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问问人家愿不愿意,更何况还是个小孩子的话,怎可当真。
又不是南溪儿这种假小孩?
时光荏苒,朝堂稳定百姓还算安居,当初的小姑娘马上要及笄了。
一道封后的圣旨,悄然而至,让正在与太妃谈婚论嫁的谢家人,都很惶恐和诧异?
谢卿卿更是哭闹了一番,最后入宫。
当时谢卿卿已经在开春一次踏青之时。
结识了司徒明日,谢家虽然不想她与皇家扯上关系,但是都拿她没办法。
当时,谢家人与太妃都认为是皇上,发现两家要结亲,才故意出手阻拦。
可是谁也不知道皇帝是,默默的守着当初的承诺,一直等着小姑娘长大。
可是他的小姑娘已经不认识他了。
还把他当成强取豪夺的坏人,不肯多看他一眼。
南溪儿想着谢卿卿的遭遇,微微皱眉。
后来发生的事让谢卿卿变成这样的事?
入宫后才知宫廷深深,谢卿卿很快怀孕,皇帝忙于政务鲜少来后宫,谢卿卿备受冷落。
司徒明日偶然进宫遇见她,他温柔体贴,谢卿卿便就此沉沦了。
南溪儿不想也明白了几分,谢卿卿绝对是被司徒明日哄骗,又先入为主的认为皇帝不爱自己。
却还是为了谢家兵权困住自己。
可是,不管谁是谁非她终究辜负了皇上。
但。感情之事难以自控。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也是让人唏嘘。
司徒天泽,内心五味杂陈。他虽恨母亲的背叛,却也可怜她的遭遇。
他上辈子一直以为,这些事有人污蔑他的母亲,可如今亲眼目睹,她为了别的男人抛弃自己,他也不得不信。
赵晟召押送司徒明日进京途中,司徒明日试图逃跑却失败。到京城后,皇上并未判处司徒明日死刑。
而被幽禁起来度过余生。
皇帝召见了,赵晟召。
赵晟召双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份折子与一个瓷瓶和一个盒子,说是很重要必须亲自交到皇帝手上。
皇上虽然疑惑他的举动,但也没有拒绝。
让小太监上前接过,小太监不敢马虎,把东西放到桌案上,打开奏折呈上方便皇帝阅读。
自己却是不敢看乱看。
皇帝给赵晟召赐了坐,低头细看之下,一把将奏折从小太监手里夺来。
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不禁红了眼眶。
打开瓷瓶,里面有两颗药丸,折子上说,药丸不能破坏,所以要是不放心可以任选一颗实验,但要是服用必须完好无损的。
否则药效受损会立刻危及生命。
皇帝很是欣赏赵晟召的能力,又有这书信,是的,皇帝已经单方面的把折子当家书了。!:“赵爱卿,此次立了大功,可有何想要的”
赵晟召忙说不敢居功。
解释到都是大家齐心协力。
尤其是明老爷子与两个公子和一个小姑娘。
皇帝不想与他啰嗦,直接问到:“大理寺缺个少卿,你可愿意就任。”让他入京到大理寺就职,赵晟召立即谢恩。
然后十分有眼色的告退了。
皇帝没有当场给圣旨。
肯定是临时决定让他进京的,应该也是那本奏折的功劳。
回想当时,小皇子与他说自己的身份时,那从容不迫的样子,还有那几人的本事。
赵晟召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被一个天大的馅饼。
——砸到了。
皇帝回到寝宫,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放着一朵花,这就是司徒天泽信里提到的——梦之花。
他记得司徒天泽说让他先解毒,在用此花养身体。
他遣散太监宫女,交代暗卫长,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不要惊动其他人,也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他。
若是他死了就不用管了,按照他给的圣旨与地址,把司徒天泽找回来,继位便可。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做犹豫怀疑,把解药吃了。
突然觉得内里一阵绞痛,吐出一口黑血,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悠悠转醒,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毒素已解。
他小心拿起那朵梦之花,按照信中的指示服下花瓣调养身体。
几日过后,皇帝恢复了大半元气。
他开始重新审视当年之事。
皇帝最后决定,亲自去见一见自己从来都没有,关心过的儿子,最主要的是那个已经许久未见的——女人。
与此同时,明老爷子一行人也赶到了一处山脚下,山上的植被茂盛,老爷子开始告诉几人按照他教的八卦步数行走。
到了山里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没有了高大的树木。
反而多是平坦的地势,建了许多的房屋,还有成片的药田,并没有太多人为的痕迹,大多是自然生长。
也是此刻几人才知道,明老爷子还是那个神秘的谷主逐流先生的徒弟。
逐流先生每次出谷都是不同的样子。
所以不是逐流先生不出现,而是他出现也没有人认识他。
而明老爷子就是新的谷主,只是外人还不知道,因为他也不想当这个谷主。
已经在培养女儿女婿接班了。
司徒天泽在药谷,一处偏僻的花丛也在想着皇帝。
如果皇帝能够成功解毒,或许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这辈子他或许就不会早早就去了。
南溪儿看着司徒天泽心事重重的样子,有心安慰,歪着头靠近司徒天泽说:“嘻嘻!哥哥,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呢!是在想我吗?”
司徒天泽看到南溪儿,他虽然知道,溪儿不是小孩子,这几年还总是说着要嫁他的话。
可他这些年也只把她当成小妹妹。
毕竟上辈子一直在做兄妹,十几年。
想到那个为了男人寻死觅活的女人。
再看南溪儿,突然发觉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很多,那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肉嘟嘟的,可爱的不得了。
要是有一天南溪儿——也为了别的男人抛弃自己……!
把人抱在怀里坐着,捏了捏南溪儿娇嫩的脸蛋,:“嗯,确实在想溪儿。溪儿怎么过来了,不是很高兴的在与新朋友玩吗?”然后又抚上那漂亮的发髻。
话里的酸味都要溢出来了。
他此刻也意识到自己可能不适合,在把南溪儿当妹妹了,看着南溪儿的眼神都幽深了几分。
既然现在人在他的怀里,就不可能被别人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