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186公分的人要和一个155公分外加3公分自尊的人在一个高度,他需要下蹲多少?
如果两个人的姿势还是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他又该怎么蹲?
何以下蹲,唯有劈叉......
金城焕向左右分开两条大长腿,把膝盖支出去后,平行下蹲。扎实蹲马步的基本功让他在水里也能扎得稳。
如果有人飞个无人机,就能从他们的头顶上看到,一个大个子的男人在他的娇小的未婚妻面前摆出了m腿......
别的不说,这姿势帅哥美女摆出了还是很诱人的。
本来就兴致高涨的李顺圭直接跳到了金城焕身上,两条腿锁死在了金城焕的后腰。
“抱着我去那边!”李顺圭指了指一览无遗的红帐床。
“不玩水啦?”
“想和你玩点别的,oppa~”
感受着女人贴在耳边的耳语,一阵酥麻感差点让金城焕脚下一滑。好在他们还在水里,李顺圭发现不了他的窘迫。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了,随时可以无缝在知性姐姐和性感魅魔中随意切换,这谁顶得住?
抱着缠在腰间的女人,走回房间内的金城焕还没等做动作呢,身上的那条美女蛇自顾自地滑了下来。
坐在床边的李顺圭拿着手指点着金城焕身上唯一的布料:“很挤吧,没关系,马上就放你出来~”
接下来,那迷人的红唇贴在了蝴蝶结的位置,牙齿要在了其中一根绳子上,轻轻一拽......
那两只今天非常调皮的小手往下一扥,面前的男人就赤条条红果果,成了一条光鸡。
“啊......”
......
太阳已经不知道下山多久,精疲力尽的两个人滩在床上,盖着被单,两脸被玩儿坏了的表情。
“晚上吃点啥......”急需要补充体力的金城焕朝着床边蠕动,他很确定今天两个人应该没法再出门了。
有个太诱人的未婚妻也是个头疼的事儿,天天不想别的就只想着搞黄色了。这么下去,就算是再强健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他一个20岁的小伙子,带着穿越后加持过的身体,居然都做不到两天十次的频率吗?那帮开水晶宫的,一搞十好几个,然后还能让每个女人都对种公们死心塌地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得是什么样的身体素质?
就算是真正的种马,也做不到这么高的强度吧......
“你没事儿吧?”缓了一会的李顺圭的状态比金城焕好太多。虽然腿还在抖,有些使不上力气,可也不至于像金城焕一样恨不得要扶着腰。
今天好像放纵得有些过了,直接把小未婚夫一次性榨干得有点极限......不知道他得恢复多久......还是要节制啊,不能逮着未婚夫年轻就随便造,该保养还是要保养的......
“没事儿,我们叫客房服务吧......”扶着腰蠕动到床边够到了客房服务单的金城焕颤巍巍地把单子递给了旁边状态好过他太多的未婚妻,然后又颤巍巍地伸出胳膊去够座机。
“我要一份冬阴功汤、猪颈肉、虾饼、一杯奶茶。你要啥?”高强度体力运动过后,看啥都想吃的李顺圭一口气点了她肯定吃不完的菜,不过旁边还有未婚夫在,吃不完的也不担心浪费。
“客房服务吗,请帮我送一份冬阴功汤、一份猪颈肉、一份虾饼、两杯奶茶、五份生蚝刺身。”金城焕清了清嗓子,然后拿出标准的伦敦腔点着餐,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严肃些,没有那么颤抖。
“感觉你在调戏接线员......”
李顺圭有些吃味,就金城焕特地压低声线讲出来的地道伦敦腔哪个姑娘听了不心花怒放?
“看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对面是个男的......”金城焕赶紧求饶。
原以为,他一个堂堂穿越者,身体还被加持过,还足够年轻,不开水晶宫那是道德洁癖,不代表肉体跟不上。
现在发现,他虽然强,但是还是被人类的范畴给框住了。
“好啦,不调戏你啦,趁着客房服务还没来,休息一下吧,一会儿我去拿。”李顺圭温柔地摸了摸这个把节奏调成和她一致的男人。
她之前有读过不少19禁的书籍,说男性会忍住来增长时间和次数,不过自家未婚夫好像不需要忍住呢。
书上说金城焕这个岁数的每周的健康次数应该控制在6~10次,不宜过高......她这两天就把一周的份额用光了,那剩下的5天该怎么办?
“节制,要节制!”李顺圭很认真地在心里下定决心。要细水长流,不能竭泽而渔。
“不用,你好好躺着不要出来,一会我去。”金城焕怎么可能让李顺圭去开门拿客房服务呢?他颤巍巍地从床上下来,走到箱子旁边,拿出了两套衣服,又颤巍巍地走了回去,递给了李顺圭一套后,慢慢地把衣服穿好。
清迈的晚上温度还是有些凉的,穿着运动裤和长袖t恤的金城焕把头发大概理一理,形象倒是次要的,别让别人看出来他刚纵欲过度才是关键。
李顺圭笑着看完金城焕的穿衣过程,明明就是还没休息好,腿还在打颤,偏要逞强。
“还是我去吧~”李顺圭怕这小子万一再摔一跤,咋搞?
“不行,这是男人的责任!”开玩笑,现在已经很丢人了,要是让李顺圭去开门,他得拿脚趾在地上挖出多大的房子才能把自己的尴尬埋进去?
“好好好,那你悠着点。”行吧,男人的自尊还是要照顾到的,虽然李顺圭觉得这自尊来得莫名其妙。
连续两天让未婚妻起飞10次,放在哪儿都是个傲人的战绩,她反正是没太理解金城焕别扭的点在哪里。
她甚至有些非常不礼貌地想,秀英同学就享受不到这种待遇,郑京浩那位老同志......算了,还是太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