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虎妈欲言又止的时候,阿岚其实就有猜测虎妈可能确实有些秘密,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做的居然是这种生意。
怎么说呢,你可是老虎啊,头顶王呀,你去偷共享单车卖钱······无力吐槽。
虎大和虎妈被带走之前还不忘麻烦阿岚帮忙照顾小虎崽,说他们很快就出来了,出来保证重新做虎。
阿岚哭笑不得,在两人走之后,她抓着小虎崽的两只小前腿,“你可别学你爸妈,咱就是说,就算是坏蛋,起码也得干点大的,小偷小摸的,没有前途。”
“阿岚,这不对吧,哪有你这么教孩子的。”
柒伍在阿岚脑海中都无语了,哪有托儿所的老师让孩子长大以后去犯法的。
阿岚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主要我也是被虎大和虎妈给刺激到了。”
苗苗和兔球几小只正趴在门口看着阿岚呢,他们被刚才的警察叔叔吓到了。
“贾老师,小虎崽爸爸妈妈是犯错了吗?”
兔球的爸爸是警察,他爸爸说过,犯错的大人是要被抓起来的。
“对,他们犯了一些错误,所以他们要去受惩罚了。”
“就像大黑和二黑每次犯错罚站那样吗?”
拉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抱着树干慢慢地爬下来。
“他们犯的错误要比大黑和二黑还要严重一点。”
崽崽们似懂非懂,他们都窝在阿岚的旁边,“贾老师,今天到讲故事啦。”
阿岚摸了摸拉拉的头,你们先决定今天想听什么故事,我去准备牛奶饼干。“
大黑和二黑想听西游记,兔球想听哪吒脑海,拉拉有些无所谓,无论阿岚讲什么故事,她都能好好睡觉,苗苗作为小大人,她把选择的权力都交给了弟弟妹妹。
“小虎崽今天好像都不怎么动了。”
兔球鼻子在小虎崽身上嗅了嗅,又用小爪子扒拉两下,小虎崽还是不动。
祝越现在根本不敢动,他刚才联系了野生任务者的老板,说了阮笑笑的事,结果被告知阮笑笑被快穿学院的院长带走了,快穿学院发现了,他现在只祈祷自己不要被发现。
“你不用担心,他们发现不了你,你好好做你的攻略任务,务必要让阿岚爱上你。”
祝越简直想给老板两拳,还务必要让阿岚爱上自己,他虎啊,他现在就一老虎崽子,怎么让人家爱,你就说怎么让人家爱!
祝越心里简直无力吐槽,他想野生任务者混成这样也是有原因的,就有这样的老板,完蛋是迟早的事。
祝越这两天的异常让阿岚以为是又离开了爸爸妈妈造成的,这两天都是她带着祝越一起睡的,这让祝越的心里有了一点安慰。
这天晚上,阿岚刚洗完澡,就看到祝越正在床上撕咬着他的玩偶,阿岚把他抱起来,轻轻掰开他的嘴巴,果然长牙了。
好在阿岚提前给他准备了磨牙棒,这两天牙总是特别痒,让祝越总想咬什么东西,让他特别烦躁。
此刻的祝越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逐渐控制不了这个身体了,他虽然依旧能观察外面的一切,但动物的本能他现在是越发控制不住了。
祝越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贾老师,小虎崽的声音软软的,让阿岚忍不住抱着他亲了又亲。
祝越有些憨憨地笑了起来,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了。
这下祝越总算是注意到了,维持他在这个身体的积分已经没有了,只怕过不了多久,他就要被踢出这个世界了。
阿岚没注意到小虎崽的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大的苗苗第一个成功从托儿所毕业,接下来,她就要成为一名光荣的小学生了。
猫咪在一岁之后就会去专门的猫咪学校,苗苗毕业那年,阿岚特地邀请了黑熊妈妈,拉拉妈妈和兔球妈妈,一起给苗苗举行了一个欢送会,苗苗在那天很开心,她特别庆幸自己能在被抛弃的时候被贾老师捡回去,她的妈妈不要她没关系,贾老师给了她比妈妈还要更多的爱。
兔球的妈妈给苗苗织了一顶漂亮的帽子,黑熊妈妈送了一只咸鱼玩偶,拉拉妈妈给苗苗带来了许许多多的草莓,苗苗那天特别开心。
祝越的最后一幕记忆是苗苗站在阿岚的肩膀上,抱着阿岚的脖子亲亲的画面,下一秒,他就被踢出了这个任务世界。
阿岚只觉得小虎崽身上莫名晃悠了一下,还没等她察觉清楚,又恢复正常了。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也就没在意,而祝越,却在被踢出世界的一瞬间被院长抓住了。
这下好了,老板现在是光杆司令了。
想起老板非要对阿岚动手,结果被逼成现在这样,祝越就无语,你说你没事惹他们干啥?
——
一年后,连最小的小虎崽也长大了不少,虎大和虎妈也被放出来了,他们把小虎崽带走了,前段时间,兔球妈妈那边传来了消息,说兔球现在已经是警察预备役了,他真的有在为成为兔子警官好好的在努力。大黑和二黑现在是电影明星了,他们没去偷袈裟,但在影视剧演善良的黑熊精,已经有很多粉丝了。拉拉现在依旧还是爱护和喜欢睡觉,但她会帮着家里摘水果,拉拉家有一大片的果园,他们家的水果在市面上特别畅销。
阿岚看着手上的照片,和崽崽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好想就在昨天一样。
“这样就很好,每个崽崽都在努力的生活着呢。”
柒伍也点点头,他没有告诉阿岚,在这本小说的故事背后,是一家孤儿院的衍射,这家孤儿院一共就一个院长和五个孩子,却在最终葬身在一场大火里,只留下了当时已经出去打工的苗苗。纵火的是隔壁高中的一个女孩儿,因为家庭的原因,她讨厌小孩子,所以她带了汽油和火柴,在那个四月,天气微凉的时候,烧死了孤儿院的院长和孩子。
虽然最终那个女孩儿被抓起来判了刑,但那些孩子已经回不来了,那些曾在孤儿院里诉说理想的孩子永远埋在在那片废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