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生与众长老神情专注,来到李不言跟前。
当她们的目光触及到李不言炼制的回气丹时,所有人也都为之一振。
只见那丹炉开启,丹香四溢,其中静静躺着十粒圆润饱满的回气丹,颗颗皆为九品,品质之高,丝毫不逊色于之前大放异彩的白忘君所炼之丹。
本以为今日能见到白忘君这般惊才绝艳的炼丹师已是极为幸运,没想到的是,这里还有一个。
众长老们纷纷动容,忍不住连声赞叹:“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话语中满是对年轻一代崛起的惊叹与赞赏。
许长生望着李不言,眼中流露出认可与欣慰,缓缓点头说道:“丹心宗圣子果然名不虚传。”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众人纷纷投来惊羡的目光。
得知李不言的身份后,炼药师协会的一众长老更是不吝溢美之词,接连夸赞,直把李不言说得脸颊泛红,颇有些不好意思。
接下来便是许灵言展示成果。他全神贯注,开启丹炉,丹成八粒,每一粒都环绕着七圈丹纹,是为七品回气丹。
这样的成丹率与品质,若是放在寻常比试,必定是大放异彩的存在。
可今日偏偏遇上了白忘君和李不言这两位天赋卓绝的对手。
相较之下,光芒难免被掩盖,今日他这是受到了极其严重的降维打击。
许灵言心中虽有一丝失落,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二人面前,确实是太差了些。
许长生与一众长老对此并没有过多惊讶,只是平静地点点头,便继续前往下一位炼丹师处,查验丹药。
最终,第一关的结果毫无悬念,白忘君凭借着超凡的成丹率和惊人的成丹品质,拔得头筹。
李不言紧随其后,位居第二,许灵言位列第三。
此次比试有着严苛的淘汰规则,成丹超过一个时辰,成丹率四成以下者,或是成丹质量不达四品者,皆被无情淘汰。
经过一番激烈角逐,最终只有二十人成功突围,进入下一场比试。
而通过第一场比试的这二十人,都获得了成为炼药师协会一员的宝贵资格。
在整个地灵界,成为炼药师协会的一员,是无数炼丹师梦寐以求的荣耀。
炼药师协会底蕴深厚,在资源上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
协会不仅拥有专属药园,还与各地药商建立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成员能够优先获取珍稀药材,
亦能以成本价购买协会的所有药材,这也确保了炼丹师能够稳定获得炼丹原料。
其中,协会最大的药园便是万灵药谷。
这更是整个地灵界灵药最为丰富、种类最为齐全的灵药圣地。
无论是自然生长的奇花异草,还是精心培育的珍稀灵植,都堪称地灵界最全。
协会成员还能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她们能够接触到协会内从不外传的炼药典籍、珍贵的炼丹配方,以及历代高级炼丹师的心得记录。
这些珍贵的资料,是无数炼丹师梦寐以求的知识宝库,是炼丹师向上晋升的必要条件。
此外,炼药师协会在各地分会都配备了高质量、齐全的炼丹设备,以及宽敞舒适的炼丹场地。
协会成员只需凭借协会发放的令牌,便能根据自身需求随时使用。
这不仅极大地便利了炼丹师们的日常修炼,也为她们提供了所必须的炼丹环境。
而且,成为炼药师协会成员,本身就是对自身能力的高度认可。
在炼丹师的圈子里,炼药师协会成员的身份,象征着权威与荣耀,能够彰显炼丹师在炼丹界的地位与声誉。
不仅如此,炼药师协会还会为成员提供一定的保护。
炼丹师遭遇威胁时,凭借炼药师协会庞大的影响力和雄厚的实力,能够为成员争取到一定的安全保障,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所忌惮。
此次前来参加比试的炼丹师,无一不是地灵界年轻一代炼丹师中的佼佼者。
她们个个都是各宗门各世家的天骄,若非有着过人的本事和十足的底气,又怎敢贸然参加这样的比试。
对她们而言,即便最终得不到名次,只要能加入炼药师协会,便不虚此行。
第一场比试结束后,由于炼制回气丹的消耗相对不大,所以只安排了一个时辰的中场休息,之后便会紧接着开始第二场比试。
白忘君快步走下比试台,身姿挺拔,脊背笔直,只是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慌乱,不自觉地闪躲。
她已经察觉到了不远处李不言投来的目光,心里明白李不言在关注自己。
然而,此刻她身旁还有鳞渊、沈彦星等人,实在不是相聚相认的时候。
白忘君暗自思忖,若是让李不言知晓自己已经有了两位夫郎,以他的性子,还不知道会在这比试大厅闹出什么动静来。
如今李不言没有主动上前相认,或许是还没有认出自己。
毕竟,多年过去,自己的相貌和身姿都有了不小的变化,而且此次比试自己并未使用真名,他应该还没有察觉。
白忘君自我安慰着,心想李不言看向自己,或许只是因为自己方才在比试中的表现太过耀眼,又或者是觉得自己有些眼熟罢了。
不过,这样想,貌似有点牵强。
在白忘君看来,反正只要李不言不来寻自己,那自己最好也假装不知晓。
能躲一时,便是一时吧!
“妻主,你好厉害呀,真真得了头名。” 白忘君刚走到鳞渊三人跟前,鳞渊便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眼神中满是崇拜与欣喜。
白忘君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但出于本能,还是伸手稳稳地接住了鳞渊。
她满心祈祷,希望李不言没有看到这一幕。
而在不远处,李不言的视线自始至终都紧紧跟随着白忘君,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到她停在三个男人跟前,也未收回视线。
那三个男人他认识其中二人,一人是白忘君的哥哥白凛风,一人是他讨厌的沈彦星。
另外一个男人,他不认识,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