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自认为并不是什么老实人善人更不是圣人,本就是极其护短的性格的普通人,许大茂怎么说也是他的好兄弟,帮亲不帮理的事情他做起来也是毫无压力。
他没有直接去找聂书记,找了几个平日里还说得上话的职工问了情况,确认的确和刘岚告诉何雨柱的一样,厂里的确有这样的传言,不过他们并没有当回事,
毕竟有脑子的人还是有的,但是他们也不会去多管闲事就是看个热闹,他们和许大茂又不熟悉肯定不会站出来给许大茂打抱不平。
有的人和许大茂关系不错,不过也没有站出来,因为他们有的人并不知道这事情传播出去的严重性,或者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觉得就算有影响过几天就没了,轧钢厂那天没有传言,不少人就图个乐呵。
其实何雨柱也是很清楚这谣言相信的人不多,但是有种科学的说法叫心里暗示,你说一个人是小人,久而久之潜移默化间,别人就自然信了这个人就是小人,
这不需要讲道理和逻辑,除非有人和你纠正这想法是错误的,纠正一个人容易,可是纠正一群人可不容易,
何况很多人都没有受过中高等教育,更容易受到别人的蛊惑,这就是这年代的人的一个特点,而解释造谣也麻烦,造谣全凭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聂书记,我来和你反应一个问题。”
何雨柱敲门进入聂书记的办公室坐下后直接就说起了正经事。
“哦!柱子什么事情这样严肃这可不像你。”
聂书记笑着看着何雨柱打趣的说道。
“书记,事情是这样的……,我觉得厂里的风气很不好,这样要是出了事情,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轧钢厂的工人,许大茂这件事情不管事情真的还是假的,在没有确凿事实证据之前,工人之间这么传谣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
还有我觉得这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在造谣,这可是蛊惑轧钢厂的职工,这人的目的我不清楚是什么,但是如果被他这次蛊惑职工成功,
下一次会不会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反正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造谣也不需要负责无需代价,但是这可是给领导层增加了不少的麻烦,轧钢厂的口碑名声还要不要,
轧钢厂名声口碑不好,我们工人不是也跟着丢人么,职工读书少见时少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是您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定海神针,我相信您一定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何雨柱没有废话,先说出了谣言说的事情,接着就是把造谣上升关系到了轧钢厂名声和口碑,上升到关乎所有职工的荣誉问题。
果然,聂书记听到何雨柱的话后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何雨柱的话并没有说错,这事情虽然是小事可是也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尤其是何雨柱说的背后有人故意蛊惑,这可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这可是红线。
“造谣这件事,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聂书记严肃的看着何雨柱,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肃然之气郑重的询问道。
“没有,不过这事情我知道,许大茂和我住在一个四合院,我最近一直住在前大街没有回南锣鼓巷。
这事情的起因昨天许大茂告诉了我,是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本事情是这样这样的……,
今天还是我帮着许大茂请了假,他带着父母去了街道办说这个事情,今天一早轧钢厂就传遍了这个消息,
要是没有人刻意的传播这样的小事,厂里车间根本不可能传播的这么快,而且我问了不少人他们都不知道事情的经过真相,
只知道说许大茂是小人,里面的误导性很强,很像是人为操作故意报复的行为,我还知道这传言最早是在第一车间内传出来的。”
何雨柱先把四合院里面的事情简单扼要的说了一下,这样才能证明许大茂的行为虽然有点小气没爱心,可是和小人完全不搭边,别人是在利用轧钢厂工人的老实善良报复许大茂。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事情我会派保卫科的人去查的,这里面的确不是大家伙平日里闲聊说闲话这么简单。”
聂书记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人在利用轧钢厂工人在造谣,这事情如果是大家伙闲扯,说人坏话只是小事情或者说压根就不是事,最多就算是嘴贱摆弄是非,
但是如果有人利用轧钢厂工人说是非,那情况的性质就变了,今天能利用工人造谣许大茂,那是不是背后的人还能利用工人造谣领导,甚至是造谣他,甚至是造谣轧钢厂。
何雨柱离开聂书记的办公室后微微一笑,他怎么说上辈子也当过食堂主任,其实他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聂书记想的一样,
不过为了表现出自己说话没有水平,所以说的很是笼统很百姓话,不然聂书记都要怀疑他了,
何雨柱一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厨子能说出能想到如此深层的意思,会不会怀疑何雨柱身后有人推动他来的,而且这个人还是领导,不然何雨柱如何能说出如此有水平的话。
果然何雨柱离开没多久,聂书记先是叫来了自己的秘书,让秘书去车间内打听何雨柱说的事情的情况。
秘书去了没多久就找了聂书记汇报情况,这事情的确传播的很快,随便找个工人都知道,不过他们只是当笑话看根本不当真。
聂书记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会有多少人当真的,可是这不是他在意的地方,而是这样人云亦云捕风捉影的行为有问题,这样的风气如果不及时的制止,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虽然现在特敌少了可是并不代表没有,要是有特敌利用这点破坏轧钢厂的团结,从而影响职工如何看政府,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秘书离开后没多久,保卫科的科长和副科长都到了聂书记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