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司马道成的解释已经比较详细了,但这时脑子里歪点子最多的秦寿还是再度发问道“这几种修行者都还好,如果是用别的武器来修行的呢?像使用长枪的修士,真的是踩着那么长一根枪在天上飞吗?踩枪倒也勉强还能踩,那如果是体术修炼者呢,比如石猛那种用拳头的是怎么御物飞行的。难道他们直接把拳头塞在裤裆里飞吗?那样场面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有点不文明了吧,知道的是他们在御物飞行,不知道的还还以为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往复循环小动作呢。”
听了秦寿这话之后,五人顿时都笑作了一团。笑了半天之后,司马道成才再度回答道“这你就要去问问石猛自己了,看他是回答你这个问题,还是把你打个半死。其实不管是用拳还是用腿,还是用掌力攻击,包括柔术等等的这种体术流派的修炼者,他们基本上是不会去御空飞行的。因为他们手中没有兵器,如果和别人一样飞在空中,不仅仅速度会比较慢一些,更重要的因素是一旦遇袭没法很好的去应对。毕竟手中没有兵器的话,飞在空中就相当于是一个活靶子,在落地之前都是任由别人去攻击而无法还手的,所以他们一般是用奔跑跳跃的方式来进行长途爬涉转移。因为他们的身体本身就已经练到了和武器差不多的程度,奔跑跳跃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秦寿在听了司马道成这一番解释之后,顿时在脑海里想象出石猛一边在山崖树木之间奔跑跳跃,一边嘴里唱着旋转跳跃,我闭着眼的样子,那场面可真是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呀。
秦寿也是在知道高阶就可以御物飞行之后,每日的修炼就不仅仅是局限于练习木之盾了,更是多了一项御物飞行练习了。
他先是用自己的龙鳞盾来练习,练了两日之后,已经可以勉勉强强的踩在龙鳞盾上,东歪西晃的腾空起来两米左右了。但是距离能快速穿梭和随意转换方向来说,差距还是非常远的。
此时的时间已经来到了新的学期开学之后了,秦寿也没有忘记自己要赶快将中阶破境丹这一丹药炼制出来,以供自己四位损友突破到高阶的这个任务,他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到了马副院长那里,寻求马副院长的指导与帮助。
而马副院长在看到现在秦寿的状态之后,简直是惊呆了。谁能想到,天赋平平的秦寿能在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直接突破到高阶了呢。看到这一幕的马副院长对此简直惊为天人,不仅自己围绕着秦寿连连转圈,观察起秦寿现在的状态,更是将自己的好搭档,李副院长李元霸也一起叫了过来,围观起秦寿这个异类了。
结果两人在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后,都是齐齐地咦了一声。因为两人仔细观察之后,虽然没有得出秦寿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跨越到高阶修为的,但是却同时看出了秦寿现在的灵力状况是十分的虚虚的,简直像是被人为灌注进入大量的灵力,才会达到了高阶。或者形象一点的比喻,就像是气球内冲入了大量的水,然后突破到了高阶。
这样突破的后果也是非常严重的,虽然修为已经到达高阶了,也勉勉强强可以动用高阶的作战方式,但是如果遇到了同为高阶的对手,很有可能被对方打得欲仙欲死。更糟糕的情况,如果遇到了一些对灵力研究造诣极高的人,特别是遇到那种以吸收他人灵力来修炼的魔修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对方将一身灵力完全榨干,然后就直接变成人干了。
毕竟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灵力并不是秦寿自己慢慢修炼得来的,而是从外处被灌注进来的。这么多的灵力更是没有被秦寿完全炼化,反而是在他的体内异常的活跃,这样的情况是很少见的,毕竟很少有人会去这样大量的吸收外部灵力来扩充自身的境界。
所以二人一致得出结论,那就是秦寿的当务之急不是想怎么炼丹,也不是去练习自己的战技。他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将自己的灵力完全炼化,修炼成自己的东西,将自己的境界彻底化为自身能够完全动用的,而不是这样虚浮。
所以秦寿只是去看了一趟马副院长,就直接被马副院长塞给了李副院长,然后就是在李副院长那里干了近三个月的苦力。这段日子里,秦寿每天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要干活,不是帮李副院长整理那堆积如山的炼器材料,就是每天夜以继日的抡动大锤,帮李副院长将那堆积如山的材料给捶打提纯。而这些活明明可以找那些普通小学生来做,或者直接动用秦寿当年发明出来的高炉炼钢法来炼制就可以了,但李副院长却一定要秦寿亲力亲为,并且只让他一个人做这些事情,只要稍稍偷懒就是一顿痛殴。
而在经历了李副院长几次惨无人道的殴打之后,秦寿再也不敢偷懒了。每天天一亮就是干活,一直干到天黑才停下来,期间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之外,就要一直做下去。只要李副院长听不到秦寿干活的声音,那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的伺候啊,秦寿在这三个月内,简直是没有被李副院长当成人,甚至连大牲口都不敢这么用。
于是在三个月期限一满,秦寿也是第一时间回到五人的小院子。另外四人第一眼看到秦寿的时候简直是根本就没认出来,还以为是魔兽山脉里面的野人跑出来了。甚至心思最单纯的肖龙都以为是这次的学院招生,竟然招进来了一个昆仑奴,瞧这黑黑的面孔,在夜里简直看不到人,张开嘴就只能看到一副牙在飞。等到四人终于认出这位黑人兄弟,竟然是秦寿的时候,简直是惊呆了。
嘴最损的司马道成更是开口调笑道“我说秦寿兄啊,这么久没见到你,我们都以为你是被神殿的人抓走了呢,你这不会真的是被神殿抓去开采煤矿去了吧。瞧瞧这一身黑的,简直是比你炼丹的那口锅底还要黑。再看看这条右手臂,又粗又壮,莫不是自己一个人单身寂寞久了,学会了某种不方便细说的神功,才练就了这一条麒麟臂吗?”
