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回到学校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社长看到安南安全回来,松了一口气。
“我前两天刚提醒过你,你怎么又忘了!”
他都要吓死了,这要是在学校信息素泄露,这可是要被记过处分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
这两天他们都在忙着编排舞台剧,把注射抑制剂的事情给忘了。
“还好你没事,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下?”
注射抑制剂之后,会有一定程度的虚弱,虽然不影响正常活动。
“没事,我没问题。”
安南笑着摇了摇头。
“不对,你怎么出去了一趟这么开心?”
开心的脸都红红的,不就是注射了一次抑制剂吗,而且每次都疼的呲牙咧嘴的,这小子一副春心荡漾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有古怪!
“没什么,快排练吧!”
安南有些羞涩,不想和社长说阿岚的事。
社长看安南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越发觉得古怪,正好他最近两天也要去注射抑制剂,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让安南这么古怪。
——
阿岚用了一天的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宿舍,看到干净明亮的宿舍,阿岚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这么贤惠的女孩子,最后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阿岚准备去洗个澡,柒伍听到她这么自恋的话,不太想说啥。
这家伙丝毫不知道没有渣体质的自觉性,一天天的,还想打造痴情人设。
还便宜了谁,你只会便宜了任务对象和任务世界的那些帅哥们!
你个颜狗!
柒伍早就看透了阿岚的本质。
“咚咚咚。”
阿岚擦着头发,有些疑惑,怎么这么晚了还有人过来找她。
“啊,不好意思!”
门一开,安南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赶紧转过身去。
阿岚有些懵逼地看着他的动作,又看了看自己的长袖长裤睡衣,也就头发还没干,她这也没露一点啊。
阿岚突然想起之前主任说的,o心思都比较敏感,所以对待他们要更温柔,更关怀一点,不能吓着他们。
“没事,我刚洗完澡,还没换衣服。”
换啥衣服啊,她都准备睡觉了,今天打扫了一天,她腰酸背痛的。
“没,没事,就是想谢谢你。”
安南提着一篮子的水果,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的脚。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安南固执地把果篮塞进阿岚的怀里,“要谢的,毕竟以后可能还要麻烦你了。”
也许是有点熟悉了,安南说话更流畅了一点,“我们下周六有一场演出,钟医生你要不要一起来看看?”
安南把演出票都带过来了,原本是打算给他爸爸的,现在觉得也没必要,反正他爸爸也看过很多次了,又或许他那天忙呢?
“话剧表演,真棒诶,我下周六一定去。”
这份工作双休,阿岚自己的时间非常充裕,正好可以去放松一下。
“那,我等你,你一定要来啊。”
“放心,我肯定去。”
得到阿岚的回答,安南非常开心,和阿岚告别之后,他实在是没忍住,蹦了一下。
“南南,今年你们学校演出是哪天?”
安阳给自家o儿子打电话,安南如今大三,每年的演出他都是会参加的。
“爸爸,今年您不用来了,票我已经给别人了。”
“别人,谁?”
安阳十分警惕,虽然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可ao谈恋爱,吃亏的永远都是o,a对o有绝对的压制,就像o对a有致命的吸引力一样。
“你不认识,不说了爸,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挂断电话的安南不管老父亲嘤嘤的哭泣,他觉得他的服装应该可以改得更精致一点。
周一的时候,阿岚坐在了注射室,明达中心医院有一层专门用于注射抑制剂的楼层,阿岚的诊室在9号。
“你好。”
阿岚抬头,就看到一个爆炸头,烟熏妆的玩酷少年。
“病历信息给我一下。”
阿岚没有丝毫惊讶,似乎对她而言,少年的装扮就是一个普通人。
季清对于阿岚的表现非常满意,很少有人能理解他的审美,他就说吗,他这样的妆容才是时代的潮流。
季清不知道,阿岚的不动声色完全就是假象,在脑海里,她已经要和柒伍笑死了。
都abo时代了,怎么还有人迷非主流啊!
感觉死去的记忆正在疯狂的攻击她。
“坐在床上,然后把头发撩起来。”
季清背对着阿岚坐着,阿岚扶了扶镜框,拿着抑制剂来到季清的身后。
“你是新来的吗?”
阿岚正准备注射,季清突然一个回头,把阿岚吓了一跳。
“……是。”
季清或许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他还往后靠了靠,结果直接贴上了阿岚的胸口,阿岚连忙把手中的注射器拿高,从正面看,季清就像是在阿岚的怀里一样。
季清抬头,正好对上阿岚的眼睛。
“你别乱动。”
阿岚有些无奈。
季清愣了一下,连忙又往前坐了坐,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空气中好像有一股淡淡的青草泥土香,就像是雨后空气的味道。
季清忍不住多吸了两口。
“嘶。”
季清忍不住吸了一口气,阿岚有些无语,她这还没戳呢。
“怎么了?”
“我感觉腺体有点疼。”
阿岚脸色一变,连忙关上诊室的门窗,也就在下一秒,整个诊室突然就弥漫了浓烈的玫瑰花香,刺鼻地让阿岚忍不住打喷嚏。
季清是29天之前注射的,他进来的时候也很正常,阿岚完全没想到他会信息素爆发。
信息素爆发会诱导发情,阿岚作为一个b,受到的影响很小,好在她动作快,加上每个注射室都是封闭的,不然就是一场事故了。
陷入发情期的季清眼睛都红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一把抱住阿岚,不停地在阿岚的后颈处轻蹭。
他蹭了也没用啊,毕竟阿岚是和b
就在季清意识恍惚的时候,阿岚迅速将抑制剂注射进季清的腺体内。
发情期注射的痛苦要比平常更难受,就算阿岚已经很小心了,季清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抱着阿岚的腰更紧了,趴在阿岚的颈边不停地喘着粗气。
又是青草泥土的味道?
是幻觉吗?
季清嘴唇在阿岚的后颈蹭了蹭,没找到腺体让他有些不甘心地晕了过去。
阿岚将季清放在床上,然后开启了注射室内的空气净化系统,这么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只怕要一个小时才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