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君收的徒弟?”
夜芷低头俯视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小姑娘,饶有兴致地问。
“是,她叫镜流,刚收不久的徒弟,天赋很好。”
叶冰点点头。
叶母欢喜地打量着镜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她刚才同镜流交谈过了。
这孩子着实可爱乖巧的紧,她和叶阳都很喜欢。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她叫上官水,于是镜流就叫她上官师奶…
怎么说呢,感觉真的好显老…
自己已经是奶奶辈儿的了吗?
“你好呀镜流,我名夜芷,是你师父的未婚妻。”
“…师、师母好。”
同刚才与叶父叶母交流时不同,这回镜流的话吐出来就变得勉强了,不太自然。
夜芷眯了眯眼睛——她嗅到了某种不甘心的味道…
有意思。
于是她随即亲昵地挽住叶冰的胳膊,以至于身体之间大面积地接触。
“咱们走吧夫君,在这里站着也不好,先回家~”
“欸?那个,夜芷?大街上还是不要这么亲密吧…”
“嗯?难道夫君怕什么人看到吗?咱们两个可是未婚夫妇,这点程度也完全没关系吧?”
“唔…”
同叶冰相处时,夜芷总会刻意地魅惑,撩得叶冰神魂颠倒。
“…”
镜流身体微不可察地绷紧,琼鼻耸动,极其不爽。
夜芷一直观察着镜流,见她这般变化,瞬间了然。
啧啧,原来如此,叶冰果然魅力不减,真是不能松懈呢。
镜流吗,我会让你认清叶冰是属于谁的。
——————
一家人从港口来到了叶冰居住的地方,同镜流的父母见到了面。
两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对于苍城的覆灭都颇为感慨。
他们的故乡都是苍城,侥幸逃得一劫,却也失去了那艘仙舟的一切。
其余亲人、故友,此刻都在那行星里哀嚎,在痛苦中挣扎,故土也化作了碎片与齑粉,光是想想,就心痛不已。
镜毅和叶阳,喝得大醉酩酊。一直到深夜,才各回各家。
上官水搀扶着叶阳,进入了叶冰为他们准备好一楼房间。
叶冰则是和夜芷共处一室。
“虽然今天刚见面的时候夫君那么害羞,但实际上夫君也很期待与妾身共度春宵嘛~”
叶冰坐在床上以后,夜芷便从后面靠近,那两抹柔软与叶冰的后背紧紧贴合。
她直接含住了叶冰的耳垂。
就像是电流流经全身,热流从耳垂处蔓延了整张面庞,叶冰的身体一阵哆嗦。
刚刚洗过澡,女孩儿身上的香气格外浓厚,几乎形成了香气迷雾。
“只是躺在一起而已,我没有那个意思…”
叶冰极羞涩地道,双手无处安放,手心都在冒汗。
“夫君没有那个意思,妾身可是有。虽然仙舟两百岁成年,但妾身身体早已发育完全,夫君想要使用也是没有关系的哦。”
夜芷持续撩拨着叶冰,势必要将他这一柄无尘的剑,融化成水。
叶冰没有说话,只是喘息不可避免地加重了。
“夫君,你知道吗,妾身真的很怕。”
半晌,夜芷也不逗他了,抱紧叶冰,在他的耳边轻喃。
“…苍城的事吗?”
“嗯。苍城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忙,所以没有得知这个消息。后来还是伯父伯母同你通了电话以后,我才知道竟然出了这种大事。”
“那一刻我是既害怕,又庆幸,泪水竟然都流出来了。活体行星,光是听着就非常危险,妾身难以想象,如果夫君出了事,我该怎么活下去。”
“别这么说。”
叶冰抓住了她温热的手,轻抿着唇。
“没有我,你也可以好好地活着。”
“是夫君别说这样的话才对!”
夜芷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甚至还在细微地发着颤,“妾身父母在战场去世,是伯父伯母收养了我,是夫君一直陪伴我安慰我。妾身之一切,皆属于夫君,我也是为夫君而活。”
“夫君万万不可说出这种轻视自己性命的话!”
“…”
那声音充满决绝,决绝得让叶冰的心脏也漏跳一拍。
于是他握住夜芷的手,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
夜芷的即刻露出笑容,声音重新转为柔和,开启了玩笑:“夫君,事先说好,妾身不反对夫君再有其她喜欢的人,但正宫必须是我。”
“…?怎么又突然说这种话,担心我沾花惹草么?”
叶冰困惑地问道。
“夫君的这张脸啊,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沾花惹草吗?你新收的那个徒弟,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呢~”
夜芷轻笑一声。
“…她那个只是对偶像的崇拜而已。”
叶冰无奈地摇头。
“唉,夫君,你得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魅力呀。和你朝夕相处,哪怕现在没有,那妮子日后也会动心的。”
夜芷松开叶冰,从他身后坐到他的身侧,然后再抱住并压倒他。
青丝垂落,在叶冰的脑袋周围形成帷幕,将喘息的热流尽数拦住。
夜芷媚眼如丝。
“就像妾身,长夜漫漫,妾身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呢,夫君要仔细听听吗?还是说,要亲手摸摸来确认?”
“夜芷…”
叶冰咽了口唾沫,浑身的力气都消去了许多,身体软的不行。
“夫君~你就要了妾身吧,妾身有些等不及了。”
夜芷的声音便是最好的媚药,焚得叶冰口干舌燥。
久别重逢,她比以前更为动人,他也更受不住了。
“好。”
他点头。
于是夜芷便趴伏下来,吻上了叶冰的唇。
夜凉被暖,情动缠绵,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久别重逢的喜悦,恋人安康的庆幸,叫他们再也忍耐不住,踏出了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