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夜的迷感
袁圆圆离开诊所后,李富贵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直勾勾地望着窗外随风晃悠的竹影,可心思却乱得像一团麻。他的手不自觉地在茶杯边缘来回摩挲,刚刚袁圆圆那勾人的画面,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她那圆滚滚却又不失韵味的身段,还有那眼神,跟钩子似的,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就算人走了,还搅得他心痒痒的。
下身那股肿胀感还没完全下去,就好像在笑话他,让他心里头又羞又恼。
“我这是咋整的……”他低声嘟囔着,语气里全是懊恼。说完,猛地抄起茶杯,灌了一大口凉茶。那冰凉的茶水“咕噜”一下就滑进胃里,可心里头那团因为欲望烧起来的火,不但没灭,反而烧得更旺了,烧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就在这时候,诊所外头突然传来自行车“叮铃铃”的脆响,打破了这让人烦躁的安静。李富贵下意识地抬眼一瞅,只见陈凤骑着辆二八杠自行车,跟阵风似的冲了过来。车筐里稳稳当当放着一捆艾草,随着车子的颠簸在微风里轻轻摇晃。
“师傅!”陈凤麻溜地跳下车,脑门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太阳底下亮晶晶的。她一边伸手擦汗,一边笑着说,“我娘说后山的艾草长得正旺呢,让我给你送些来,给师娘坐月子用。”
李富贵慢慢站起身,眼神不自觉就落在陈凤身上。她身上那套运动服早被汗水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把这小姑娘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衬得明明白白,这一下子就让他想起昨晚跟杏儿在月光下亲热的时候,杏儿那勾人的身子。
他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把眼神挪开,嗓子眼儿像是被啥堵住了,说话都不利索:“放、放在药柜旁边吧。”
陈凤压根没察觉到师傅的异样,还是蹦蹦跳跳地去搬艾草。转身的时候,她那俏皮的马尾辫不小心扫过李富贵的手背,就跟羽毛轻轻拂过似的,那感觉一下子让他浑身一僵,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嗖”地一下传遍全身。
“对了师傅,”陈凤突然凑过来,脸蛋红扑扑的,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昨天在林场瞧见村长和妇女主任在林子里……”她顿了顿,脸更红了,眼神里又是害羞又是惊讶,“他们、他们好像在干那事儿。”
李富贵心里猛地一震,脸上却还装着镇定,眉头一皱,板着脸说:“可别乱说啊,那是人家的私事,咱可不能随便嚼舌根。”
“可是师傅……”陈凤还想接着说,话刚冒头,诊所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袁香香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衣服也没穿整齐,眼神里全是着急,一进来就直奔李富贵,伸手死死抓住他胳膊,语速快得跟连珠炮似的:“富贵叔,你赶紧跟我走!圆圆在麻将馆跟人干起来了!”
李富贵眉头拧成了疙瘩,满脸疑惑地问:“她不是说腰伤在家养着吗?咋还跑麻将馆去了?”
“别提了!”袁香香急得直跺脚,脸上又是无奈又是生气,“她打牌输红了眼,把王老三的翡翠镯子给摔碎了!现在人家狮子大开口,非要赔十万块呢!”
“那你报警呗,找我能有啥用?”李富贵本能地就想躲这事儿,他可不想掺和到这些麻烦里头。
香香一听,赶忙说道:“这要报警了,事儿可就闹大了,罚款不说,圆圆说不定还得被拘留。她要是真进去了,我这当姐的咋跟家里交代啊。”
李富贵一脸为难,无奈地问:“那你说咋办?”
香香稍微冷静了点,说道:“镇上刘罗汉不是三爷的小弟嘛,你跟三爷关系铁,出面看看能不能私下解决,圆圆这事儿,还非得你帮忙不可呀富贵叔。”
李富贵没办法,长叹一口气,最后还是跟着袁香香往外走。路过陈凤身边的时候,陈凤突然伸手,紧紧抓住他手腕,眼睛里满是期待,问:“师傅,晚上还去林场练拳不?”
李富贵的手指碰到陈凤那细腻滑溜的皮肤,就跟触电似的,一下子浑身过了一股电流,他赶紧像被烫着了一样把手缩回来,眼神躲躲闪闪地说:“看情况吧。”
两人急急忙忙赶到麻将馆,里头烟雾弥漫,吵吵嚷嚷的。袁圆圆正披头散发地揪着一个秃头男人的衣领,她那胸脯一起一伏,剧烈得都快把低胸装撑破了。周围几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吹着口哨瞎起哄,秃头男人的老婆则双手叉腰,正对着袁圆圆破口大骂:“骚货!赔钱!今儿个不赔十万,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我赔你妈!”袁圆圆眼睛通红,跟发了疯的母狮子似的尖叫着,说着就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恶狠狠地砸过去。李富贵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稳稳抓住她手腕。可因为冲得太猛,他的身子和袁圆圆的身子“砰”地撞一块儿了,她那软乎乎的胸脯结结实实撞在他怀里,一股热乎劲儿瞬间传来,吓得他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下身又开始隐隐作痛,心里头那股被压着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够了!”李富贵强忍着心里的翻腾,大声吼道,眼睛死死盯着秃头男人,“镯子到底多少钱?我替她赔!但你别太过分了!”
秃头男人上下打量着李富贵,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冷哼一声说:“五万块,少一分都不行!”
