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权没有敬畏之心。
普通人见了村长都紧张,可她说起皇帝,却是张口就道司徒明晔如何如何!(皇帝=司徒明晔)
就连夫妻之间,她也没有了以往的羞涩,比他听人说的那红袖坊的女子,还要大胆和勾人。
时常的引诱,让他欲罢不能。
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魅力,勾着他想要了她,他带着她去上山,他们在铺着鲜花的草地上,隐秘的山坡上,温泉水中,高大茂密树干上。
每天晚上更是月亮不睡我不睡的,耳鬓厮磨。
如今,短短几日。
他早已忘了那个羞涩的小姑娘,更喜欢现在的这个热情如火的凌雪花。
村里人都也发现凌雪花越来越美。
像是那盛开的芍药花明艳,又似是那山茶清纯中带着妩媚。
宋朝阳因此召来了,巨石村,许多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不知道有多少人暗暗后悔,当初怎么也没想到那瘦弱的凌雪花,养一养会如此的魅惑勾人。
虽然,眼红宋大郎的大有人在。
可是,想到那可以在山里平安穿梭的功夫,也没人敢真的做什么。
谁不怕呀!要是有人敢动那凌家小娘子,宋大郎要是发现了,不得把自己扔山里去喂野兽。
日子,如白驹过隙转眼七年过去。
凌雪花很快给宋朝阳生了两儿两女,她知道将来宋家子女,都是皇帝陛下的左膀右臂。
记得上辈子原主的两个孩子,男孩是当朝重臣,女孩被封为骄阳公主,有自己的封地。
——可谓是风光无限。
他们一家生活水平并没有因为添丁而下降,只因从前一个人打猎,现在是三个人了。
嘉泽两兄弟并没有,如书中所写的一样去读私塾。
而是买了许多民间故事由凌雪花讲解,长大点,学点拳脚都开始上山,从11岁就开始跟着宋朝阳上山打猎。
凌雪花暗暗盘算,就是今年,年底了。
皇帝病重因为膝下没有皇子,而派人将宋嘉泽寻回,直接封为太子改名——司徒天泽。
后来皇帝被神医救治,三年后皇帝才驾崩。
司徒天泽继位,是一位贤德的皇帝,更因其对养父母的知恩图报,在民间受到广为称赞,史称德孝义贤圣君。
只是后世人们比较惋惜,这位陛下无子,最后在宗族挑选了一个孩子培养,把皇位传给了他。
22岁的凌雪花美貌更盛从前,她坐在院子里给小儿子晒太阳,父子三人打猎回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兄弟二人低头跟在父亲身后,看的出十分恭敬。
凌雪花看着收获颇丰的父子几人,忙把孩子放下,为宋朝阳打水洗脸。
宋朝阳,看着对自己笑靥如花的女人,又想到她给自己生了4个孩子,内心满足无比。
可是他不知道在他们父子转身的瞬间。
凌雪花眼里的厌烦,是的如果7年前男人28岁健壮威武,那么如今由于养家的重担,和时常的贪欢。
就是邋遢不修边幅的犀利哥,何况古人三十岁后喜欢续须,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威风霸气。
凌雪花也不再如当初一般为他,细心的搭理。
你要说她孩子多累,那就大错特错了,嘉慧已经11岁了,力气又大,好多活都是她来做的,包括几个弟弟妹妹的琐事,除了还在母乳的小弟弟还需要母亲。
其它家务都是宋嘉慧在做。
如果仅仅是不作为的后母,这一家兄弟几人也不会最终凄惨收场。
更让人恶心的来了。
凌雪花最近出门总有人要给两个儿子说亲,这让她想到这古代15\/6岁成亲的大有人在,可是她家孩子都是有大本事的。
可不能随便定亲,就委婉拒绝了。
至此之后,她在看两个男孩,就发现他们被养的很好,身材高大,面容俊美,经常在外面跑,皮肤偏古铜色,棱角分明的脸。
虽然是没有读书人的斯文,可也让人心动不已,她记得书中说两兄弟都是唇红齿白,斯文俊秀翩翩佳公子。
如今,却多了一丝小狼狗的感觉。
让人想入非非,她还是有点道德的,知道不该如此想,可是架不住,自从她嫁进来后,就不让他们去河里洗澡了。
父子几个天天在院子里擦身子,其实不然,几人会在山上的温泉里洗澡,可是,现在天热回到家有汗,还有猎物的血。
洗脸时免不了,用帕子擦一下上身。
只能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她躲在屋子里时不时的偷偷瞧,看着,看着,就越发的不对劲了,面色潮红,双腿发软。
晚上缠着宋朝阳,更加卖力的辛勤耕耘。
她的异常兄弟两人并没有察觉,谁让他们是真的当她是亲娘呢?
宋朝阳虽然觉得凌雪花缠人了些许,辛苦了一些,却也乐在其中。
时光匆匆又两个月,凌雪花内心越发的焦躁,这一日,她趁着父子几人上山。
据说,少则三日要抓点大型动物,皮毛贵多卖些银钱。
她喂饱了小老七,几个孩子都由老三带着,很是听话,她就趁着中午出去透口气。
走到村头的一处无人的破屋外草垛旁。
就听到屋里那疯狂跳的节奏,每一下,都敲在她那燥热的心房。
——震荡得她的一颗心越发烦躁了。
她仗着胆子靠近破屋,发现两人很快结束了。
女人不满的嘟囔道,:“死鬼,你还真是没用。”男人不服气的说:“shao,huo等着爷们一会弄死你。”
然后就下炕,从角落的柜子里。
拿出了一个饭碗大小的纸包,把里面的粉面用手捏了一点到嘴里,不多时又响起了那让她上火的声音。
而且,这次的时间明显比之前更久一点。
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凌雪花忙把自己藏到屋后,看到两人走远,她来到刚刚装药的柜子前。
将罪恶的双手,伸向了那个药粉。
她将药粉倒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绢帕上一部分包起,然后鬼鬼祟祟的回了家。
把帕子藏好后,定了定神,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再发烫,心里紧张才算平复。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