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教二旅教四团攻占云盘山的时候,教一旅装甲团三个坦克营引导着由装甲车,汽车组成的钢铁洪流,正在碾压日军的外围防线。教一旅旅长高原的命令干净,简洁:“用坦克炮,高射炮,平射迫击炮,火箭筒,打掉所有能够发现的鬼子的炮楼,碉堡,地堡!用车载机枪撕碎敢于射击的小鬼子!用坦克履带碾压小鬼子的战壕!”
高原的命令得到了坚决执行。
在缴获日军坦克,装甲车之前,刘一民一般情况下很少打攻坚战。自从有了强大的炮群和强大的装甲突击力量后,八路军轻而易举地突破了日军坚固设防的济南城。相比济南来说,石门城市规模小,又没有坚固城墙,对于由装甲突击力量和炮群的教导师来说,突破石门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日军在石门外围防线在八路军炮群打击后,实际上已经基本被摧毁了。等到装甲突击集团上来的时候,那都是在摧毁日军外围防线上的残敌了。
装甲团装甲一营一连一排长袁国光率领自己排的三辆坦克,依然担任装甲团的攻击箭头。
晚上的时候,装甲集团突击比白天威势更大。车灯把日军阵地照得通明,企图用手雷,炸药包炸坦克的小鬼子,就像猎手矿灯照耀下的兔子一样,眼睛都睁不开,车载机枪打下去,鬼子的身影在寒夜里来回抖动,徒然倒地。
面前一座炮楼在八路军炮击中被削掉了一半,残存的小鬼子这个时候从废墟中爬了出来,机枪子弹打的袁国光的坦克甲板叮叮当当乱响。袁国光两眼冒着炽热的光芒,瞄准后,一发炮弹打去,直接命中,只见残留一半的炮楼轰然倒塌。
这个时候,袁国光的耳朵中传来了团长赵大河的命令:“一号车,一号车,我是赵大河,突过去,速度第一,割裂日军的防线,割裂日军的防线!”赵国光回答一声“收到”,就命令驾驶员照直碾压过去。
塔克轰轰隆隆从日军的战壕上碾压过去。
在袁国光的身后,紧接着的装甲车,汽车尾随前进,石门外围的旷野被八路军的车灯照的如同白昼,日军残余阵地在八路军装甲突击集团面前如此清楚,简直像打固定靶一样。
攻击发起仅仅半个小时,各部队都报告突破日军外围防线,正向纵深发展。刘一民严令北集团,南集团切断平汉路后向北,向南发展,布置伏击圈,调整炮兵阵地,准备打击从正定,元氏县方向赶来增援的日军,命令攻打石门的各部队快速推进,打进石门城。
罗荣桓说,看情况,拿下石门用不了多长时间,应该命令各部队趁势向四处发展,扩大回旋余地。
刘一民摇摇头,说道:“我军攻占石门,目的在于调动日军重兵集团出山东,不在于攻占多大地盘。攻占石门后,我们看情况,如果平汉路上的小鬼子不来增援,我们向北攻下正定威胁保定,向南攻下元氏县威胁邢台;攻下井胫矿区,威胁阳泉,非要把鲁西南的日军重兵集团调回石门不可。一旦达成目的,我们就要迅速转移,避免被日军重兵集团粘上。等到李清他们拿下青岛,小鬼子重兵集团再扑向青岛,我估计日军对山东的重兵围剿就偃旗息鼓了。接下来,我们得休整一段时间,恢复根据地,让根据地有一段休养生息时间。这仗不能老是这样打,再打下去,战术上是胜利了,战略上要出大问题了。我们打的越好,小鬼子就死盯着我们不放,时间长了,不但小鬼子无法腾出手来南下攻击英美,连蒋委员长恐怕都会火中取栗,找我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