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现在的形象就是妥妥的一个悍匪,守城的士兵不紧张才怪,内城里面住的可都是名门望族、皇室贵胄。
刘海从马车车厢探出头,观望了一番后,下了马车,走到守城士兵面前,从怀中取出官印,在士兵面前晃了晃,说道:“别怕,这是我的护卫。”
银印是中品官,紫色丝带是皇室专用,这种不合理的搭配,放眼全天下,只有一人,刘海。
守城的士兵是虎贲卫的人,他们自然知道。
看到官印,原本紧张的两人,瞬间缓和了许多,纷纷收起武器,其中一人还说道:“刘祭酒,您总算是回来了。”
“噢?”
这话问得,啥叫总算回来了?
刘海微微挑眉,一脸疑惑。
那士兵连忙说道:“刘祭酒,您有所不知,陈太医,一早就四处找您,最后得知您出城了,就到城门处让俺们见到您务必告诉您一声。”
刘海想了想问道:“陈太医可还说了别的?”
那士兵却是摇了摇头,道:“其他的便没多提。”
“那行吧,我先去一趟太医院。”
刘海转身回到马车,吩咐车夫去太医院。
虽然,刘海不知道陈太医找自己有什么事,但这么着急,想必是重要的事。
很快,来到太医院,刘海询问一番后,在陈太医的专属书房找到了他。
一见到刘海,陈太医快步迎了上来,拉着刘海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刘祭酒,你可算回来了。”
“陈太医,如此着急找我,到底出了何事?”
刘海微微皱眉,心中的疑惑更甚。
陈太医迅速将头探出房门,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赶紧关上书房的门。
这才转身来到刘海的一旁,压低声音说道:“刘祭酒,你那治疗不举的仙丹,太神了,陛下吃了后,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就起效果了!”
“嗯,那就好。”
刘海平淡地点了点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果然是仙人呐,陈太医心中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不举无非就两种,一种是生理上的,一种是心理上的。
之前刘辩都是好端端的,说明生理上没问题,那肯定就是心理上的了。
只要生理上的没问题,用大力丸肯定能起效果。
“不知,刘祭酒,可还有?”
“有倒是有,怎么?你也想要试试?”
刘海不自觉地朝陈太医下身瞥了一眼。
“噢,不不不!”
陈太医急忙摆手,“是陛下,陛下吃过仙丹后,确实立刻就有了效果,可过后……过后还是不行。”
这不废话嘛,这东西本就是一次性的,你还指望吃一次,硬一辈子吗?
而且这东西数量有限,自己不得留一些备用?
见刘海没说话,陈太医继续说道:“其实,我之所以如此着急找你,是陛下想见你。”
“陛下见我干嘛?”
“其实是……”
陈太医将原委告诉了刘海。
吃了大力丸的刘辩发现自己猛的一笔,以为自己又行了,把唐妃按在床上摩擦了一整晚。
第二日,也就是昨日。
刘辩晚上准备再来一发,折腾了一晚上,却发现自己又不行。
于是,今日一早,急忙召来陈太医询问缘故。
大力丸是刘海给的,他哪知道缘故,只能将大力丸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刘辩。
不过,他只是说大力丸是刘海给的,并没有说自己将刘辩不举的事告知了刘海。
刘辩本就对刘海感兴趣,这一听,就干脆让陈太医将刘海找来。
毕竟,这种事刘辩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就让陈太医亲自去找……
“行吧,那我便随你走一趟。”
反正刘海本来就打算回宫找何太后的,去一趟刘辩那也是顺路的事。
再怎么说,他是何太后的儿子,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干儿子。
能帮就帮吧。
陈太医在一旁如释重负,忙不迭地在前面引路。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刘辩的寝宫门口。
陈太医先进去通报了一声,随后出来对刘海说:“刘祭酒,陛下宣你进去。”
刘辩的寝宫与何太后的寝宫布置上,倒是相差无几,主要就是突出一个字‘豪’,尽显皇家气派。
本来刘辩是在书房里,拿着竹简发呆,一听到刘海来了,立刻伸长了脖子,死死盯着房门口。
朕以后的性福生活,就全靠你了。
刘海走进书房,笑着对刘辩躬身行礼:“臣刘海,拜见陛下。”
“免礼。”
刘辩挥了挥手,示意陈太医退下,待陈太医关上门后,急忙开口:“刘祭酒,朕也不绕弯子了,快给朕丹药。”
“不知陛下是要什么丹药?”
刘海假装不知道,不然陈太医就惨了。
“朕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朕上次被十常侍带出宫后,回来便患上了隐疾。
你给陈太医的仙丹,朕服用后倒是立竿见影,可怎地如今又没了效果?你快再给朕一些。”
刘辩有些着急,语气还带着些无奈。
刘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其实臣还懂一些医术,不如让臣给你把把脉。”
虽然,刘海不懂医术,但好歹也是金牌销售,拿捏人心还是有一定心得的,心理上的疾病,就不能用常规方法治疗。
第一步,先忽悠他,他让愿意听自己的,这才是关键。
一听要把脉,刘辩赶紧伸出手来,满是期待。
这可是关乎男人的尊严的大事。
刘海装模作样地把着脉,眉头微皱,嘴里还不时发出 “嗯”“唔” 的声音,似乎在认真诊断。
刘辩紧张地盯着刘海的表情,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过了一会儿,刘海松开手,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陛下,您这脉象确实有些异常,气血不畅,肾气亏虚,看来那次经历对您的身体影响不小。那仙丹虽能短暂激发您的身体机能,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而且过度使用还会损耗您的元气。”
刘辩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焦急地问道:“那可如何是好?”
“陛下,臣倒是有个法子。”
“快说,是什么法子?”
“明日,恰好十五,臣带你去芳泽阁开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