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眦听到她说黑眸闪了闪,表情闪过一丝僵硬,抬眸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噼里啪啦,火花四溅。
当然是不可能出现的。
两人谁也不让谁的瞪着对方。
“为了几个人渣,你怎么就不想想值不值得,别动不动就打架,你看那两个要打架的人,要砍我的人,不都被我送到警察局去了,
要是到时候你再去打人家,又把你给送到警察局去,怎么着?轮着来呀。”
“所以就白白让人砍了,打我的时候毫不留情,别人都差点儿要了你的小命,你倒是大方。”
陶眦的冷嘲热讽溢出来都得把江希给埋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老婆,他没承认,但是谁也别想欺负他想要打架的人。
他都还没打过,怎么会让别人来欺负。
“谁说的,你别张口就来,听话听一半,我都跟你说了要智取。”
“喏。”江希抬眼看一下院子旁的那两个盖着盖子的两个桶。
“干坏事儿就不能让别人抓着把柄,像他们那样蠢的,百年也难得见到几个。”江希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翻了个白眼儿。
“果然是小学没毕业的。”
“哼。”
陶眦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别顺杆子就往上爬,我只是看不得我还没打过的人被人欺负得公道都不敢讨。”
江希都懒得跟这么别扭的人说什么了:“啊,对,对对。”
“干还是不干,这事。”江希问是这么问的,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堵在门口。
陶眦瞳孔漆黑,抿着唇,敛下眸子下的阴冷。
晚上,一个在江希看来鬼鬼祟祟的身影提着两个桶出了门。
实际上人家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出去的。
“等你回来哦,可千万别冲动,不然你进去了,他们还得跟我谈条件,我可不会答应的,别影响我以后的前途。”那是不可能的。
回应她的是关门声,似乎是在嘲讽的回答她。
陶眦要是能被劝动的话,她的姓倒过来写。
颠颠:“所以宿主你干嘛来这么一出?”
江希皱眉,说的理所当然:“我可是答应了大队长和村长的,这也不能说我没劝吧。”
颠颠:“哇哦,真想给宿主鼓掌。”
“鼓掌就不用了,来点儿实际的。”
颠颠警惕:“想干嘛?”
“泉水,有没有恢复快一点儿的方法?”江希贼兮兮的问道。
颠颠义正言辞拒绝:“没有,谁让你那么浪费的,我拒绝回答下面的问题,我要去看好戏了。”
夜深人静,江希打着哈欠,看了看手表,这都一点了,这人怎么还没回来?
颠颠:“你都已经睡了一觉了,别在这里装的跟要等人家回来睡觉似的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辛苦。”
“那你说说呀,他又咋了?”江希翻了个身,整个人软趴趴的趴着,肉嘟嘟的脸颊蹭蹭枕头一副又要睡过去的样子。
颠颠:“明天你就知道了,不得不说这个大反派,嗯,也不像原文说的那样没有理智。”
“那你怎么不说是我的话起了作用呢?哼,毕竟我现在可是个bug。”急需要摆脱剧情的bug。
颠颠:“拉倒吧,等白洋回了城,大反派认祖归宗,你要是不好好打算打算,一样会被撵成渣渣。”
江希闭着眼睛,嘟囔两句:“那就试试呗。”
大不了同归于尽。
这是她最后的想法,随后便陷入了睡梦中。
颠颠叹了口气:“怎么就遇到了一个事业心要说强也不强,要说不强也强的宿主,啧,什么运气哟。”
第二天一早,陶家传来一阵尖叫声。
“呕~”
“呕~”
“呕,呕~”
随后是无数的呕吐声。
只见陶家几间屋子,院子的里里外外全部都粪臭满天。
也不知道是晚上睡得太熟呢,还是太熟都没闻到?
等起床了才闻到。
院子里全是屎。
粪水把土做的墙壁浸湿表面。
这可是江希特调的,临了还感叹:“可惜了,要是用来浇菜的话得供多少养分。”
刚好到早上,大家起床那个味道就散发出来了。
“陶家怎么回事?”
路过的人纷纷捂着鼻子,实在是太臭了。
陶家人最后实在受不了,全部都跑了出来。
一个二个的脚上全是恶心的东西。
“一定是那个野种干的。”
陶红倩崩溃的嚷嚷着,太不要脸了居然用粪来浇她家。
“陶家的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遭报应了呗。”捂着鼻子赶紧跑开。
“好臭啊,爸爸。”
“我不要回家了,好臭。”
陶远东和陶远华两个小孩儿捂着嘴,死活不愿意再跨进那道门。
尤其是陶远华,才从医院洗了胃回来,整个人虚弱的不得了。
趴在陶老三的背上。
“简直无法无天,报警,报警。”陶建军面色铁青。
其他的陶家人也是面色不好,晚上他们居然都没有听到动静或者是闻到味道。
“除了陶眦那个野种,他们想不出来还有谁了?”
江淑芬哪能受得了这个气,嚷嚷着:“我要去找他们,肯定是他们干的。”
陶老三恨不得吃了那个野种的肉,扒了那个野种的皮,喝了那个野种的血。
陶家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跑到江希家去要说法。
江希拿着镰刀直接往门槛儿上一砍:“你们说是我男人干的就是我男人干的,你们有证据吗?你们拿的出来吗?你们,昨天才进去两个,怎么着?还想要进去啊,一家人进去团聚。”
“要是真这样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们。”
“除了你们家还有谁?让那个野种出来就是他。”
江淑芬指着江希,扯着嗓子嚷嚷。
“你说是我男人,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明是他,不然我告你们诽谤罪,一家人进去跟刘翠团聚。”
陶远华一听到他娘的名字:“妈妈,我要妈妈,我要我妈。,你这个死肥婆都是你,你还我妈妈。”
“小杂种!叫谁呢?”
“死肥婆,你说谁小杂种呢?”
背着陶远华的人,陶老三。
“凤凰男呀!骂你背上的那个人是小杂种啊,还能是谁?你这种断子绝孙的人能生的出孩子来吗?”
江希冷笑的看着他,开玩笑的话往往都是真话。
陶家人脸色一变:“江希,你胡说八道什么,别诬陷我孙子,儿子。”
“那你他妈在这里嚷嚷什么呢?这我家门口,你们一个一个在这儿叫我男人野种,就不允许我叫了。”
“当初明明娶我婆婆的时候,知道她怀着孩子,不也娶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她肚子里怀着孩子吗?
现在一口一个杂种,好的坏的,钱都让你们占了,怎么着?我婆婆的钱花着好用吗?也不怕她半夜回来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