而秦寿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是快要被李副院长那个老变态折磨疯了。现在总算是被允许回来了,所以也丝毫不在意司马造成的调教,赶忙和几人疯狂吐槽道“你们简直是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被李副院长抓去当苦力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天天让我在那打铁,我感觉他直接把我当成人形动力锤了,一天工作16个小时的高强度体力工作,你们听说过吗?这简直就是资本本家听了都要落泪,奴隶听了都要崩溃啊。我这段时间都快要被他折磨死了,幸亏我总算是达到了他的要求,这才放我回来,能和你们活着,再见一面。”
听了秦寿悲惨的遭遇之后,几人还准备同情他一下,说些话来安慰安慰呢。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司马道成就已经率先开口了,而且这次他并不像以往那样不着调,用那种他特有的贱兮兮的口气和大家说话。反而是一反常态,非常正经的说道“这次即使你不回来,我也会专门过去找你的。我有一个忙,想请几位帮帮我。我是司马家出身,这件事想必你们都知道了,现在算算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司马家有一处密地就要开启了。那处密地如果是在以前的话,像我们这种颇为不受那几只司马家主脉之人待见的司马家旁支,根本就没有名额进入。因为那处密地是上古时期的大陆统治者之一,泰坦巨人的死亡坟场。每一位泰坦巨人在临死之前都会回到那处地方,然后为自己挑选一个墓地安然赴死。或许你们不知道,泰坦巨人本身是没有魔晶的,而他们的心脏会在其死后凝聚成魔晶,这种魔晶对于旁人来说只是一枚比较高阶的普通魔晶,但对于我们这种修炼法术的修炼者来说,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因为泰坦巨人一族简直可以说是元素的宠儿,每一位泰坦巨人都非常的精通元素魔法,甚至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所以能够得到一枚泰坦巨人之心,对法师的吸引力非常之大。”
讲到这里,司马道成也是颇为的激动。他甚至是深呼吸以后稳了稳心神,才接着说道“但是那处密地已经开启了1000多年了,每五年就会开启一次,所以经过这么多年的搜寻,在这一百多年里就已经再也找不到泰坦巨人之心了。而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司马家那几只主脉之人已经不再对其抱有希望了,所以也就放弃了进入这泰坦之墓密地的名额,这才能轮到我们这些旁支有资格进入其中。虽然里面已经没有什么好东西了,但是里面的元素之力比较外界大天地来,还是浓郁的多,所以我们这些旁支也依然是每到开启之日就分配名额进入之内修行。
这次我已说服了我父亲,让他把争取到的五个名额全都给我,我希望你们能陪我一起进入其中。因为我们家一直有一个传说,那就是当年不知道多少代老祖,曾经随同主脉之人进入过一次泰坦之墓,当时他机缘巧合之下,曾经在中心区域发现一枚泰坦之心。但当时第一是有主脉之人在旁边,即使将其取出,也轮不到他来得到。第二也是那枚泰坦之心是在泰坦之墓最中心、也是最危险的区域,以当时他的实力也没有机会能够将其拿出来,所以当时他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然后就在出来之后,秘密的将这一消息传了下来。现在我们有机会进入其中了,而且我感觉以我们五人的修为来说,肯定是有机会将其取出的,所以你们可以帮助我吗?”
听了司马道成这一番话之后,四人想都没想的就同意了下来,周闯更是说道“你这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愿不愿意的呀?好兄弟,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如果你以后再这么见外的话,我们就不拿你当兄弟了。”
听了周创的话之后,洪波和肖龙更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一起看向司马道成,而司马道成看到这一幕,简直是被感动的要流出了泪水。但这一幕落在秦寿的眼中之后,秦寿却是大为所动,原来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士为知己者死吧,只要认为对方是兄弟,那么真的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有这么一群好兄弟,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啊,自己作为21世纪好青年,岂能落于人后?
所以想通了这一点的秦寿也是一同点起了头,而在这一瞬间,秦寿对这个世界的认同感已经不比别人少了。
但也就在大家都决定前往的时候,洪波问出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问题“既然你们家知道有那么一枚泰坦之心,为什么不出动修为更高的人去里面获取呢?”
听了洪波的问题,司马道成也是认真的回答道“这也正是我接下来要为你们解答的,因为这处泰坦之墓非常的奇怪,所有人都可以进入其中,不分修为高低。但是进入其中之后,修为越高的人所受到这处密地的压制也就越大。曾经,司马家甚至出动过超阶六级的高手进入,但是那位超阶六级修为的高手进入之后,所受到的压制非常之大,简直像是感觉整个天地都在压制他,甚至差点陨落其中。从那以后,司马家就再也不敢让超阶之人进入其中了。而经过很多次的试验之后,就得出了进入其中最合适的修为,就是中阶巅峰左右。因为这个阶段的修为进入其中,既有自保之力,又不会受到太大的压制,所以我们几个进入刚刚合适。秦寿你虽然已经到达高阶,但也仅仅是刚刚迈过那个门槛而已,我估计你受到的压制应该不会比我们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