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就不叫,谁稀罕叫他爹。”
贺永强倔驴脾气又上来了,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和不服管教,一扭头直接不认老倔头,脸上仅有的一点悲伤瞬间就消失不见,反而变得很生气的样子,
不过他没有敢大声,何雨柱可还坐在门槛上,他可是记得何雨柱的威胁,更记得何雨柱给他的那三拳,他可是疼了半个多月。
何雨柱心里想笑,就这贺永强在城里没有老倔头给撑腰,估计早就给人弄死弄残了,不说别人,要是他经营小酒馆,估计牛爷听到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都要收拾他。
“永强,你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说也是爹,他过世了我们应该回去拜拜的,你可是贺家唯一的男丁。”
徐慧芝立马劝说着贺永强,同时她的话里面也含了其他的意思。
“徐慧芝,你打什么主意我很清楚,我今天来找贺永强和你,就是要把事情说清楚,同时贺永强要和我回四九城把婚离了,同时贺永强要写下和老头子一脉永无瓜葛的手续。”
“老爷子在临死的时候已经写好了所有手续,老爷子的家产都有我继承,贺永强分不到一分一厘,他以前写的手续全部作废,
这些家产都是老爷子辛苦一辈子积攒下来的,真交给了贺永强不用几年他就会败光,而且马上要公私合营,小酒馆也不会在属于贺家,而是公家的。”
徐慧真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一句一句的说道。
“不行,老爷子的家产我们永强肯定要一份的,不能都给你。”
贺永强还没有说话,徐慧芝倒是急了,本不敢她说的话是脱口而出。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大不了我名声不要,去街道办告你们,我看看你们还能不能活得下去,这老贺家的家产你们能不能拿得到。”
徐慧真丝毫没有惊讶徐慧芝的话,依旧十分冷静的说道,不过她这话很是强势,不由得贺永强和徐慧芝半分的讨价还价。
何雨柱压根没管他们的事情,自己逗弄着已经睡醒,眨巴着黑乎乎的眼珠子,露出没牙的嘴看着何雨柱笑的徐静理。
“行吧,我签手续,和你办离婚,以后我们老死不往来。”
贺永强倒是十分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徐慧芝脸上一片阴郁不过也没有敢说话,徐慧真的脾气她了解,以前是顾念姐妹情,现在这点情分在她和贺永强在一起后已经没有了。
“傻强,要不要看看你的女儿,我手里抱着的孩子从始至终你都没问过,从始至终你都没提过,这可不是当爹的应该办的事情,也不是四九城爷们能做的事情。”
何雨柱看着贺永强嘲笑了一句,同时也是提醒徐慧真你把你女儿的事情忘记了,你和贺永强没有了牵连,可是贺永强还是徐慧理的爹。
徐慧真自然听出了何雨柱的弦外之音,如果不断了贺永强和徐慧理之间的关系,贺永强还是有借口缠着她们母女的。
“他没有资格看,我生孩子的时候差点一尸两命,这个也写下来吧,女儿姓徐和贺永强没有任何的关系。”
徐慧真立马补充了一句。
“不看就不看,我有慧芝我能生。”
贺永强继续主打一个叛逆,丝毫没有一点觉得愧疚的意思。
徐慧芝有些无语,脸色十分的难看,至于她怎么想傻柱和徐慧真根本不关心。
徐慧真从包里面拿出了纸,笔和印泥还是写了起来,屋内十分的安静,就徐静理发出点嗯呀哦的声音,没多久徐慧真就写好了内容,贺永强看都没有看直接签字按下了手印。
“徐慧芝,我们来之前已经去找了族老,我们两家以后断亲没有任何关系,这事情族老已经同意,你以后好自为之,贺永强走吧去城里把婚离了,以后没有人会管你做什么。”
徐慧真看着徐慧芝直接把断亲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她们都是女儿不入族谱,而且两家的长辈都已经过世,
就算不来往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但是这事情也是需要告诉族宗其他长辈一声,免得以后纠缠起来对方在外面胡说八道,诋毁另一脉的名声。
徐慧芝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阴沉的坐着,她能说什么做什么,事情已经是这样。
接着众人离开了农村,贺永强硬要带着徐慧芝,徐慧真也没有反对,而且贺家还有不少贺永强的衣服,贺永强也要带走,老贺家已经没有了贺永强这号主打叛逆不服管教好话不听自私的傻强。
“终于搞定了,人也轻松了。”
酒馆内,何雨柱坐着喝酒,徐慧真在开店,事情办完后贺永强和徐慧芝就赶回了乡下,何雨柱没走,留在小酒馆喝酒。
“徐慧真,装坛子咸菜我带走。”
何雨柱边喝酒边说道。
“早就给你装好了,对了我参加了公私合营,是我们这条街上第一个,街道办还给我大力宣传和表扬了,你说得对公私合营逃不掉,这么多大工厂都合营完毕了,我们拒绝也没用。”
徐慧真算是看明白了,四九城大的饭店和工厂都已经公私合营完毕,就剩下他们这些小业主,现在也轮到了他们,国家不是不想一起办,而是小业主太多根本忙不过来。
“想通就好,我知道老贺头给你留下了不少的家产,但是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公私合营后记得留下来当国家的员工,不会吃亏的,千万别只拿股息,以后这身份很重要。”
何雨柱再次提醒徐慧真,不少小业主不差钱也不想上班所以很多都只拿股息。
“知道,我也放不下小酒馆,我从小就是酒坛子里面泡大的。”
徐慧真笑着回答着,她是真的放不下小酒馆,而且也喜欢在小酒馆里面。
“老板,酒送过来了,已经放在后院了,酒厂说这是今年最后一批,下批酒要过了正月十五才有。”
突然一个人走进了小酒馆,何雨柱扫了对方一眼,表情变得震惊,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震惊的差点把手中的酒都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