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溜达的人也注意到了,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众人议论纷纷:
“我靠!快看天上啊!好美啊!”
“这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啊?在哄女朋友吗?”
“简直是小说照进现实了,我要是有这么好的男朋友…呜呜呜…我得非他不嫁!”
“姓温?难不成是…”
“陆家好大的手笔啊!之前就听说温小姐和陆少好事将近…”
“你就这么确定是陆家?”
“不是陆家还能是谁,姓温的…可不就有那一户…”
温夕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由男人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间,“你怎么想起放烟花了?”
耳边传来轻笑,“不是说女孩都喜欢吗?”
温夕微微侧头,“谁说的?”
他声音停顿,抱紧了几分,“陆扬。”
许肆眸子暗了暗,看来以后那小子说的话…
不能完全信。
外面烟火不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经意被触动,“许肆,谢谢你。”
“我很喜欢。”
两个人看着窗外,岁月静好,莫过如此。
…
许肆从房间里出来,一眼就搭上了站在楼梯口摆弄手机的小棠。
他迈着步子走过去,目光刚好落在她手机的照片上,“在做什么?”
小棠吓得差一点就把手机扔了,随后看向许肆,连忙说:“先生,我什么都没干!”
小棠说完就有点心虚了,刚才她把照片发给了许老爷子。
老爷子最近催得紧,巴不得赶紧抱上曾孙子…
许肆看向她,倒也看不出不悦,“爷爷年纪大了,让他少操心我的事儿。”
说完,他绕过小棠欲走,却又顿住了,“照片,发我。”
随后端起旁边的牛奶回了房间。
…
许肆靠在床头,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臂垫在温夕头下,女人背对着他躺着。
许肆手一顿,看着屏幕上弹出来的信息,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良久,“人在哪儿?”
江七如实回答,“在名爵。”
许肆将手机放在一边,手掌隔着睡衣放在温夕细腰上,将人往自己这边一拉,两个人又靠近了些。
他把头埋在她发丝里…
醇厚磁性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
温夕转过头,与他的视线碰撞,“这么晚了,要出去?”
许肆悦耳的嗓音含笑,“舍不得啊?”
“我才没有。”
说话间,许肆已经松开了温夕,起来了…
他的体型匀称、完美,腰肢劲瘦,宽肩腿长,随着他解开睡袍,滑落至腰间…
原本隐约可见的胸肌轮廓愈发清晰。
许肆轻轻扯过一旁的衬衫,随意地披在肩上,系着扣子。
他的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身材很好?”
“……”
温夕没说话,只是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给出一句十分中肯的评价:
“红豆生南国,许肆胜男模。”
许肆扯唇,“行啊你,还敢把我当男模。”
男人故作凶巴巴的语气说道:“等我回来收拾你。”
可嘴角扬起的笑却先一步出卖了他。
一吻落在温夕额头,拿起旁边的外套离开了。
名爵。
江七看到许肆的车停下,立即过来拉开了后座上的车门,“许总,您来了。”
许肆穿着黑色大衣,散漫的靠在真皮座椅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
一言不发的许肆,让江七没了底。
看来今儿这事儿不能善了了。
记得许肆上次露出这种神色,还是三年前许家内部夺权的时候。
那时候,他家许总消失了三个月,再回来的时候手腕强硬,将暗算自己的那几个兄弟整得很惨…
里里外外都敲打了一遍。
从那儿起,他就彻底坐稳了许家。
虽然现在对外依旧是老爷子掌权,但老爷子几乎是不管许肆的事儿,继承人和掌舵人这两个身份…在许肆身上几乎没什么区别。
江七硬着头皮说:“一开始查到这个手机号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工的,我们的人去问农民工也没问出什么,但是两天前这个农民工的账户里多了五十万,汇款人是一个姓程的女人,谢少的新女伴…”
许肆下了车,拢了一下外套,“包间号。”
“206。”
他叼着烟,江七立马递过了打火机,帮他点烟。
烟雾模糊了男人的视线,“走,进去算账。”
包间内,陆扬看到走进来的人立马来了精神,“肆哥!你咋来了?那会儿不是说在家陪嫂子吗?”
许肆半勾着唇,嘴里叼着烟,没有理会陆扬。
而是直接立在谢陆身前。
陆扬缩了缩脖子,察觉到了杀气。
这几个兄弟里面…只有陆扬跟他混的时间是最长的,其他的都在别的地方忙。
只有他,是个彻彻底底的跟班。
“谢陆,记得那天我说过什么吗?”
谢陆懒散的笑着,“既然来了,喝一杯?”
许肆单手拉起他的衣领,旁边的女人嗲里嗲气的说:“谢少,这谁呀?这么凶…”
男人脸色一沉,“滚出去。”
谢陆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的散漫瞬间消失,“肆哥,你这是干什么?”
陆扬也凑上来,“是啊,肆哥…这咋了?有事儿咱坐下说…都是兄弟不是…”
许肆没留给陆扬一个眼神,“陆扬,这里没你事儿,出去。”
陆扬挠头,也不敢劝了。
“那…那你打轻一点…谢家独苗。”说完,陆扬就出去了…
烟雾缭绕中,许肆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警告过你,别打她的主意。”
他只是一味的紧盯着谢陆,“你似乎,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烟雾在包间内缓缓飘散,许肆的眼神如同寒冰,直射向谢陆。
谢陆忽而一笑,知道事情肯定是蛮瞒不住了。
实际上,他也没真的想瞒许肆。
谢陆知道,瞒不住的。
他抬眸,夹着几分桀骜,“肆哥,我只是帮她看清事实而已。”
他试图挣脱许肆铁钳般的手,却只是徒劳。
许肆猛地将人拉起,反手一拳。
谢陆踉跄几步撞在墙上,手中的酒杯碎落一地,玻璃渣四溅。
谢陆捂着被衣领勒红的脖子,喘息着,有些不可置信:
“肆哥,你为了一个女人真的跟兄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