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姬衍喝下药以后,腹部的剧烈疼痛,导致全身出汗。
当过特种兵的他,十分能忍,咬牙坚持。
这感觉跟喝了农药差不多。
“后生,你挺能忍啊,有其他人喝过这药,疼的跟杀猪似的。”
玉灵听到了响动,皱起眉梢,手中剑被握的更紧了。
“先生……他们会发现密道入口么?”
薛神医笑着摇头:“机关不在寺庙内,任凭他们去挖掘,也是找不到的,就算拆了这寺庙,也是徒劳无功。”
“哦?密室在这儿,机关却不在,这是什么手法?”
“丫头,你是玉女宫掌门人?”
玉灵微微点头:“先生认出我的剑了?”
“当年你师傅找过我,因练功走火入魔,唉……世人的执念啊,都想寻求武功的极致,殊不知,练功只可随缘,不能冒进,因为不管你练什么武功,都会先损伤自己的筋脉。”
如此说法,倒是头一回听到。
外头的声音响了好久,一直到天亮才停息。
薛神医要出去采药,让他们继续留在密室内。
刚出去没多久,便被一群忍者围在院子里,鬼舞樱一群人还没离开,很有耐性。
“老头,你这儿有密室。”
“密室?什么密室?”
“别装了,我们守了一夜,你现在突然出现,难道不是因为密室么?姬衍是不是在这里,把人交出来,饶你不死。”
薛神医皱着眉梢:“你们这些人呐,成天到晚打打杀杀的,真是食古不化。这儿是寺庙,要清净,还是全回去吧,真闹腾。”
“老王八蛋!”
鬼舞樱一个眼神示意,一名忍者持刀冲过去。
但接近薛神医三尺之内时,那忍者不自觉的飞了出去,是被一股气给冲出去的。
其余忍者见状,大为惊骇。
因为他们感觉不到这个人会武功,突然间爆发出内力来,委实是有些吓人的。
鬼舞樱顿时警惕起来:“老头,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高。”
“多少年不打架了,一般般吧,我不想伤人,你们走吧。”
“呵呵,看谁能伤的了谁!”
说罢,鬼舞樱扇子一开,数把飞刀直冲薛神医。
力道、速度,都达到了刚猛。
但薛神医不躲不闪,原地不动,那些飞刀到了他跟前,纷纷落地。
“你……这是少林寺的金钟罩!你是少林中人?!”
“年轻的时候,我做过少林寺俗家弟子。”
“这不可能,金钟罩不传俗家弟子。”
鬼舞樱感觉到,自己不是薛神医的对手。
她忍气吞声的冲其他人说:“我们走。”
这些忍者十分听话,一句怨言没有,也的确打不过用金钟罩的人。
他和忍者交手,被玉灵看在眼里。
玉灵回到密室内告知:“姬衍,这个神医会武功,不低,会少林武功。”
人言,天下武功出少林。
江湖上,没有任何一派的武功,能与少林寺抗衡。
只是少林寺淡泊名利,不与人争强斗狠,还有一点,少林的武功易学难精,真正练到大成的人,少之又少。
姬衍觉得,一个人能隐匿在此多年,没点真本事肯定是不行的。
武林中,被人暗杀的郎中很多,郎中救的人,大多数都有仇家。人家杀,你要救,那你就成了敌人了。
但他对此并不关心,看病拿钱,多么简单的事。
连续两日,姬衍一天三顿药,身上的药性已经发挥到极致了。
接下来,薛神医给他准备一个大大的木桶,里头放了上百种药材,让姬衍坐进去,由玉灵一直添加柴火。
这种方法是让人的口鼻肌肤具受,需要五日才行。
同时刻,鬼舞樱回去向藤田禀报。
她基本确定,姬衍就在那个寺庙内,这是一名高级忍者的直觉。
藤田走来走去,既然知道姬衍所在了,而此时姬衍的功力又大减,不杀他的话,更待何时呢。
“藤田,那个薛老怪武功很好,用的是少林的金钟罩,我们……忍者的所有暗器,对他都没用。”
“无妨,我手里有人。”
“哦?”
藤田在中原多年,不光盗取了很多中原秘籍,还结识了不少高手。
除了麾下的忍者和武士之外,就是一些愿意拿钱办事的中原了。人都是有贪心的,和尚也不例外,只要给的价码足够,就能让其甘心效命。
当晚,一个僧人来到藤田身边。
此人早就不在少林寺了,已经离开少林十年之久。
他原先是少林达摩堂的人,属少林的金身罗汉,天赋极高,通晓少林七十二项绝技,金钟罩、铁布衫,更是练的出神入化。
“大师,久违了,请坐。”
和尚入座,先喝了一口茶:“藤田老弟,咱们有三年没见了吧?”
“可不是么。”
他能来的这么快,因为他本人就在江南,他的房子都是藤田赠送的,一处奢华的豪宅。
藤田微笑着说:“不知大师的武艺可曾荒废?”
“自然是常常练习。”
“本地有一位薛神医,大师可知道?”
和尚摸着胡须,神色奇怪:“薛神医……听说过,医术精湛,是顶天药王的师弟。”
“他会金钟罩。”
“哦?这我倒孤陋寡闻了,金钟罩是少林不外传的武功,只传内家弟子。”
长话短说,藤田要的是和尚配合鬼舞樱,除掉薛神医,找到密室,将姬衍给杀掉,钱的事么,好商量,黄金还是珍宝,对藤田都是举手之劳。
有钱就能办事。
和尚乐了:“三年了,要接你一单生意,真不容易啊。跟别人做生意,赚的太少了。这件事交给我一个人办,你还不放心么?”
“我是保险为上,万一失手,让姬衍给跑了,那可就倒霉了。”
“好,这次我要一万两黄金。”
不少了!
藤田连想都没想就答应:“好,黄金我这儿多的是,你我诚信相交,不会少你一分一厘的。”
“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我等着听消息。今天晚上,我找几个女人给大师,让大师你好好放松一下。”
和尚却摇头:“你知道,我不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