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锐风的薄唇滚烫,夏娴从来没想过权锐风那么冷冰冰的人,那张好看又薄情的嘴唇能够灼热到这种地步,仿佛能将夏娴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不过事情的发展没有按照夏娴的预料进行下去。
柏莲弄来的这药并不是那么强烈,不需要真正的发生什么也可以解决,权锐风与其说是在帮夏娴解药性,不如说是在表现自己,毛遂自荐。
拼了命想把夏娴伺候的舒服。
他没有真正的和夏娴·····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让自己真正的越界,他的衣服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有被夏娴攥过的地方才显得凌乱发皱。
他只一心一意的帮夏娴,骨节分明的手抚过夏娴白嫩的肌肤,滚烫的薄唇将她送上云巅。
一簇簇烟花在夏娴脑子里绽放,她晕乎乎的,嘴唇微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揪着权锐风乌黑茂盛的头发,仰着修长漂亮的脖颈,娇娇的喊他名字。
“权锐风····”
“我在。”
良久,暧昧的动静稍歇,权锐风俯视着满脸晕红,眼睛泛着粼粼波光的夏娴,他粗喘着呼吸,低哑的问。
“可以了吗?夏娴,还难受吗?”
他语气温柔,黑漆漆的眸子却侵略性十足,没来得及收回那可怕的占有欲,看的人心里一跳。
然而夏娴眼神失焦,虽然是睁着眼睛的,却是在看着天花板走神,她现在脑子还反应不过来,她整个人都放松到了极致,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好,爽!
她以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这才是女人应该过的日子!
原来被人伺候是这种感觉!
她都不敢想,如果真的和权锐风发生点实质关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绝对不是楚盛那个渣男能做到的!那个时候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夏娴已经被强烈的感官情绪给占据,知道权锐风在看着自己,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轻轻的拍了拍,这才终于回神。
虽然有些尴尬,却不后悔。
“可以了,不难受了,谢····”
她捂着自己的脸没有松开,闷闷的道,本来想道谢,又觉得这种事,道谢反而更奇怪,便止住了话头。
不过,权锐风他为什么····
“你没事了就好,谁给你下的药?我去把人抓回来。”
权锐风贴心的帮夏娴把被子盖上,知道她现在理智回归,多少都有点不自在,便岔开了话题。
不过,一想到是有人给夏娴下药的,他眼神幽深,又开始嗖嗖冒冷气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夏娴居然就被暗算了!如果刚刚夏娴没有遇到他,而是遇到了别人,那现在在夏娴身侧的,是不是就是····
权锐风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忍不住妒火中烧,眼神更冷了。
“柏莲,就楚盛那个邻居姐姐,上次赔偿我二十块钱的那个。”
怕权锐风不记得她了,夏娴稍稍提醒了一下。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给我下这种腌臜的药,她的手段越来越黑了!不过当时并没有别人在,没有人作证,她打死都不会承认的,而且我没有去医院,没有就医记录,也没办法证明什么。”
夏娴说起柏莲也气得痒痒痒的,她万万没想到只是不小心走到那边,柏莲要使这种手段对付她!
现在两人明面上仇恨还不至于大到这种地步吧,而且她给她下这种药,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要是把她迷晕,然后毒打一顿还说得过去,可偏偏是这种药。她是在谋划什么?是想把她送到谁的床上去吗?
就这一点,夏娴没想通。
“我作证,我看见了,我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不法分子逍遥在外!她这是在藐视国家法律,随意伤害良家妇女!”
权锐风沉声道,一张俊脸绷着,眼神带着杀气。
哪怕柏莲下药的对象不是夏娴,他也不会坐视不理,这样的手段太恶劣了,谁知道她在打什么小算盘,很有可能会害了人家一辈子!
“你没有亲眼看见她下药,她那张嘴巧舌如簧,又爱哭哭啼啼的,等事情传出去,指不定大家还要说你包庇我做假证,既不能把她绳之以法,还会毁了我和你的名声。”
虽然她已经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了,但是不能让她毁了权锐风的名声。
所以夏娴否定了权锐风的这个想法,不过,她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柏莲。
这辈子谁爱忍气吞声谁忍去,她是不忍了,每忍下一口气就跟吞下一根针一样,只会扎的自己生疼,别人没有感觉,这辈子她要让针都扎在别人身上,自己一口气都不要受了!
所以,她想出来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是不知道权锐风愿不愿意配合。
“我们现在杀个回马枪,杀回去看看柏莲在做什么,说不定可以偷听到她和她妈的阴谋。”
“她芦荟过敏,如果没偷听到真相,没让她承认她做下的坏事,我就把芦荟塞到她嘴里去!”
“她害我我凭什么不能害她?她心虚肯定也不敢去报案的,哪怕是报案我也可以和她对质,说不定可以把她的话给套出来!”
夏娴冷厉的道,人不狠站不稳!
不过她一个人打不过柏莲和她妈,所以得权锐风和她一起去,关键时刻可以出手,保证她不被阴了。
不过被柏莲母女看见了权锐风,还是件破事,容易有隐患,所以夏娴也不强求,如果不是两人现在这种情况,她单独去报复柏莲,她摸不准万一柏莲如果去报案的话,权锐风会不会站到柏莲那边,权锐风很聪明,肯定能猜到是她干的。
权锐风是个追求公正的人,他会大义灭自己也不是很离谱的事。
“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只希望你当今天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帮我,也不要帮柏莲,休假两天行吗?反正海鹰已经抓到了,你本来就该休息了,不用再潜伏了,对不对?这些事都不是你的职责。”
夏娴循循善诱,她把计划摆出来,就是有试探的意思。
她觉得她俩这关系还有点复杂,权锐风应该不至于捅自己刀子,保持中立应该是可以的,但是她也没想到权锐风答应的这么痛快,完全站在了她这边。
他斩钉截铁的道。
“我陪你去。”
“啊?好。”
夏娴愣了一下,有些不适应的点头。
权锐风为什么要帮自己呢,包括刚刚,他根本就没有····
那他什么也没有得到啊!
话题又绕回最开始了。
夏娴忍不住悄悄的瞥了一眼权锐风的裤子,虽说裤子宽大,却还是能看出一点苗头来,他还没有消下去····
夏娴咬了咬唇,还是决定出声询问。
“你,你刚刚,你为什么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