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顺藤摸瓜,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容蓉身上。
起初,容蓉对这一切矢口否认,但在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
她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因为一时糊涂,才犯下了如此大错。
其实,事实就是,南耀祖得到了司爷爷给的补偿后,就与容蓉起了嫌隙。
每天流连各种声色场所。
而容蓉却想要通过结婚来控制这一家子。
结果二人谈崩了。
南耀祖不再受容蓉的管制,所以才会有这场横祸。
最后,南溪儿带着月漓一同跟随司彼得登上了飞往F国的飞机,
开始了她新的人生旅程。
在飞机上,南溪儿思绪万千。
她既期待在司家找到当年真相,又有些担忧未知的司家会给她怎样的“欢迎”。
抵达司家后,南溪儿感受到了一道道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
南溪儿随着引路人踏入司家大门,雕花的厚重木门缓缓在身后关上,似是将外界的喧嚣隔绝。
庭院中,回廊曲折,绿植繁茂。
南溪儿没想到,司家除了古堡,竟然还有如此考究的庭院。
可她无暇欣赏这景致,因为一道道目光如芒在背。
那些目光里,有好奇的探究,像孩子们躲在长辈身后,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偷偷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子。
也有审视的锐利,如同家族中握有话语权的长辈,目光沉稳且犀利。
仿佛要将她看穿。
在引路人的带领下,南溪儿开始与各种亲戚互相认识。
先是三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年纪看着比司彼得还要大好多,他们面容和蔼,微微点头示意,目光中带着几分长辈的慈爱。
南溪儿分别叫人,他们是司爷爷的两位哥哥和一位小叔叔听说是老来子。
接着是一些同辈的男女,哥哥姐姐相互寒暄过后或微笑着打招呼。
或带着一丝腼腆,彼此互通姓名。
还有些小辈,在父母的催促下,奶声奶气地喊着“姐姐好”。
最真心和开心的要数南溪儿的奶奶了。
她一直拉着南溪儿的手,说着像,太想你妈妈,司美了。
在这一番寒暄中,南溪儿努力记住每个人的面容和称呼。
她微笑着回应,举止得体,言语谦逊。
但彼此心中却难免有些尴尬,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正式融入这个陌生又庞大的家族。
真心没什么可聊的。
每一次对视,每一句问候,都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今后的生活绝对不要与司家紧密相连。
这太累人了,所有人全都戴着面具生活。
而她也暗暗下定决心,要在这些人里找到当年的凶手。
司家众人表面上热情迎接,但南溪儿敏锐地察觉到其中藏着的暗流。
认亲宴前,迈克坐立不安,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既然南溪儿找回来了,那他的父母绝对不能再一次回归,否则就是任务彻底失败。
他决定暗中找人对付南溪儿的父母。
想在真相揭露前将事情搅乱。
而南溪儿这边,早已做好准备,巧妙地化解了迈克安排的一次次危机。
跟着迈克的人,顺利的找到了司美和许建邦。
原来两人的情况很好,只是在f国的一个小镇,有了新的身份,分别在初中和高中教书。
他们依然是夫妻,身份都是支教老师,出了车祸失忆了。
其实是被催眠了,伤都是在青烟山里逃跑受的。
在这里生儿育女,已经有了两儿一女
教导小镇的孩子。
……!
南溪儿不禁感叹!
所有人都很好,只有原主最可怜!
当司彼得,知道女儿和女婿离自己只有不到两百公里时,心情堪比坐了过山车一样。
谁能想到,这些年他是恨不得在华国,掘地三尺,这两个人却就在眼皮子底下。
南溪儿顺利的为二人恢复了记忆,两人也说着对南溪的亏欠。
当时她太小,因为逃亡导致发烧了。
其实二人是看着她被人抱走后,才离开的。
想着日后脱险在去接她,没想到二十多年了,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忘了。
认亲宴如期举行,现场热闹非凡。
然而,就在众人举杯庆祝时,一个神秘人突然出现,说出了一段惊人的话。
将当年事件的真相缓缓揭开……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年的司美和许建邦。
司美和许建邦缓缓道出,当年是迈克受司家内部一些心怀不轨之人的指使,想要除掉他们一家三口。
迈克制造了那场意外,他们虽侥幸逃脱,但被迈克找人催眠,失去了记忆。
而南溪儿被抱走纯属意外,他们没想到南溪儿当时太小会发烧。
当时谁都没有找到孩子,所以这么多年迈克都以为,那个孩子是被山上的野兽吃了。
现场众人一片哗然,那些心怀鬼胎之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司彼得怒目圆睁,他没想到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了,竟然被翻了出来。
南溪儿冷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迈克见事情败露,想要逃跑,却被月漓瞬间制服。
司家开始清理内部的叛徒,也不是别人,而是司彼得的小叔叔,司岚。
他就是觉得不公,当年老爷子传位不给儿子,直接传给孙子。
所以多年来一直怀恨在心。
听完他们理由,司彼得拿出了一个家规,把他们一脉逐出家族。
从此他的子子孙孙,都将为了一口饭,奋斗一生。也许过个许多年还会有机会复起,也许会泯灭于众生之间。
而南溪儿一家终于得以团圆。
经历了这场风波,南溪儿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她决定和家人一起好好道别,同时也会继续守护着她所需要守护的人。
抬头看向月漓,他正在躲避司家小孩的怀抱。
看到南溪儿看自己,还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
像是在说,我不让他抱,你快点来救我。
南溪儿摊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月漓生气了,把头扭过去,不理南溪儿了。
他那傲娇劲,让几个不大的孩子,更加想要好好摸摸他那雪白的皮毛。
于是新的一轮他逃孩子们追,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