李富贵一听,就知道这是在讹人,一点儿没怕,回怼道:“兄弟,打碎你东西是该赔,但你也别太贪心了,要是报警了,对谁都没好处,说个实在价!别在这儿漫天要价!”
这时候,麻将馆老板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把秃头拉到一边,在他耳边小声说:“这老头你们可别招惹,听说跟县里三爷称兄道弟的,乡上韦罗汉见了他都得绕着走。”
秃头男人一听,脸色“唰”地变了,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这镯子五千买的,不信我有发票。”
李富贵二话没说,掏出手机就转账。袁圆圆见钱赔了,一下子扑进李富贵怀里,嘴里呼出来的酒气熏得人难受,还在他脖子上轻轻蹭着,娇声说:“富贵叔,你对我真好……”说着,她的手竟然悄悄往李富贵裤腰摸去。
李富贵一下子浑身僵住了,眼角余光瞥见袁香香正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俩,那眼神里又是惊讶,又是嫉妒,还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味儿。他心里“咯噔”一下,慌乱中猛地用力推开袁圆圆,声音又低又带着气,沉声说:“以后别再来找我!”
处理完麻将馆的事儿,回到家的时候,天早黑透了。杏儿正在院子里给平安洗澡,小家伙那清脆的笑声和“哗哗”的水声混在一块儿,在这安静的夜里听着格外温馨。李富贵静静地站在月光下头,看着老婆那温柔的侧脸,心里头一下子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他觉得自己今儿个这一天,先是面对袁圆圆的勾引心里动摇,后来在麻将馆又跟袁圆圆那些不清不楚的接触,就好像背叛了跟杏儿的感情。
“咋回来这么晚?”杏儿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关心地问。
李富贵闷声道:“香香她妹妹出了点状态,要我去摆平”
杏儿白了他一眼:“看把你能的…”
陈凤抱着一盆煮好的艾草水从厨房出来了,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说:“师娘,我给你煮了艾草水,坐过月子后用这个再好不过了。”
杏儿惊喜地接过来,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李富贵不经意间瞅见,陈凤换了一身新的运动服,领口开得比平常低,那若隐若现的皮肤在月光下看着怪诱人的。等这少妇一转身,他瞧见她后脖颈新纹了个蝴蝶纹身,翅膀上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光,看着怪神秘的,好像有一种魔力在勾着他。
夜深了,万籁俱寂。李富贵躺在杏儿旁边,听着老婆均匀的呼吸声,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袁圆圆的大胆勾引,让他内心的欲望如脱缰野马般难以控制,尽管他努力坚守道德底线,但那些诱惑的画面依旧不断在脑海中闪现,折磨着他的神经。而陈凤青春活力的身影,以及她有意无意的亲近举动,也让他心乱如麻。他深知自己作为有夫之夫,不应有这些杂念,可情感与欲望却在内心深处激烈交锋,令他备受煎熬。
与此同时,陈凤躺在客房的床上,同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从来到李富贵身边学习,她便不知不觉被师傅的成熟魅力所吸引。看到师傅平日里对师娘的温柔体贴,那种关怀备至的情感,让她既羡慕又渴望能成为师傅关怀的对象。
白天在诊所,她不经意间与师傅的肢体接触,以及向师傅分享秘密时的近距离相处,都让她内心的情感愈发浓烈。而晚上看到师傅处理完麻将馆的事回来,那疲惫又略带沧桑的神情,更是让她心疼不已。她满脑子都是师傅的身影,对师傅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超越了师徒界限,这让她既兴奋又害怕,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她久久无法入睡。
终于,李富贵实在躺不住了,轻轻起身,悄悄推开大门,走到院子里,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烟雾,继续琢磨着今儿发生的事儿,心里头满是挣扎和困惑。
“师傅。”一个轻轻的声音从暗处传出来,跟夜里的悄悄话似的。李富贵抬眼一瞧,只见陈凤穿着薄薄的睡裙,跟个幽灵似的慢慢走过来。月光洒在她身上,把她那玲珑的身材衬得跟画儿似的,那睡裙在风里轻轻飘,一会儿露出她修长的腿,一会儿又露出白皙的皮肤。她身上还散发着艾草的清香,跟袁圆圆的香水味完全不一样,这股清新的味儿好像有一种勾人魂魄的劲儿,一下子让李富贵的心猛地一颤。
“我睡不着,你能陪我说会话不?”陈凤的声音里带着撒娇,又有点儿无助。她一步一步靠近李富贵,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
李富贵的喉结忍不住动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越来越近的少妇。月光下,陈凤的脸蛋看着格外漂亮,她的眼睛水汪汪的,透着一股让人着迷的朦胧。等陈凤走到他跟前,她慢慢抬起手,那只细细的手轻轻碰到他胸膛,一股热流“嗖”地一下传遍他全身。
就在这一刻,李富贵心里的理智防线“轰”地一下全垮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欲望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伸出双手,把陈凤抵在竹墙上。陈凤微微仰起头,眼睛里又期待又紧张。李富贵看着她那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的嘴唇,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低下头,跟陈凤紧紧吻在一块儿。他俩的嘴唇缠在一起,好像要把心里头的欲望和感情,都在这个吻里全释放出来。在这个安静的夜里,竹墙下的两个人完全沉浸在这充满激情和诱惑的气氛里头,啥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