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堇回到王府,就去了主院找吴王认真说“父王,下个月初八我成亲,让人把府里重新装扮一下,来和您说一声,您应该不会有何意见吧?”说完仰头看向吴王。
吴王这孽子初八成婚他居然才知道:“你要成亲才来通知我这个当父亲的,嗯?”质问的语气。
云堇看着吴王怒了,也不生气:“父王不必如此,是您吩咐,如非必要时我与母妃任何事都不要与你知道,曾经有下人在您面前提起我们,被您当着全府上下杖毙了。所以现在您也无需生气,我都会安排好的,您身为父亲只需要等到,当日,出面招待宾客就好。我认为这个是有必要的,您说呢?”
一番话让吴王是又羞又气又急,这个孽子真是翅膀硬了。
其实这真的怪不到云堇身上,吴王他又不上朝,结交的朋友都知道他从不喜提起王妃世子。
这些人是和他差不多的每日不干正事,前些时日听说去邻城和人去看跑马斗鸡去了,所以昨天那轰动一时的聘礼,连地下的老鼠都知道云堇下个月初八成亲,他却不知道你说怨谁呢?
最后吴王也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看着走远了的儿子,轻叹:“我真的做错了吗?”听出来几分悔意,但无人知晓。
南溪儿被要求在家里准备着当新娘子,可是忙的不行,不知时间飞快,她每日让99给她提醒,除了吃饭睡觉全都用来修炼和制药,她研究了一下空间但还是进不了草房子,就不急于一时了。
九月初八这一天,天气晴好,宜嫁娶,99提醒宿主你再不起来就要错过吉时了,南夫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其实南溪儿刚刚睡下没有两个时辰,她白天光线好就制作各种毒丹、解药,其中不乏见血封喉的。晚上就趁着大家休息修炼《凤舞九天》里的内功,说来也奇怪虽然是一本身法却需要配合特有的内功。
这些天下来,她也发现了其中的好处全身体都变得更加轻盈,更是能听到很远的地方。说着南溪儿也听到了南夫人到来的声音。
赶紧起身来到堂屋一群丫鬟婆子,有序的排列着手中捧着成亲要用的喜服、配饰,忙中有序忙,美人娘亲则亲自端了一碗燕窝粥给南溪儿:“少吃几口,万一中途有事不方便”南溪儿听懂了,乖巧的谢过南母,接过来吃了几口。
吃完燕窝粥后,南溪儿便被众人簇拥着穿上喜服,戴上配饰。
就在一切即将就绪之时,南溪儿看着原主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又看看面含欣慰的南夫人心中淡淡的不舍:“娘亲放心,您要是想女儿,就派人去通知一声,女儿,随时都会回来的,您也可以去看女儿。”
南溪儿这时听到,外面传来迎亲队伍的喜乐声。南溪儿深吸一口气,有点紧张毕竟第一次成亲,盖上盖头南夫人扶着她走出院子。
南家一家人都来送南溪儿,南溪儿撩起盖头看着家人,并未有太多波澜,毕竟相处时间有限,看着南阳朔背着南溪儿上了花轿,大家并没有多说什么,心中只有深深的祝福。
她坐上花轿,随着迎亲队伍缓缓前行,云堇更是交代了稳着些。云堇骑在骏马之上,一袭红衣,衬的他比平时更加的耀眼,棱角分明的脸也比平时多了一丝柔和,心里想着南溪儿更是春风得意。
人们看着那长长的迎亲队伍,和俊美的世子爷有好奇,有羡慕,还有爱慕世子的小姐柔皱了帕子,恨不得以身代替,这怎么就不是他们的夫君呢?
更有羡慕云堇的,这南小姐好多的嫁妆,又素有才女之名,当初云堇世子不在之时,要是努努力也未尝不可,可看着那一台台的嫁妆,也是悔之晚矣!
这其中永安侯府的小姐宋嘉嘉最为伤心,已经哭湿了,十几条绣帕,还在与母亲说着一定要嫁世子为侧妃,让母亲给她想办法。
南溪儿可不知道,她还没进门就有人惦记她的夫君,当然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只能说无知者无畏,云堇的妻子可不是谁想当就可以的?
一路吹吹打打的撒铜钱的、撒喜饼的,大家一路吉祥话,轿子就抬到了吴王府门口,吴王府这日也是装扮一新,府里一路都是崭新的红绸鲜艳夺目,延伸到大门外,。
南溪儿下轿的时候,云堇象征性的射了一箭,到了跨火盆时云堇直接抱起南溪儿,又是一阵轰动这云堇世子也太宠了吧。
吴王今天很配合的招待宾客,甚至脸上的笑容都比平时真切几分。
拜过天地拜过天地后,南溪儿便入了洞房。和99吐槽:“小九九,这凤冠霞帔可真重,要不是我身体好,脖子都要断了。”
99看着主人成婚也很高兴:“这可都是云堇短时间为你准备的,不知道用了多少人力物力,钱财更是如流水一样花了出去。千重楼上下都怨声载道了。”99这边很好的给自家主人刷了一波好感。
云堇这边高兴的陪着客人喝了不少,人群中有两个少年也在帮着挡酒,好像是云堇的表兄表弟,送走最后一位宾客。
云堇,迫不及待地回到新房,:“溪儿,我让人给你送的你喜欢的圆子你可吃了,还饿不饿。”南溪儿:“我吃过了,不是很饿。刚刚王妃娘娘也派人问过了。”云堇小心翼翼挑起南溪儿的红盖头,只见烛光下南溪儿面若桃花,美眸流转间不见半点羞涩。似带着钩子
反而仰头看着云堇,四目相对轻唤:“阿堇哥哥。”
云堇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道:“溪儿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世子妃了,我定护你爱你,”俯身说到:“别动我帮你把这头上的东西摘了。”然后又让下人上了几道南溪儿喜欢的小菜。
和云堇喝了交杯酒,南溪儿边吃饭边说到:“今日我可听到不少小姐,都在说我配不上云堇世子的。”云堇一听酒都醒了大半:“胡说,这话谁说的,我可从来只认识你一个小姐,别人与我何干,娘子你可不能冤枉我。”说着把脸凑近南溪儿,其实南溪儿就是在逗他,南溪儿就喜欢他一本正经的说情话。
二人沐浴过后,只着里衣坐在床榻,看着彼此,南溪儿主动抬手,环住云堇的脖子说“阿堇哥哥,你要和我一起休息吗?”只一句话就让云堇如迅猛的豹子扑向猎物般,扑向南溪儿……,龙凤喜烛燃烧了一夜流尽了最后一滴泪。
从烛台上滴落的蜡油,能看出来昨夜燃烧的热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