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似凝血,将财神府邸浸在一片昏黄的诡谲氛围里。
忙碌了整日的财神,拖着仿若被铅灌满的沉重双腿,疲惫地走进书房。
他刚迈进房门,还没来得及回身关门,一阵刺骨阴风吹过,门“砰”地一声重重合上,那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突兀,惊得财神浑身一颤,寒毛直竖。
他忙转身查看,只见书房昏暗的阴影之中,爱人姑娘和沙和尚不知何时已悄然伫立。
爱人姑娘一袭玄色劲装,面色冷若寒潭,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仿佛她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致命的肃杀;沙和尚满脸横肉堆积,凶神恶煞,手中的禅杖随意拄在地上,可那微微颤动的杖身却好似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会挥出致命一击。
瞧见爱人姑娘这般架势,财神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大祸临头,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说道:“圣姑饶命!不知您深夜突然驾临,有何吩咐?”
那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显得愈发惶恐。
平日里,爱人姑娘与财神因钱财之事多有往来,时常聚在一起相互谋划。
可今夜爱人姑娘这般悄无声息地现身于这静谧的书房,实在是透着难以言说的诡异。
房间里的空气仿若瞬间凝结,压抑且肃杀的气息弥漫开来,令人几近窒息。
财神心里明白,爱人姑娘此番深夜前来,必定是有惊天的隐情,否则断不会在这万籁俱寂之时踏入他的房间。
爱人姑娘目光如利刃,冰冷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财神,冷冷开口:“你做的那些事,如今已全然败露。我且给你个机会,自己交代清楚。”
那声音不大,却裹挟着无尽的威慑力,在房间里嗡嗡作响,直震得财神耳鼓生疼。
财神一脸茫然,磕头如捣蒜,额头重重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哭喊道:“姑娘饶命啊!您这话从何说起?我到底做了何事?”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委屈,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洇湿了地面。
爱人姑娘冷哼一声,犹如寒夜中孤狼的凄厉嗥叫,质问道:“那二十万两黄金,你究竟投资到了何处?今日若不说清楚,后果你自己清楚!”
说罢,手中亮出那令人胆寒的生死令,一道森冷的寒光闪过,在财神眼前一晃。
那生死令仿若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让财神瞬间如坠冰窖,周身的血液都似要凝固。
财神见状,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原本红润的面庞此刻毫无血色,身体也忍不住瑟瑟发抖,好似秋风中飘零的落叶,无助而绝望。
沙和尚上前一步,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压来,伸手狠狠搂住财神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今日你也见识了老龙王的下场,要是不交代实情,下一个就是你!”
他的声音好似洪钟,震得财神的耳朵嗡嗡作响,脑袋里一片空白。
财神惊慌失措,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连忙摆手解释:“那二十万两黄金,我千真万确是送到了福国投资。至于赚了多少钱,我还没来得及过问啊!”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助,试图让对方相信自己的话,可声音里的颤抖却暴露了他的心虚。
爱人姑娘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彻骨的凉意,说道:“有些事你别想隐瞒。我告诉你,此事已惊动佛祖。万一要承担后果,到时候咱们谁都跑不了!”
那冷笑让财神的心里更加发毛,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疯狂蔓延。
财神一听,心中大惊,心脏好似要跳出嗓子眼,急忙分辨道:“您到底听谁说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真的毫不知情啊!”
边说边连连跪地磕头,好似自己受了天大的冤枉,地面都被他磕得微微震动,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冤屈磕出个真相来。
沙和尚在一旁嘲讽道:“你和王母娘娘那些勾当,路人皆知,就别在这儿装蒜了。你要知道,悟空早已派人暗中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了如指掌!”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刺在财神的心上。
财神心里一震,犹如被重锤击中,深知自己平日里在各方势力间小心周旋,自以为八面玲珑,没想到如今却走到了这般绝境。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正一步步逼近。
爱人姑娘接着威胁道:“现在上面追查下来,这件事要我承担责任。但我告诉你,在我进天牢之前,第一个要死的就是你!”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狠辣,每一个字都好似裹挟着冰霜,让财神的脊梁骨一阵发凉。
财神吓得肝胆俱裂,眼睛瞪得滚圆,慌乱说道:“这绝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您要知道,那黄金我藏在宫中,按理说是不会被人知晓的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可心里却明白,事情恐怕早已超出了他的掌控。
爱人姑娘逼问道:“难不成你是交给王母娘娘保管的?”
她的眼神紧紧盯着财神,好似要把他的灵魂都看穿,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财神痛苦地点点头,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无奈地说:“因为数额巨大,我不敢擅自做主,就先放在王母娘娘宫殿中,想着等时机合适再拿出去投资赚钱。”
他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懊悔,可此时说这些,已然于事无补。
爱人姑娘听后,命令道:“如此便简单了。你赶快想办法把黄金给我拿回来,我不要一分利息。要是完不成任务,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她的话语不容置疑,好似帝王的圣旨,带着无上的威严与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