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纪言言,温言望着漆黑一片的巷子尽头,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往前去。
每走一步,都是未知的惊恐,背后的冷汗让巷子里的风一吹,温言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边走,温言把知道大罗神仙全都搬出来保佑自己。
靠近出租屋,一侧窗户透出昏暗的灯光,照着那个男的,依旧站在门口,望着温言。
温言停下脚步对着男人,
男人不走开,她也没法开门进屋。
再次深吸一口气,攥紧拳。
“请问你找我有事吗?”温言客客气气不敢凶男人,怕他一生气跑过来打自己。
男人依旧直勾勾看着温言,不说话,不眨眼。
温言吞下口水,眼神警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候突然路过一辆电动车,男人似乎是受到惊吓,连忙躲到一边,
温言一看到机会,立刻掏出钥匙上前开门。
男人听到钥匙转动的声响,猛地转头看向温言,眼里露出震惊和愤怒。
温言感到不好,准备拔掉钥匙赶紧跑,
哪知道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去抓温言,
“啊……”温言害怕大叫,下意识缩起身子,忘记跑路,下一秒想起来要跑,已经晚了,他听到男人发出的古怪声音出现在自己耳边。
绝望的心里瞬间涌现出来,
只是,几秒钟后,温言并没有感到自己被抓住,也没感到受伤害。
反而是一种熟悉的味道出现在自己的鼻尖,
温言还以为是自己惊吓过度产生的幻觉。
慢慢转头正要看过去。
“别伤害他。他有病。”一个男人过来大叫,温言扭头看过去,正是刚才那个骑电动车的那男人。
温言想着到底是谁伤害谁,她一个女人怎么能伤害得了一个疯子。
“他伤害我的人,我不管他有病没病。”季宴礼的声音从黑暗里传出来。
温言的眼睛瞬间瞪圆,再看那个有病男人,正让季宴礼的大块头司机,给按在黑暗处的某一面墙上。
季宴礼走到光亮处,让温言好看见他。
白天季宴礼正坐在候机处,公寓人打电话说温言搬走,季宴礼心里火冒三丈,立即派人调查她搬去哪里。
等他晚上开会回来,司机直接给他带到这个地方。
季宴礼捂着鼻子站在这里,想不到温言为了躲自己连这种地方都住,愤怒里都夹杂着不自觉的怜惜。
走进巷子,看到温言差点被一个陌生男人伤害,季宴礼的心脏瞬间骤停,幸亏大块头司机练过,冲上去就把男人制服。
“你们别误会,老二不是冲着这个美女,只是这个房子以前是他女朋友住过的,最后他的女朋友不辞而别,老二找不到他,脑子转不过来,就疯了,天天来这里站着,从来没有伤害过人。”
电动车男急忙向季宴礼解释,让他放过老二。
季宴礼看眼司机,司机心领神会,朝着有病男的肚子上锤一拳,然后放手。
有病男疼得都叫不出声,跪倒在地捂着肚子。
“跟我走。”季宴礼扯住温言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我的东西。”温言没有挣脱开季宴礼,只是手指指房间。
“会有人处理。”季宴礼回答完,继续拽着温言往外走。
温言默默跟着季宴礼往外走。
手腕处被攥得有点疼,就像是救生圈有点小,卡着人不舒服,但是却不能挣脱。
坐到车里,温言抱着纪言言一声不吭,季宴礼开车直接把她们娘俩接到自己的公寓里,
经过一天的折腾,温言还是没能离开公寓,没能离开季宴礼。
“不要再干这种蠢事。”季宴礼看温言安排好纪言言,他站在门口对着温言警告。
听到这句话,
温言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地流下来。
她都不知道兜兜转转一大圈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不让季宴礼伤心吗?
他好像还是挺伤心的,
为了离开季宴礼吗?
经历过这次的危险,温言更加不想离开他,
他始终在自己有危险的时刻,突然冒出来保护自己,也在她做错事的时候没有生气离开自己,
这样的男人不要,她还在纠结什么。
“宴礼。”温言含着泪腔叫季宴礼。
再次听到宴礼两个字,季宴礼的心跟着跳动一下。
这一刻,他感受到被需要,感受到温言的情意。
“宴礼,伯母的树不是我烧的,是顾薇和马克,还有王权三个人搞的鬼,我之所以瞒着,是因为我害怕你知道这件事会伤心。
可是,
可是你误会我,我会更伤心。”
温言流着眼泪,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事实全部说出来,把心里话全部说出来,不管季宴礼的反应会如何,温言不去管他,她只想表达她的需求。
季宴礼明显一愣,但是转眼便消失的情绪只剩下对温言的渴望。
他这几天愤怒的爱意全部转化为激烈的行动。
抱起温言就朝客房里去。
温言没有拒绝,搂着季宴礼的脖子跟着他。
强烈的渴望拉长时间,双向的爱意加强激情,
两人互相纠缠,表达双方的爱意。
“温言,答应我,以后这种傻事再也不要做。
在我心里,除了你,没人能伤害我。”
事后的季宴礼声音略带沙哑,更显魅力,迷得温言七荤八素,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看着怀里的柔顺的温言就像只乖巧的小猫,季宴礼的感觉又来,
眼睛渴望着温言,
温言笑笑,主动吻上季宴礼的唇,
得到温言的同意,季宴礼又是一阵狂欢。
带到两次激情后,温言终于撑不住,
她不知道季宴礼的体力怎么这么好,多久都不知道累。
“宴礼,你这么强,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温言把脸埋在季宴礼结实紧致的胸膛里,感受到他一起一伏的呼吸。
这种事她是不好意思问,但是她知道,这种事对于两性的关系是不可缺少的,会间接影响到两人的关系。
季宴礼嘴角勾笑,不知道他那一向正经的小女人,也会说出这种话。
一时间心里被勾得痒痒的。
大手上下抚摸着温言光滑的肌肤,感受到她的微颤。
“没关系,可以锻炼出来。”说完,季宴礼那不安分的思想又在温言的身上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