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清晨,南家人终于想起他们还没有回家。
于是,众人开始四处寻找。
最终在那棵树上发现了,已经昏迷不醒的两人。
当南家人看到他们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时,都惊呆了。
尤其是南耀祖,他的屎尿竟然顺着裤腰流了出来。
整个场面异常尴尬和恶心。
南耀祖此时那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
而南溪儿此时正在床上睡美容觉,还很贴心的为自己设了结界,怕被人打扰她休息。
此时最急得就是南家老婆子,她凡事都找原主,已经习惯了。
这回也一样。
已经忘记了,昨天他们一家子对原主的算计了!
南家老头子见状,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怒不可遏地吼道:“这到底是谁干的?快给给jc,打电话我要报j,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然而,众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这究竟是何人所为。
就在这时,南溪儿却带着月漓悠然自得地睡醒了。
她们在自己之前住的小院。
落脚,南溪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正是南家老太太。
南溪儿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南家老太太焦急的声音:“溪儿啊!你在哪里?家里出大事了!”
“你弟弟受伤了,你身为姐姐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呀!”这句话仿佛弟弟受伤了,是姐姐造成的一般。
虽然,也确实是如此。
但是南溪儿当然不会承认就是了。
南溪儿嘴角上扬,心想:这只是个开始。
“您放心,南耀祖没事,我会亲自找好医生,让他完全好起来的。”
其实二人虽然很狼狈,但是,都只是惊吓过度和脱力,需要好好休息。
他们嫌弃丢人,已经出院了。
知道这次南耀祖和容蓉遭了罪了,南溪儿就开心了。
她不紧不慢地放下小狐狸,:“小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做烤鸡。”
月漓终于确定,这个人类是要养自己的。
而且她好温柔啊!
没有娘亲说的那么可怕!
他这一天一夜都吓坏了,恐怕被这个女人吃了,娘亲说:“阿漓,娘亲和你说,外面的女人是老虎,你要小心被她们吃掉欧!”
“我知道了,娘亲。阿漓不会被吃掉的,我会把老虎打死,送给娘亲做毯子。”
从昨天到现在,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都经历了什么?
父亲母亲被奸人所害,族人被俘虏,成了他人的宠物,失去自由。
自己如今仅剩一口气,但是这个人类好厉害,能轻松斩杀妖族。
还有灵力充沛的空间,可以养伤或许他可以在这个女人这里,把伤养好,在去救出被俘虏的族人。
南溪儿来到厨房,做饭。
而南家老两口一脸阴沉地坐在主位上,南耀祖和容蓉已经哭诉了一番,两人的遭遇。
老太太则在一旁心疼的哭哭啼啼。
南家老头一拍桌子,怒喝道:“南溪儿,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耀祖和容蓉!”
南溪儿没有听到,要是知道他在耍威风也只会冷笑一声。
在不慌不忙地说道:“证据呢?没有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再说了,他们之前又是如何对我的,您可知道?”
反正南溪儿是绝对不会承认南庆安是爹的假的也不行,因为他不配。
其实,南耀祖二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南溪儿的恐怖,因为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实在是太吓人了。
人变成了动物,那是成精了的妖怪。
可是南溪儿眼都没眨一下,就给来了个对穿,死的透透的。
如今听到老头子骂南溪儿,都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您老人家真是勇敢。
听着老头越说越离谱,南耀祖和容蓉说想去休息了,就和一起回了房间。
直到听不见声音,二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彼此对视一眼,仿佛都看到南溪儿仿若杀神的一幕。
当时他们真的以为南溪儿,是要杀了他们呢?
其实,过了那个尴尬劲,他们反倒是挺庆幸,自己还活着呢!
南溪儿此时一边做烤鸡,一边给月漓做了一个玩具。
一个鸡羽毛做的漂亮的鸡毛掸子。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月漓犯错,南溪儿就会奖励他玩鸡毛掸子,十下。
月漓为自己曾经觉得,南溪儿温柔感到打脸。
南溪儿没有管南家人,但是架不住南家人非要找死。
南家老头越想越气,竟来到了南溪儿的小院。
他一脚踹开院门,大声吼道:“南溪儿,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躲着就没事了!”
南溪儿不紧不慢地从厨房走出来,手上还拿着鸡毛掸子,月漓则躲在她身后,探出个小脑袋。
“哟,这是怎么了?兴师动众的。”南溪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家老头。
南家老头怒目圆睁,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还装,是不是你害了耀祖和容蓉?”
南溪儿冷笑一声,“证据呢?空口无凭可别乱说。”
南家老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正想继续发难,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
原来是月漓趁着大家不注意,在地上丢了一块香蕉皮。
众人见状,都惊呆了。
南溪儿嘴角上扬,“看来老天爷都看不惯您在这里无理取闹呢。”
说完,便带着月漓回了屋,留下南家老头在原地又气又恼。
南家老头狼狈地爬起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愤怒到了极点。
他指着屋子大喊:“南溪儿,你别得意,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可南溪儿在屋里根本懒得再理他。
南家老头带着人灰溜溜地回了家,和老太太一合计,决定找记者来曝光南溪儿。
南家老头黑着脸,灰溜溜地回了家。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有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沉闷地响起。
一进家门,老太太就迎了出来,看到老头这副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两人坐在客厅里,相对无言,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久,老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