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是过来人,你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逃得过娘的眼睛?快和娘说,是哪家的公子呀?”阮星竹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眼中满是探寻的光芒 ,轻轻拉着阿朱的手,语调里带着几分打趣。
“哎呀,娘!真没有!”阿朱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轻轻跺了跺脚,神色有些羞赧。
紧接着,阿朱表情一正,板起脸郑重说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再和段正淳有任何往来了。”
“阿朱……!娘!”阮星竹听到这话,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般,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眼神中满是委屈,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哽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阿朱双手抱在胸前,柳眉倒竖,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这一幕要是被外人看到,怕是真得怀疑两人的身份。
毕竟女儿一脸寒霜,严厉得如同一家之主;
母亲却眼眶泛红,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可怜巴巴的。
“好啦好啦,乖女儿,娘知道了,你别生气了!”阮星竹见阿朱如此坚持,只能软下语气,眼中满是宠溺,轻轻拍了拍阿朱的手背,试图安抚她。
看着委屈巴巴的母亲,阿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如此严厉地训斥了母亲。
她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懊悔,语气也变得轻柔起来:“那个……娘!我不是有意和您吵架的,而是段正淳这家伙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这话,阮星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似是被触及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她咬了咬下唇,勉强扯着嘴角,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对了,阿朱!你不是和娘说,告诉你身份的那人也知道你妹妹的下落嘛?
娘就是想,段郎……不对,是段正淳,他毕竟是大理的镇南王,位高权重,在江湖上也很有威望,凭借他的能力,或许能更容易找到你说的那人,早点打听到你妹妹的下落!”
阿朱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副“你猜我信吗”的表情。
不过她心里也清楚,想要母亲彻底忘记段正淳,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情。
她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娘!那人现在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你想让段正淳去求他,怕是不太可能,他不会愿意的。”
阿朱表情复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无奈 。
“阿朱,娘知道你反感段正淳,但再怎么说,找自己女儿这件事,他总不能不愿意吧?”
阮星竹微微皱眉,眼中满是不解,语气里带着一丝期许,似乎还对段正淳抱有一丝幻想。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阿朱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就是什么?”阮星竹追问道,眼神紧紧盯着阿朱,试图从她脸上找到答案。
“哎呀!娘!李青萝您应该知道吧?”阿朱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终于说出了口。
“娘当然知道,当时她和段郎……是段正淳的事,娘知道,你提她干嘛?”
阮星竹听到李青萝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嫉妒,有不甘,也有回忆。
“告诉我身份、知晓妹妹下落的那人,现在和李青萝在一起了!你说段正淳知道了会愿意找他吗?”阿朱一脸认真地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难道李青萝不爱段郎了?阿朱你在骗娘吧?”
阮星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身体微微颤抖,毕竟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过震撼。
“娘!女儿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骗你?”阿朱一脸无奈,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试图让母亲相信自己说的话。
“可是这……这怎么可能?”阮星竹还是不敢相信,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眼神中满是迷茫。
“娘!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家又不傻,怎么可能还留念段正淳那种人?”阿朱提高了音量,脸上带着一丝气愤,对段正淳的不满溢于言表。
阮星竹明显不信,继续追问道:“那你告诉娘,那人是什么身份,多大年纪,长什么样?”
阿朱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无语。这明摆着在母亲心里,段正淳就是最好的,她根本不相信李青萝会不爱段正淳而选择其他人。
阿朱撇了撇嘴,说道:“那人名叫赵智,年纪嘛?比我还小!”
“啊?比你还小?女儿,虽然娘和李青萝不是很熟,但她和娘差不多大,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少年郎?”阮星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娘!你别说,人家就真爱上了,而且那个赵智论相貌,那可是帅得没边了。
我虽然没见过段正淳,但他绝对比段正淳帅气!”阿朱一脸认真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哈哈哈!”阮星竹突然笑出声来,笑声中带着几分调侃。
“娘!您笑什么?你要是不信,等有机会我带您悄悄去看看就知道了。”
阿朱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娘可不瞧,娘在想,你该不会是心里看上那个赵智了吧?”
阮星竹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笑意,调侃道。
“娘!你胡说什么呢?我可不喜欢那个花心大萝卜!”阿朱一听这话,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她连忙摆手,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好好好,娘知道啦。不过话说回来,你刚说的‘花心大萝卜’是什么意思呀?你不是才和娘说,他跟李青萝在一块儿了吗?”
阮星竹脸上挂着略显讨好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心里门儿清,自家这宝贝女儿伶牙俐齿,真要争论起来,十个自己也说不过,倒不如赶紧转移话题,免得继续在这事儿上“碰壁” 。
阿朱皱着眉,满脸嫌弃地吐槽:“那个赵智啊,不仅和李青萝搅和在一起,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呢,妥妥一个花心大萝卜!”
阮星竹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难以置信地喃喃道:“啊?这怎么可能呢?这……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