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师兄,你确定要这样做吗?我们不会被金国、郑国和朴国的将士活活打死吧?”
“金国、郑国和朴国的将士要是看到这三杆大旗,得气成什么样子?”
不是霍青瑶和师齐钧胆小,而是楚岳的胆子太大。这三杆大旗挑衅的不是几位或者几十位脱胎境武者,而是朴国、郑国和金国所有的将士。
师齐钧他们再加上楚岳,也才十位脱胎境第六重武者,和金国、郑国以及朴国的将士比起来,他们的数量少得可怜。
更重要的是,金国、朴国和郑国的将士之中,不仅有脱胎境第六重武者,还有脱胎境第六重以上的强者。
“怕什么,不是有我打头阵吗?”
楚岳满不在乎地说道,距离历练结束只剩下两天时间,而且是把今天算在内的。现在唯有下猛药,才能保证师齐钧和霍青瑶他们通过历练。
师齐钧和霍青瑶他们对视了一眼,都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担忧。楚岳的实力的确很强,问题是双拳难敌四手,九国战场上,金国、郑国和朴国的脱胎境第九重强者足有几十位。
“明天是历练的最后一天,你们说,霍青瑶和师齐钧还有没有通过历练的可能?他们不会早就自暴自弃了吧?”
“这件事情,楚岳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祭酒大人请他负责师齐钧和霍青瑶他们的历练,结果因为他的懈怠,导致师齐钧和霍青瑶他们没能通过历练,祭酒大人岂能饶得了他?”
从历练的第一天到现在为止,死在这些东院太学生手上的脱胎境武者已经不少于三十位,只要他们在今天和明天的大战之中,再杀五六位脱胎境武者,他们就能通过慕容羽枫安排的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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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看,那不是楚岳和师齐钧他们吗?”
“他们扛着三杆大旗是什么意思?大旗上面写的什么,你们看到没有?”
看到楚岳后,刚才说楚岳坏话的东院太学生,连忙低下脑袋,闭口不言。他们可以得罪其他的东院太学生,也可以得罪燕国的将士,唯独不能得罪楚岳。
本以为师齐钧和霍青瑶他们已经放弃慕容羽枫给他们安排的历练,可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楚岳明显是准备带着师齐钧和霍青瑶他们在最后的两天放手一搏。
“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师齐钧他们应该会死得很惨吧?”
“太嚣张了,实在是太嚣张了,大旗上面的字肯定是楚岳写的,师齐钧和霍青瑶他们估计没有这个胆子。”
楚岳和师齐钧他们上次能在金国的军营杀进杀出,只是因为他们遇到的金国将士很少而已。对付他们的金国将士要是有几千位,他们又怎么可能从金国的军营杀出来?
脱胎境第七重的燕文化和脱胎境第八重的燕文麒先后死在楚岳的刀下,足以证明楚岳的厉害。
燕天哲他们七八位脱胎境第九重强者都没能杀死楚岳,更能彰显楚岳的强大。
金国、朴国和郑国的脱胎境第九重强者不见得比燕天哲他们厉害,关键是金国、朴国和郑国的脱胎境第九重强者不止七八位。
七八位脱胎境第九重强者杀不死楚岳,二三十位脱胎境第九重强者还能杀不死楚岳吗?
至于师齐钧和霍青瑶他们,要比楚岳容易对付得多。金国、朴国和郑国脱胎境第九重以下的强者,完全可以杀得霍青瑶和师齐钧他们片甲不留。
“楚师兄,我们……”师齐钧吞吞吐吐,半天才道,“我们现在回去,尚且能够保住性命。祭酒大人给我们安排的历练,是助我们成长的,不是要我们去送死啊。”
早在历练刚开始的时候,师齐钧就没有追随大家族子弟的意思。混在燕国的军队之中,有燕国的军队庇护,得不到应有的磨砺效果。
不过,师齐钧要的磨砺,也不是楚岳这样的。师齐钧要的磨砺,只是九死一生,楚岳这样的磨砺,分明是十死无生。
“要是怕死的话,你和郑国的将士,又有什么区别?”楚岳指着其中的一杆大旗,训斥道,“你们是脱胎境武者,朴国、郑国和金国的将士也是脱胎境武者,你们为什么要怕他们?”
眼前这些东院太学生能够想到的事情,楚岳又何尝想不到。金国、朴国和郑国的将士有多少,楚岳心里有数。
倘若楚岳真的是要和金国、朴国和郑国的将士拼个你死我活,他为什么不去金国、朴国和郑国的军营,而是去战王台?
跟在楚岳身后的脱胎境武者越来越多,既有东院的太学生,也有燕国的将士。他们不是没有见过胆大妄为的武者,可是,那些武者和楚岳比起来,只能用“谨小慎微”来形容。
“战王台到了,我要九国将士都能看清楚我准备的这三杆大旗!”
要死大家一起死,事到如今,师齐钧和霍青瑶他们只能硬着头皮,遵从楚岳的命令,将他们扛过来的三杆大旗插在地上。
大旗迎风招展,三杆大旗上题的字虽然不同,但是意思相差无几。只见三杆大旗的正面分别写着“金国将士,都是废物”,“朴国将士,都是饭桶”,“郑国将士,都是懦夫”。
“他们是谁?同时挑衅金国、朴国和郑国的所有将士,他们是活腻歪了吗?”
“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跟着楚岳来的。之前,金国、朴国和郑国的兵马大元帅差点害死楚岳,楚岳现在是来报仇的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楚岳才脱胎境第六重,为什么非要急着报仇?”
他们不认识师齐钧和霍青瑶,但是,他们认识楚岳。毕竟楚岳上次在战王台上大出风头,一个才脱胎境第五重,就能登上战王台的少年,他们想忘也忘不掉。
不得不说,楚岳的挑衅是成功的,而且非常成功。金国、朴国和郑国的将士看到师齐钧他们插在地上的三杆大旗,气得暴跳如雷,一个个恨不得将师齐钧他们生吞活剥。
“你们死定了!我才不管你们是燕国国子监的太学生,还是燕国的将士,反正你们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若是不杀你们,我们金国的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