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大劫将至
沈目哄好宋妤,把她带到李三娘家中,却发现李三娘并不在家。
就在沈目拉着宋妤要走时,就遇李三娘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进来。
沈目连忙问到:“三娘,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李三娘看了眼两人说道:“眼睛,宋妤,你俩跟我过来吧。”
说着,李三娘将两人带到后院一个水井旁。水井没什么古怪,但是李三娘已经流出汗来,对着两人说:“我今天早上从水井里捞上来一把剑,还发着紫光,我想都没想就扔进去了。我出去找了一个村里的算命先生,他告诉我说最近有一大劫。”
宋妤上前安慰道:“不就一把剑吗?那估计是个骗人的小道士,三娘就不要害怕啦。”
李三娘看着宋妤,眼中满是慈爱。再转头看着沈目,两人如若在一起,那李三娘死而无憾。
白福秋院中,段成正在来回踱步,白福秋却面容平静的轻轻打着拳,不时喝口酒。
段成忍不住道:“白老爷子,他们看来等不及了,背后之人挖的坑还没有找到,再等的话,就来不及了!”
白福秋脸色平静,依然打着拳道:“你让我怎么办?我们可以跑,那村中百姓怎么办?”突然白福秋走到段成面前,扶着他的肩告诉他:“我想起来了,你不需要留着,你本就和这个村子没有任何关系。”
段成低下头,很快又抬起头看向白福秋道:“白老爷子,曾几何时,我也是个少年,一身热血,想着斩尽万妖,护百姓平安。但是如果人族自身内斗,不除祸害,那谈什么斩妖!”
白福秋拿下放于段成肩膀的手,转身感慨道:“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随后又转头坐在旁边的竹椅上没好气的说:“行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打酒去吧!”
刚被白福秋感动的段成瞬间拉下脸来,把门使劲拽开,用力一甩,砰!
白福秋骂道:“老子门!”
一位猎人的背影行于山林,怒斥千里外的师府利系系主与贺府满系系主道:“两小儿,你若敢动石寒村,等我出去必将踏平两系!”
满系系主与利系系主下着棋不屑道:“剑尊好大的口气,若是你来,你感觉你能回去吗?李先召!”
猎人发怒,灵气溢散,十里内的树木皆倒,百里内的花草皆折。此时的他千里山林中,独踏!
段成走在街道,手中是刚打的酒。就在这时,四周响起笑声,正是沐氏灵身。段成看了看周围,小贩们听不到,这时他用意念,告诉沐氏:“我知道你是谁,说吧,你想干什么?”
只为仇恨让人变幻。
沐氏没有现身不慌不忙道:“你四处张望的样子真可爱,哈哈哈哈,如果你不管此事,我师府利系必将重赏!”
段成干脆利索的告诉沐氏灵身道:“我不管你是谁,人族之事我有心所归路,我只会站在百姓这边。什么城中大宗,什么关城豪门,什么国王之帝,只要是不利于百姓,我亦诛之!”
随着一阵笑声后,渐渐回归于平静。段成想再为人族百姓的生命热血一次,哪怕就此死亡。
傍晚李三娘出门去,大概是去买菜做饭了吧。李三娘院中,宋妤瞎转着,沈目则想着那把剑。
沈目抬头看了看宋妤说道:“宋姑娘,要不你把那剑拿出来?我没有那个本事。”沈目尴尬的挠了挠头。
宋妤撇过头说:“让我去?可以呀,但你要答应我,以后练武亦或是做修士保护三娘。”
看到沈目点头,宋妤走到水井旁,御腰间的飞剑下井捞。不过多时,宋妤的飞剑就带着一把铁铜色散发紫光的剑出来。
沈目上前,摸了摸道:“这不就是普通黄铜锻造的吗?”
宋妤看出了不对劲说:“这把虽然是普通剑,但是被人赋予灵气,会让别人以为是极品中阶的灵物。”
沈目疑惑道:“啥是灵物?”
宋妤打了下沈目的脑袋解释道:“所谓灵物,可分为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可以是任何东西,比如人、剑、斧、树等。但是也有弱和强,依次为下品、中品、上品与极品,听说还有仙品,但是我没见过,只听过。除了下品以外其他的都再可分为上、中、下三阶。”
沈目挠着脸,一头雾水道:“那这把……”
宋妤指着手中的剑解释道:“我的是极品中阶,很强大。大概普通人拿些这把剑随意一击,就可以斩断大山。”
沈目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她那把好看但是如摆件花瓶一般的剑竟然这么厉害。
随后宋妤又指着从井中捞上来的剑,接着说:“这把是极品下阶,但是被人赋予了灵气,别人会感受到它为极品中阶,和我这种的一样,但是我爹给这把剑封印了气息,别人感受不到。”
沈目随即疑惑般贴近问道:“所以宋姑娘是啥身世?”
宋妤又转身踱步说:“原来你也不傻吗。”
沈目挠了挠头,显得不好意思。
宋妤接着说:“本为我故乡那里第一宗门宗主之女,我没见过我的母亲。从我出生,我就看遍了世间繁华,享受着生活。可是……”
宋妤眼角微红,强忍着没有流泪,接着轻声对沈目说道:“一个月前,原本和谐的五大宗门,却没想到四宗联合起来屠杀我宗,我父亲护我离开故乡。他没有死,因为我这里有他的生命石,还亮着。”
说到这,宋妤拿出衣服中的一块石头。很圆润,微微散发着蓝光:“我父亲那夜重伤,散落在各地的宗门中人大部分都赶来援助,打退了四宗。但是不出一年,他们就会来犯。”
宋妤眼神坚毅,抬头望向孤月道:“落叶不知秋已去,秋风念及故乡人……”
白院中,白福秋正躺在竹椅上,悠闲的闭目养神。
段成轻轻推开门,把酒递给白福秋道:“老爷子,酒。”
闭着眼的白福秋,轻轻睁开了眼,看着失魂落魄的段成却,接过酒道:“晚间那抹光,山间一缕风,感觉的到却触碰不到。”
段成听到后想了想说:“老爷子,我还以为你就是个只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山村老爷子。”
白福秋喝了口酒,听到段成这么说被呛到,段成装作关心白福秋道:“老爷子,没事吧?”
白福秋咳完,坐起身拿着葫芦便打段成,段成连忙躲进屋子。白福秋坐在竹椅上捶着胸前冲屋里喊:“段小子,你说谁山村老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