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一看这黑衣人,好家伙,这招式,这邪气,跟之前遇到的那些个小妖简直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邪教培训班出来的。
他心里已经给黑衣人贴上了“血魔教”的标签。
“喂,你是血魔教的吧?”林昭一边挥舞着纯阳剑,一边问道,语气就像老警察在审犯人。
黑衣人没理他,就冷笑一声,攻击更猛了。手里那黑色匕首闪着幽光,像毒蛇的牙,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怪渗人的。
林昭心想:“好家伙,还挺嚣张,看来我得认真了。”
于是,他把灵力都注入了纯阳剑,剑身金光大盛,整个山洞亮得跟开了灯似的。
一股强大的剑气biu的一下就冲向了黑衣人,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山洞里在放烟花呢。
黑衣人脸色一变,感觉有点顶不住了。
他赶紧念咒,弄了个黑色光幕挡在前面,试图抵挡林昭的攻击,也不知道这玩意儿防不防弹。
“轰!”一声巨响,金光和黑幕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能量波动。
山洞摇得跟过山车似的,碎石哗啦啦掉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地震。
烟尘散去,林昭一看,好家伙,人跑了!
就留下一滩黑血和一个令牌。
令牌黑漆漆的,冰冰凉,上面刻着一个血红色的骷髅头,看起来特别吓人,不知道是不是从哪个恐怖片场跑出来的道具。
林昭捡起令牌一看,嘿,跟之前在黑山老妖洞里发现的一模一样!这下他更确定了,这黑衣人就是血魔教的,没跑了!
他皱起眉头,心想:“血魔教,你们给我等着,我早晚把你们老窝都给端了!”
突然,他心里一咯噔,东青村的村民们还不知道血魔教这回事呢!
他得赶紧回去,加强村庄的防御,可不能让血魔教再来捣乱了。
想到这里,他拔腿就跑,速度快得跟火箭似的。
一路上树啊,溪流啊,在他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光影,也不知道撞没撞到树上。
等林昭回到东青村,天已经很晚了,村子里静悄悄的。
经历了石碑事件的村民们都睡着了,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看着还挺温馨的。
广场上,那个搞事的大石碑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小坑和几块碎石头,好像在说:“看,这里曾经发生过大事!”
林昭没打扰村民,直接去了玉黎家。
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玉黎正在整理草药,忙碌的身影映在窗纸上。林昭轻轻敲了敲门:“玉黎,是我。”
玉黎一愣,随即惊喜地打开门:“林昭,你回来啦!”
虽然语气里都是开心,但掩不住的疲惫还是从她眼中流露出来。
林昭走进房间,四处看了看。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齐。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上摆着草药和书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闻起来很舒服。
“静亭怎么样了?”林昭关切地问。
玉黎放下草药,倒了杯茶给林昭:“好多了!多亏了你给的符,他体内的魔气已经清干净了,现在睡得正香呢。”她笑着说。
林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暖暖的茶水驱散了旅途的疲惫。他放下茶杯,神色变得认真起来:“玉黎,我需要你帮忙布个防御阵法,保护村子。”
玉黎也跟着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
林昭拿出两块令牌递给玉黎。一块沾着黑血,另一块散发着淡淡的魔气。他把后山遇到黑衣人,以及在黑山老妖洞穴发现令牌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玉黎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她皱着眉,脸色越来越凝重,手指轻轻抚过令牌上狰狞的骷髅头,感受着上面残留的阴冷气息。昏暗的灯光下,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压抑。
玉黎把令牌放在桌上,抬头看着林昭:“这个邪教很神秘,也很残忍,我们得赶紧做好准备。”
林昭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想请你帮忙布置阵法。”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从天玄真人的传承里找到了一张阵法图,应该可以用来保护村子。”
说着,林昭拿出一张泛黄的羊皮卷轴,小心地展开。卷轴上用朱砂画着复杂的纹路和符号,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玉黎凑上前,仔细研究着阵法图:“这阵法威力很大,如果布置好了,一般的妖魔鬼怪都进不来。”她语气里充满了赞叹。
“不过,这阵法需要耗费不少材料,而且布置起来也颇为复杂。”
林昭笑了笑:
“材料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解决。至于布置阵法,就需要你多多费心了。”
玉黎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回阵法图上。
“这个阵法倒挺有意思,不过跟东青村的地形好像有点不搭啊。”
玉黎歪着头盯着阵法图,纤细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几个关键节点,一副沉思模式。
林昭凑过来,“哪里不搭?给我讲讲呗。”
“你看这里,还有这里,”玉黎手指沿着阵法图划了一圈,声音认真中透出几分兴奋,“这些地方跟东青村的灵脉走向有点冲突。如果改一改的话,效果会好很多。”
林昭点头应和,搬来凳子坐在玉黎身旁,两人一起捧着阵法图开始琢磨。
“这个看起来可以改成五行互补的方式。”
“还有这块……咦,这不需要那么复杂,可以直接调节节点就行了!”
说到关键处,玉黎眉毛一挑,直接用手指在图上圈出几根灵脉线条,“来来,我再跟你讲讲,这样改多省事!”
林昭挠挠头,有些不解。
但是一旁的玉黎一直在指点,林昭也算是一点就透,很快地就跟上了玉黎的节奏,因为自己已经算是一个正神,所以还能从玉黎的一些理论中给到合理的小建议。
“原来如此,这阵法不就是讲究的五行八卦,阴阳调和嘛!”
林昭研究了一阵之后,很是认真对玉黎说道。
毕竟他看得出来玉黎有点小疲惫但还在讲课。
“确实是很简单,玉黎,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