮的额头上滚落下来,“咕噜咕噜”地掉在纸上,瞬间浸湿了一小片。他咬着嘴唇,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憋出了几段文字。可当他自己读了一遍后,那感觉就像是咬了一口没熟透的涩柿子,又苦又涩,难以下咽。
“这写的啥玩意儿啊?简直就是小学生水平,干巴巴的,一点滋味都没有。”许大茂气得把钢笔“啪”地一声扔在桌上,钢笔在桌上弹了几下,便滚落到了地上。他双手抱住脑袋,使劲地揪着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头发,仿佛这样就能把灵感从脑袋里揪出来似的。
“不行,我许大茂可不是轻易能认输的人!我非得写出点让人刮目相看、赞不绝口的东西来不可!”许大茂咬着后槽牙,跺着脚,那劲头仿佛要把地面跺出个窟窿来。于是,他厚着脸皮,硬着头皮找上了苏尘和秦淮茹。
苏尘和秦淮茹听到许大茂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时,先是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呆立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惊讶与好奇,仿佛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大茂,写作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不仅要有耐心,还得讲究方法。这就好比做饭,食材得新鲜,火候得掌握好,调料也得放得恰到好处,任何一个环节都容不得马虎。比如说,你写张大爷下棋输了发脾气,不能只简单地写他生气,得把前因后果交代清楚,是对手耍赖让他生气,还是他自己走错了关键的一步棋?他发脾气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样子,是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嚷嚷,还是闷着头不说话,只是把棋子摔得啪啪响?这些细节都得写出来,读者才能感同身受。”苏尘耐心地给许大茂讲解着,就像一位老师在教导学生。
秦淮茹也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就是,你得先把故事的框架搭好,想好要写哪些人、哪些事儿。比如说,写三大爷算计别人家的东西,你得想好从哪个角度入手,是从他怎么开始动歪心思写起,还是直接写他得手后的得意样儿。再比如说,写刘大妈和儿媳妇吵架,你得把吵架的前因后果,还有两人的表情、动作、说的话都详细地写清楚,不能一笔带过,这样读者读起来才会觉得有意思。”
许大茂听得一愣一愣的,不停地机械点头,可眼神中还是透着深深的迷茫,就像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中迷失了方向,完全找不到北。
苏尘拿起许大茂写的那几页纸,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认真地逐字逐句看了起来。“大茂,你看啊,你这描写实在是太简略了。就拿写刘大妈吵架来说,你就只写了她大声嚷嚷,可她为啥吵呢?是因为菜市场的小贩缺斤少两,让她觉得吃了亏,还是邻居不小心踩坏了她家辛辛苦苦种的菜地?她吵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横眉竖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是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双手是叉在腰上,气势汹汹,还是不停地指指点点,唾沫星子乱飞?这些细节要是不写出来,读者读起来就会觉得像喝白开水一样,没滋没味。”
秦淮茹也在一旁补充道:“还有啊,你这语言太生硬了,得让文字鲜活起来。比如说,写王大爷笑,别就干巴巴地写‘王大爷笑了’,你可以写‘王大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脸上的皱纹像盛开的菊花瓣,一层一层地舒展开来’,这样是不是就生动多了?再比如,写赵大妈哭,别只写‘赵大妈哭了’,你写‘赵大妈哭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嘴里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哭诉些什么’。你得学会运用这种生动形象的描写,让读者能在脑海中勾勒出画面来。”
许大茂听了,恍然大悟,猛地一拍大腿,“哎呀,原来是这样啊,我咋就没想到呢!”
