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炆!”朱元璋突然一嗓子,把朱允炆吓得一激灵,差点儿没蹦起来,赶紧应道:“孙儿在!”
声音颤得跟小绵羊似的,像是被狼盯上的兔子。
朱元璋盯着他,语气里带着教训,眉头皱得跟个“川”字似的:“你的长处啊,就是守礼节,规矩得跟个书呆子似的,走路都量着步子!可你的毛病跟熥儿完全相反,太形而上了,净凭空瞎猜,没半点事实根据,跟个算命先生似的!”
他冷哼一声,手指点了点,差点儿戳到朱允炆鼻子上:“还调宁王和燕王的兵?你那点小九九,咱一眼就看穿了,跟透明的似的!告诉你,咱这辈子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都多,那些叔叔是大明江山的顶梁柱,少打他们的主意,别自找麻烦!”
老朱虽说一脸皱纹,可那双虎目瞪起来,威严得跟山岳似的,吓得朱允炆腿都软了。
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无处可躲,只能扑通一声跪下,惭愧地说:“孙儿聆听教诲!”
头低得差点儿磕地板上,额头都冒汗了,心里暗暗叫苦:皇爷爷这眼神,太吓人了,比鬼还恐怖,晚上睡觉都得留盏灯!
“至于吕文……”朱元璋声音冷得跟冰窟窿似的,眼神一眯,杀气腾腾,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殿里的人都感觉温度刷地降了好几度,像是进了冰窖,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这家伙,战术烂得跟猪脑子似的,带兵跟赶鸭子似的。偏偏还黏在朱允炆身边当狗腿子,连这么大事儿都敢推荐他,地位高得离谱,恩宠厚得跟城墙似的,怎么看都像个祸国殃民的奸臣胚子。
朱元璋心里打定主意:宰了,一了百了,省得留着祸害,回头再把大明弄得乌烟瘴气!“内有奸臣作乱,咱不能姑息!”
他这话一出,殿里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被殃及池鱼,个个低着头装鹌鹑。
可就在这杀气弥漫的当口,朱允熥突然站出来,语气平静得跟没事人似的,慢悠悠地说:“皇爷爷,我有不同的看法。”
朱元璋一愣,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调侃:“哦?这次不稳重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眯着眼瞅着这个大孙子,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有点儿意外。
朱允熥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这想法我酝酿好久了,就是苦于没个合适的人去干,一直憋在心里跟个闷葫芦似的。”
朱元璋一听,来了兴致,手一挥,声音洪亮得跟敲锣似的:“说说看!”
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显然对这孙子的脑瓜子充满期待,恨不得立刻听个新鲜主意。
朱允熥不慌不忙,清了清嗓子,语气淡定得跟讲故事的老头儿似的:“我以为,大同阳和这一仗,鞑子内部的不稳已经露了苗头,手下都开始各自打算盘了。也速迭儿的权威压不住整个草原,跟个空架子似的,撑不了多久。所以,咱可以派人使个离间计,挑拨挑拨,让他们狗咬狗去!”
朱元璋心思一动,侧过身子,眯着眼问:“离间?咋离间?说细点,别卖关子!”
语气里带着急切,显然被勾起了兴趣。
朱允熥从怀里掏出一封奏折,递上去,动作慢得跟演戏似的。
朱元璋接过来一看,傻眼了——刚刚翻袖袋没找着,谁知道这小子怀里还藏着宝贝,简直是个移动保险柜啊,藏得比螃蟹洞还深!
“三国时,曹操抹书离间韩遂,那是因为摸准了马超的冲动脾气,火爆得跟个炮仗似的。我查过也速迭儿的祖宗十八代,这家伙就是个莽夫,脑子跟榆木疙瘩似的,转不动弯。”
朱允熥侃侃而谈,语气淡定得跟喝茶聊天似的:“咱可以让皇帝亲笔写封信,装进蜡丸,找个忠义之士带着,深入草原,故意路过也速迭儿的领地时被抓住,然后搜出他压根没藏好的蜡丸,摆出一副‘我就是来送情报的’的架势!”
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等着看戏,眼角都带了点狡黠的光。
吕文一听,哈哈大笑,笑得跟个傻狍子似的,胖脸上的肉都抖了两下,跟果冻似的,差点儿没笑岔气:“三皇孙殿下,这计策也太拙劣了吧!当也速迭儿是三岁小孩儿啊?这么明显的招儿,他能上当才怪,连我家门口的狗都骗不过!”
他一边笑一边摇头,满脸不屑,手都拍到腿上了:“陛下,微臣认为,这计必败,简直是拿石头砸自己脚,砸得还挺疼!”
朱元璋眼中也闪过一抹失望,眉头皱了皱,心想:看来得把蓝玉召回来,好好教教熥儿啥叫军事策略,这招也太糙了,连个傻子都骗不过啊,丢人丢到家了!
可朱允熥却点点头,淡定得跟个老和尚似的,慢悠悠地说:“当然,连你都能看懂的计策,肯定不会成功。”
这话一出,吕文脸上的笑僵住了,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嘴角抽了抽,像是吃了颗酸柠檬,脸都绿了。
朱元璋一愣,虎目瞪得溜圆,心想:这小子还有后招?不会是逗我玩儿吧?
朱允熥不慌不忙地接着说:“谁说在他身上只藏一份皇帝亲笔信了?”
这话落地,殿里瞬间炸了锅,朱元璋陡然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惊骇,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手都抖了一下,差点儿没把奏折扔地上。
茹瑺这老狗腿子立马发挥特长,对着吕文挤眉弄眼,胖乎乎的脸颊抖得跟果冻似的,满脸滑稽,像是在说:“你完了,小子,惹错人了!”
吕文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这三皇孙,玩儿得也太阴了吧!我这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回去还得被老婆骂一顿!
殿里的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盯着朱允熥,像是看一场大戏的高潮,个个心里暗想:这小子,脑子到底有多少弯弯绕啊?比螃蟹腿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