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w战略室内,气氛肃穆。承太郎扶了扶帽檐,目光凌厉地扫过在场的人。
“你们两个上午去干什么了?怎么都找不到你们的人?”
徐伦缓缓抬起头,声音低沉而克制:“密拉休死了。”
一时间,众人微微一怔。
她继续道:“她身上的创口很明显是替身手臂贯穿的痕迹……也许,就是白蛇干的。”
乔瑟夫叹了口气,闭上双眼,似乎在回忆那一幕:
“她拼尽全力,用她的替身能力勉强维持着生命,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我面前……可惜,伤势太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咽了气。”
他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惋惜:
“密拉休是真的准备回头是岸了,身上的100万美金,已经全部投资去建一座孤儿院。可白蛇……仍旧不肯放过她。”
承太郎眼神微沉,低声道:“放心吧……她一定会瞑目的。”他的手指缓缓收紧,“等我们揭开白蛇的真面目,就是幕后之人的死期。”
话音落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侧身让出一条通道:
“对了,今天上午我们迎来了几位新伙伴,现在正好介绍一下。”
门口,两道身影缓缓走入。
第一个青年,身着黑色卫衣,头戴一顶毛茸茸的白色圆柱形帽子,帽沿上突出的两个小角让人印象深刻。他脸上带着淡漠的神色,目光平静。
第二个青年,则显得更加张扬。
他拥有一头亮眼的粉色长发,戴着紫色帽子,身上是一件真丝紧身服,勾勒出猎豹般矫健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条纹在紧身服上纵横交错,风格狂野而张扬。
安波里欧率先介绍道:
“这位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但他的替身叫天气预报,他的记忆被白蛇夺走了,他想知道自己是谁,也想夺回属于自己的过去。”
安波里欧说完,又指向粉色头发的青年,
“这位是安娜苏,一个天才机械师,他熟悉这所监狱的每一个角落。”
白帽青年微微颔首,声音淡然:“叫我天气预报就好。”
而安娜苏则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随意甩了甩头发,语气敷衍:
“要不是看在安波里欧的面子上,我可没兴趣来。”
安波里欧悄悄瞥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担心。
“不想来的话,现在就可以退出。”
承太郎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双手插在风衣口袋中,目光淡淡地扫过安娜苏。
“嗯?”安娜苏皱了皱眉,正欲开口讥讽,目光却在无意间掠过房间的某处,蓦然一滞——
——他的世界,瞬间静止了。
金绿色的发丝,宛如阳光映照下的璀璨金属,盘成独特的蝎尾辫,桀骜而不羁;
一双翠绿的瞳孔,犹如未经打磨的翡翠,透出冷冽锋芒。
身姿修长,曲线紧致,力量与美感并存,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战士气息。
可最让他心脏狂跳的,不是这令人窒息的外在,而是她眼底那燃烧着的灵魂——那种挣脱枷锁、撕碎命运、迎着烈风战斗到底的狂烈信念。
心脏,狠狠一震。
那是什么感觉?像是子弹穿透胸膛,又像是骤然溺入深海。
他的大脑几乎宕机,只剩下一个清晰的念头——
“结婚!结婚!结婚!我一定要跟她结婚!我此生非她不娶!!!”
他赶忙移开视线,生怕被人察觉自己的异样,硬生生咽下原本准备脱口而出的话语。
“不!我参加!” 他大声说出,语气透出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愿意协助你们任何事!”
“……”承太郎微微皱眉,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天气预报都感到不对劲,他忍不住抬头打量了一眼安娜苏——
他认识了安娜苏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样子。
安娜苏则假装环顾四周,但实际上,每一次视线扫过众人,都会在徐伦的身上多停留几秒,只是徐伦还沉浸在悲伤里,并未察觉。
“我说出了我的名字,劳驾有人可以介绍一下在场其他人的名字吗?”
“艾梅斯。”
一个身材可以称得上是健硕的女子开口,语气淡然,
“因为抢劫入狱,替身能力是带有复制功能的贴纸。”
“杰克·约翰逊,非战斗人员。”杰克喝了一口咖啡,扶了一下金丝眼镜,
“你不需要记住我,我马上就走了。”
承太郎依旧惜字如金:“空条承太郎。”
乔瑟夫笑呵呵地补充道:
“鄙人——乔瑟夫·乔斯达,什么都略懂一些,因为这样生活才够多彩一些。”
突然,房间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哼,一个穿着奇异的美貌少女双手抱胸,扬起下巴,语气中透着几分自傲:
“哼,愚蠢的人类,竟然有幸听到本小姐的名号,你可要记好了——”
“本小姐叫斗魂骇客,你们也可以叫我FF!”她昂起头,语气骄傲而自信,
“我是掌控水力量的美少女战士,守护正义的—”
“好了,知道了FF。”安娜苏连忙打断,“请问这位绿发小姐的名字是…?”
徐伦愣了一下,才缓缓开口:“空条徐伦。”
安娜苏心跳如战鼓般响亮地疯狂跳动。
好美丽的名字……不,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美的名字。
他在心里一遍遍重复,每个音节都能让他的灵魂颤栗。
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疯狂地、不受控制地、一次比一次剧烈地撞击着胸腔。
“喂!你叫安娜苏对吧?”FF不满地瞪着他,
“我还没做完自我介绍呢!你怎么打断了我的话?”
“对不起,我错了。”安娜苏立刻低头道歉,甚至还稍微鞠了一躬,乖得像个听话的小学生。
FF一愣,手足无措地摆摆手:“欸?道歉不至于……”
……
承太郎站在一旁,目光扫过安娜苏,心底浮现出一个奇妙的疑问。
“……这家伙搞什么?”
前后态度差这么大?
刚进来时那副什么都无所雕谓的模样去哪儿了?
为什么现在突然变成了这么个……显眼包?
他微微眯起眼睛,剑眉微皱,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眼前这个该死的粉毛章鱼,到底在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