从那以后,许大茂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天一黑,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只有他那间小屋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埋头苦写,一直写到深夜。那盏台灯的光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微弱,却又那么执着,仿佛在陪伴着许大茂在写作的道路上孤独前行。许大茂的眼睛熬得红红的,布满了血丝,活像两只熟透的桃子。可他完全不在乎,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文字世界里,仿佛忘记了时间和周围的一切。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写出来的东西,依旧不尽如人意。许大茂把自己写的稿子扔得满地都是,那些稿纸就像秋天的落叶,七零八落。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这块料啊?我许大茂难道注定一事无成?”他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绝望和沮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苏尘:“鼓励许大茂坚持,多给他举例子。”
苏尘赶紧把系统的提示告诉了秦淮茹,两人一商量,决定再好好帮帮许大茂。
“大茂,你可别灰心啊。你看看人家莫言,一开始写作的时候,不也写得不好,还被退稿了无数次呢。据说有一次,他精心写好一篇稿子寄出去,结果等了好久都没有回音。后来他实在忍不住,跑去问编辑,编辑居然都不记得有他这号人。但人家莫言没有放弃,继续坚持写,继续投稿,最后不也成了大作家,还拿了诺贝尔文学奖呢!你许大茂难道就比他差吗?”苏尘拉着许大茂的手,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鼓励。
“就是啊,大茂。你再瞧瞧老舍先生的作品,那描写多细腻啊!就拿《骆驼祥子》来说,写祥子拉车的样子,‘他的身量与筋肉都发展到年岁前边去;二十来的岁,他已经很大很高,虽然肢体还没被年月铸成一定的格局,可是已经像个成人了——一个脸上身上都带出天真淘气的样子的大人。看着那高等的车夫,他计划着怎样杀进他的腰去,好更显出他的铁扇面似的胸,与直硬的背;扭头看看自己的肩,多么宽,多么威严!杀好了腰,再穿上肥腿的白裤,裤脚用鸡肠子带儿系住,露出那对‘出号’的大脚!是的,他无疑的可以成为最出色的车夫;傻子似的他自己笑了。’你看看这描写,多生动,多形象!每一个细节都仿佛能在眼前浮现出来,就好像祥子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一样。你得多向人家学习,可别遇到点困难就打退堂鼓啊。”秦淮茹在一旁滔滔不绝地说着,还不停地用手比划着,试图让许大茂更好地理解。
许大茂听了,眼睛里渐渐有了一丝光亮,那光虽然微弱,但就像在黑暗中看到的一丝曙光,给了他希望和勇气。
他重新振作起来,咬着牙,继续埋头苦写。写了改,改了写,稿纸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有时候,为了一个恰当的词语,他能琢磨半天,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为了一个精彩的情节,他能想得茶饭不思,连走路都在发呆。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大茂沉浸在写作的世界里,不断地努力着。终于,有一天,许大茂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手里拿着自己的作品,一路小跑着来到苏尘和秦淮茹面前。
“哎呀,我感觉这次写得好多了!你们快看看!”许大茂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额头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汗珠,那是他努力的见证。
苏尘和秦淮茹接过稿子,认真地读了起来。
“嗯,不错不错,大茂,你这进步可真是太大了!你看这描写,‘李婶子站在院子中间,双手叉腰,嘴巴像连珠炮一样,不停地数落着她家那调皮的小子。那小子耷拉着脑袋,像个霜打的茄子,一声都不敢吭。’写得多生动啊!把李婶子的泼辣和小子的害怕都刻画得入木三分。还有这一段,‘赵大爷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抽着旱烟,眼睛望着远方,脸上的皱纹就像一道道沟壑,写满了岁月的沧桑。’真不错,让人一下子就能感受到赵大爷历经岁月的那种深沉。”苏尘笑着说道,还竖起了大拇指。
秦淮茹也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惊喜:“是啊,大茂,继续努力,说不定你真的能出书呢!到时候,咱们四合院可就出了个大作家啦!那得多风光啊!”
许大茂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作品变成了一本本厚厚的书,摆在书店最显眼的货架上,人们争相传阅,对他的作品赞不绝口。他对未来充满了期待,脚下的路也仿佛变得更加宽广、更加明亮了。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还有更长的路要走,但他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心和勇气,去迎接未来写作道路上的各种挑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许大茂并没有因为得到了苏尘和秦淮茹的肯定就沾沾自喜,而是更加努力地投入到写作中。他开始留意四合院里每一个人的生活细节,观察他们的言行举止、喜怒哀乐。
有一次,四合院的水管突然爆了,水喷得到处都是。大家都手忙脚乱地找工具修理,许大茂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