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江希拧着他的耳朵,偏向九十度,直接充血了。
陶眦充耳不闻,动动嘴皮还加重了力道,眼里隐隐的兴奋,用眼神挑衅她。
继续拧耳朵一百八十度:“松不松。”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江希胳膊疼,陶眦耳朵疼。
陶眦心里冷笑,有本事就把他耳朵给拧掉啊,他会在那一瞬间撕掉她。
江希这个时候却松开他的耳朵,把手伸向了他的腰,下面。
一把拧住了他的屁股肉。
陶眦瞳孔一缩,立马松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又带着冷戾,脸色阴冷得很:“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
“松开!”
江希看着手臂上的丝丝血迹,整齐的牙印排列在她的手臂上:“你就这么喜欢咬人?臭,我看你刚才咬得这么起劲,臭还咬。”
又拧了一下:“贱不贱啊。”
陶眦闷哼一声,能听出这里面的倔强。
“松开,行啊,谁赢了?服不服。”
江希也是发了狠,稍微勒紧他的裤子,啧了一声:“有本事,你就继续咬,臭男人。”
手却有意无意的在往下点点:“听说男人那地方最脆弱,你说,我敢不敢?弄碎它。”
威胁,纯粹的威胁。
江希冷笑着,手就在那里不上不下:“你说啊,谁赢了,不然这个后果看你能不能承受啊。”
陶眦不开口,脖子上青筋暴起能够看得出来他处在暴怒的边缘:“你试试。”
说完,又咬了下去,这个女人不讲武德,面对她一刻也不能松懈。
“你,到底谁不要脸啊。”江希睁大眼睛,就么没看到过这么软硬不吃的家伙。
抿着唇,手指又往下几分,捻了捻他的裤子布料:“你真别以为我不敢?”
陶眦讥讽的扯了扯嘴角。
眸色晦暗,他是真的想要掐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不对,是一口咬死。
江希深吸一口气,呵呵两声,就那么一瞬间的慌乱被她掩饰得很好,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陶眦,你不会是在欲情故纵吧,故意激怒我,然后达成你的目的。”
这么一说,恍然大悟一般:“我说的对不对,你想让我亲手,嗯”
手有点坏啊。
“闭嘴。”松开了口。
传来陶眦冷戾的呵斥声,恼羞成怒了:“江希,你要动手就动手,别松开,不然,弄死你。”
这还是第一次清楚的叫她名字:“哟,生气了,行吧,我也不为难你了。”
实际上是江希隐隐觉得这火要是再点下去,有点旺了,她这二百多斤的嘎嘎压不住。
自顾自的给个台阶:“这次是我赢了,记得到时候答应我的条件。”
陶眦没说话,感受到江希松开的力道,眼里闪过一抹晦暗。
“下次,”江希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手。
“啊!”突然,稍微有些慌乱的啊了一声。
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陶眦目光凶狠的盯着她,冷冰冰的开口,跟个狗崽子似的,汪汪汪的:“谁说我输了。”
“你不讲武德,我已经赢了。”江希也不服输的瞪回去。
“你答应我的事也要办到,你可是按了手印的。”
江希后悔啊,狗男人就是狗。
“我是小人。”陶眦可不在乎这些,他只要赢。
“是吗?”
“既然都是小人,那,”
江希挣开一只手,抓着他的脖子就往下压,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弟弟不听话,慢慢调教就是了。
江希把他对自己做的还给了他,咬住他脖子上的软肉不松口。
至于为啥咬脖子,那地方脆弱又敏感,还皮薄。
就是命脉啊。
陶眦脸上凶狠的表情还没退下去呢,就直直的僵硬住了。
不可置信的往下瞥,只能看到女人duangduang的脸颊,嫩呼呼的,眸色一暗,喉咙动了动,一是江希咬的地方让他难受,二是看着像嫩藕的脸颊,他也想咬。
心头有一团无名的火,想要爆发出来。
这么想着,他也就动了。
江希侧着脸埋在他脖子不松口,他也直接咬上了低头就能看到的白嫩脸颊。
得亏脖子够长。
两人的姿势够扭曲。
江希感受到脸颊上传来不一样的温热,甚至有些灼人。
眨眨眼,睫毛扫到陶眦的脖子。
又感受到他动喉咙时候的触感,他们不是在打架吗?
怎么感觉不太对啊。
江希:“唔唔唔唔唔呜呜。”
放开,放开,放开。
陶眦:...........
他不出声,但是暴起的青筋证明了他此刻也不好受。
屁股疼。
江希感觉他们现在这样不对,但是肾上腺素飙升让两个人咬红了眼。
江希是真的想要一击致命,但是犹豫犹豫又犹豫,手是往前又往后,又往前。
她江希不怕天不怕鬼,还会怕那丑东西。
“唔唔唔唔唔。”
要是再不松手,她就真碰了。
陶眦额头上青筋暴起,汗珠冒出来,眼尾猩红。
死女人敢碰他就敢咬。
“江希。”
突然,两人跟受惊一般的猫儿一样,同时松开,却又警惕的看着对方,瘫在地上喘着粗气。
江希眼里氤氲着一层雾气,不服输的那股劲睨着对方,嘴唇带着一丝血迹。
陶眦脖子上的齿印带着血丝。
江希脸颊没有血丝,但是很红,印子也很深。
“打人都知道不打脸,陶狗,你他么比狗都不如,这要怎么出去见人。”江希声音有些哑,非常的生气。
陶眦抿紧了嘴唇,眨眨眼,无意识的动了动喉咙,滑动的时候扯到了,有些疼。
心头的那团火却怎么也消不下去,沉重的喘息击打着耳膜,隆隆的响。
良久才开口,或许是良心发现,看着江希脸上的牙印,开口:“你赢了,下次我不会再输。”
还下次,门都没有,再答应她就是脑子抽了。
“江希,你在不在家?”
门口又敲了几下。
江希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呵了一声,嘲讽意味明显:“我要五十万,记得离婚的时候给我,不然这婚,三年到了你都别想离。”
她算是知道了,这个狗东西,贱得不行,狠得也不行,当时还想着抱大腿,要一个承诺。
现在,呸,狗东西说话不算话,哪凉快哪呆着去,最好钱婚两讫。
走过去开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