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衍这边,姬平还在跟他说长平公主来的事。
姬衍已经十多年没跟长平见过面了。
他了解的情况是,长平的封号是年幼时期给的,本打算与他国和亲,后来因为战事而耽搁了。
长平公主性格孤傲,属于自信择偶,看上了一个参将。
那个参将本事不大,十分平庸,但模样不错,所以深得公主喜爱。
“姬衍,你跟长平见过几面?”
“就一面,八岁那年,在一次皇室的家宴上。”
“哦……是你亲姐姐啊,你不去看看?”
“人家小夫妻热火朝天的,我去干嘛,这一辈的兄弟姐妹几十个,我都得看么?”
忽得,外头进来一个小卒。
“王爷,长平公主有请。”
“哦?”
姬平笑了:“哈哈,你不看你姐姐,你姐姐还想见见你呢,都是骨头同胞,去见见嘛。”
也罢,姬衍闲来也无事,就跟这兵卒去了。
但兵卒带他去的营帐,不是驸马爷的营帐,而是一个仓库营帐。
“王爷,公主就在里头。”
“哦?”
姬衍没多疑,直接进去了。
里头就是仓库,但一个女人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
身上衣服凌乱,处于昏迷状态。
军营是没女人的,她一定就是长平公主!
姬衍已经知道自己中计了。
这是乱伦计策,把他和长平公主安置在一起,会玷污皇室的名声。
姬衍现在都不需要离开,因为一切都被人安排好了。
不到几秒钟,李将军就带着人冲进来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凶巴巴的说道:“姬衍!你身为皇子,又是亲王,岂能做出此等败坏德行之事!公主可是你的姐姐!”
说完这句话,他却不敢看姬衍的眼睛,好像心有愧疚。
“你设计的吧?”
“我……没有!是你自己乱来!”
接着,驸马进来了。
看到妻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他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
李将军转身说道:“驸马爷,公主被……被姬衍给玷污了。”
“啊?!”
驸马惊恐的望着这一切,过来就拽住姬衍:“你!你怎么能这样,长平可是你的姐姐啊!你怎能这么做!”
“我没有,有人陷害我。”
“你……哼!”
驸马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我要去见皇上!我要见陛下!”
既然如此,姬衍就陪着走一遭。
被人设计好的事,想辩解是不可能的,会有很多将士站出来证明。
进宫后,驸马跪在地上,眼泪鼻涕一大把。
“父皇,求您给儿臣做主啊,姬衍败坏人伦,居然玷污了长平,呜呜呜。”
一起来的,还有李成将军和姬平,以及几个来作证的人。
皇帝脸上似乎出现一丝喜悦,正在强行掩盖。
他注视着姬衍好一阵才说话:“姬衍,这是真的么?”
好笑,是真是假,有差别么。
众口一词的情况下,姬衍也懒得辩解。
全看皇帝是不是愿意相信他。
此刻,姬平站了出来:“陛下,此事还需要查清楚。”
“还不够清楚么?”
“回陛下,姬衍是被人带到那个营帐中去的,时间很短暂,不可能有机会给姬衍行事。而且大家发现他们的时候,姬衍并不是衣衫不整,也没有碰过公主。”
皇帝朝李成一扫:“你说。”
“皇上,末将……末将……末将的确看到了,王爷与公主乱伦,末将……能作证。”
皇帝气的站了起来,手朝姬衍一指:“姬衍!朕那么信任你,你却做出如此荒谬之事来!玷污皇家声誉,你该当何罪?!”
总不至于砍头吧,最多发配,轻一点儿就是圈禁。
来什么圣旨,姬衍都接着。
“传朕旨意,剥夺姬衍亲王封号,仍留在锐健营,降为步卒!”
还好,这算是很优待了。
姬衍拱手:“儿臣领旨。”
“都给朕滚出去!丢人现眼!”
姬衍走出大殿,忽然看到皇后在角落里,正冲着她笑呢。
那奸诈模样,非常得意啊。
从来,姬衍就没有争夺诸君之位的想法。
但在这一刻,他有点忍不了了。
“这贱妇……”
姬衍改道,朝皇后走去。
皇后温文尔雅的说道:“姬衍,感觉怎么样?”
“你们陷害我就算了,为什么连长平公主的名誉也要玷污?”
“谁会陷害你?是你自己把持不住,在军营里才几天,就成恶狼了,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放过,呵!”
姬衍一把拽住皇后的胳膊:“你让老子很不爽,贱人,我告诉你,过去我一直不想争什么储位,当现在,老子要争,等我做了皇帝,灭你满门!”
说话间,姬衍的眼神震慑到皇后灵魂了。
她全身颤抖了一下:“你……”
“这都是你们逼出来的,老子也不能白让你这么侮辱了。”
说完,姬衍一把抱起皇后,直接朝偏门的一个无人角落走去,那是太监的住所,此刻没人。
“姬衍!你大胆!快把本宫放下!”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这皇后不是很贱么,就看看她到底有多贱。
姬衍一脚踢开屋门,接着又关门上锁,将皇后丢在了太监的卧榻上。
皇后紧张的指着他:“你别乱来啊,本宫是你的母后,你好大胆子!你这样做,要杀头的!”
“家丑不可外扬,就算皇帝知道了,最多废了你,绝不会用这种罪名杀我的。”
“你……”
姬衍的体力,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招架得住。
半个时辰下来,皇后已经气喘吁吁了。
好几个月了,她都得不到皇帝的垂青,反而是姬衍给了她做女人的机会。
完事后,姬衍穿上衣服,直接就走。
留下皇后一个人,气的满脸通红。
“姬衍,你这个王八蛋,敢玷污本宫!我要你不得好死!”
良久,她回到自己的寝宫,发现父亲早已到了。
“爹,你怎么来了?”
“大喜事啊,我能不来么,姬衍再次被废,不是亲王了,他现在只是个小卒,对咱们构不成威胁,这一计,你爹我可是思量很久的。”
孙不遗陡然觉得女儿面色红晕。
他可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