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项东冲着孟超喊道:“快把你的卡带机拿出来。”
孟超一脸疑惑,不解的说道:“搞咩啊!”
林项东也不多说话,只是拿着卡带机,跑向了困住三宅一生的房子。
斯芬妮和金麦基几人还要阻拦,询问一下,可惜林项东没有理会,只是喊道:“等一下我,加个保险!”
孟超的卡带机里的卡带,正好有一个东洋的歌曲。
电影世界里钟发白牺牲后,斯芬妮不小心和孟超与金麦基分开,还遇到了三宅一生。
正在斯芬妮被老鼠吓到,决定赴死的时候,才发现三宅一生听着孟超掉落的卡带机。
然后三个人就很安全的过了一夜。
相对于电影世界里,女尸鬼没有死去,钟发白牺牲不同。
女尸鬼被钟发白弄死了,钟发白也没有牺牲。
对于三宅一生来说,几人从原本的小老鼠,变成了仇人。
林项东也不知道,这家乡的音乐是不是能拦住这鬼王。
但多一分阻碍,也是多一分希望,等到天亮以后,就是其余几人的主场了。
林项东一回到房间,就看到三宅一生安静的站在困魔阵内,目光死死的盯着刚刚进来的自己。
林项东压下心中的恐惧,颤颤巍巍的走到困魔阵的边上。
三宅一生怒吼一声就要冲上来,结果被困魔阵挡了回去。
林项东忍着双臂的疼痛,略带颤巍的说道“太君,太君,这个,这个给你听。”
说着话,林项东打开了卡带机,独属于东洋的音乐轻声响起。
不等三宅一生反应,林项东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呼~!这玩意,单独对上还真是有点怕啊!”
等到林项东跑回车上,几人自然是过来询问。
林项东也没有遮掩,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斯芬妮现在只想回家,孟超和口水祥也被吓的够呛。
最后钟发白和林项东去了医院包扎伤口,口水祥作陪。(主要他不敢回家。)
斯芬妮自己回家,孟超和金麦基两人凑合在孟超的出租屋过了一夜。
在换药室里,护士小心的剪开缠绕的纱布,看着林项东的手臂说道:“你是遇到什么野兽了吧!你这样要打狂犬疫苗的。”
林项东想了想说道:“还是打破伤风和消炎针吧!”
护士没有多说什么,交待口水祥去缴费后,端着碘伏和棉球就进来。
林项东坐在凳子上,为了方便消毒换药,护士只能低伏着身躯,帮林项东擦拭伤口。
浸满碘伏的棉球,擦拭在伤口的痛处,让林项东不自觉把目光放在其他地方,以减少视觉上带来的痛楚。
毕竟有种疼叫看着都疼!
而恰巧林项东的目光不自觉的放在了,护士略微敞开的领口。
这名护士的因为胸怀广阔,有那么一丝丝春光外泄,特别是林项东的角度,恰巧能看到那一丝的春光。
而作为一个正直且健康的青年男性,林项东的身体很快就给出了本能的反应。
因为魁星踢斗的原因,没穿内裤的林项东,生理反应尤为明显。
在帮他擦拭伤口的护士,很快就发现他裤子处鼓起的异常。
“这么大一坨?”
护士先是略微脸红一丝,接着看了一眼林项东的容貌,一下子和林项东看向她春光乍泄处的目光相撞。
护士小姐很快又低下头,暗自有些得意,同时内心想着:
“看样子还算可以,虽然只是交警,但是工作也不算太差...”
护士小姐姐趁着上药的间隙,手不经意的划过林项东的腹肌。对于揩油帅哥,她也是轻车熟路!
林项东的内心无比激荡:“晚上她要是来找我,我是从呢?还是从呢?”
一个LSp怎么可能拒绝的了,战甲加持下胸怀广阔的妹子?
就在林项东想入非非的时候,口水祥拿着林项东的内裤过来说道:“阿东,你的内裤落在师兄的车上了,我帮你捡起来,刚刚忘记给你了!”
护士擦拭伤口的手为之一顿,紧接着一改刚刚的轻柔仔细,粗暴且迅捷的胡乱擦了一下,留下一句“一会医生会过来打药”就迅速的离开了。
林项东看着口水祥,想着刚刚他说的话,还有护士小姐前后的态度反差,他有种不管不顾,直接杀死对方的想法。
“这Sb不光误会自己,还害得自己被护士误会,失去了一次体验真实披甲战士的机会”
林项东十分郁闷的想着,就听到口水祥说道:“阿东,你是知道我的!我胆子小,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坐船去澳门躲一段时间。正好我攒了不少假期,我这次是假期不结束肯定不会回来的。”
林项东愤恨的看着口水祥,搞的他一头的雾水。
“阿东,生气了?不至于啊?他知道我出事必然会躲开的!”
口水祥又一下子想起,刚刚胸怀广阔的护士。很快他就想到,可能是耽误自己兄弟泡妞了。
口水祥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对着自己的嘴巴,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自己,比划了个睡觉的动作。
恰巧刚刚那名护士端着托盘,托盘内放着一只粗壮的针管和几瓶药剂,和一个值班的女医生缓步走了进来。
一下子就看到,口水祥猥琐的笑容和胡乱比划的东西。
让原本就十分怀疑的护士,一下子把心沉进了谷底。
“长的不赖,身材也不错,结果是这个,呃呃~~太恶心了!”
护士看向林项东的眼神立马充满了鄙夷!
钟发白在林项东打针的时候,急匆匆的赶来并说道:“诶阿东,正好你说说个家伙的来路,这么多年,这么猛的家伙我第一次遇到。”
钟发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与愁容继续道:
“唉~搞不好,真会被他弄死!”
钟发白兴奋的是终于遇到厉害的鬼物,自己一身所学有了用武之地。
愁的是那个东西,现在自己还拿不准底细,自己也有身死道消的危险。
护士小姐闻言眼角抽了抽,用酒精棉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逃离般离开了这里。
打针的女医生看着逃跑般离开的护士,心中有些疑惑,就听到另一个护士喊叫道:
“王医生,倒霉辉那个倒霉鬼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