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命人去把他的兵刃取来。
典韦:“做甚?”
“你家太守刚刚把你卖给我了,用一百套甲,一百箱罐头卖的,所以,以后你就是我的部下了。”
“亏了,俺值不得那些钱,一百套甲,得百万钱呢。”
“那么,你觉你值多少钱?”
“俺是收了襄邑刘氏十万钱,后来被他安顿在陈留太守帐下的。”
“行刺睢阳李永是吗?”
“你怎知此事?”
刘昊摘下面具。
“寡人大汉安乐王,刘昊字破天是也。”
典韦万没料到,战败吕布之人,竟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英雄,还贵为王爷。
面具一摘,真容一露,往后俺的命就攥在他的手中了。
“啊?俺不知是王爷面前,多有失礼,给王爷见礼了。”
刘昊:
“不必多礼,寡人本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你是个爽快人,我也不说暗话,”
“寡人深知你有万夫不当之勇,寡人,不,本将军正在组建铁面雇佣兵团,”
“急需像你这样的人杰做将令,现诚邀你加入本兵团,”
“怎么样,敢不敢随我跟弟兄们一起,大杀四方?”
这是要重用俺呀,他如此不计出身的信任于俺,还有何话可说?
“有死而已,何惧之有!”
赵成:“还不快快拜见主公。”
“诶,主公在上,请受俺一拜,主公信得着俺典韦,没什么好说的,往后俺这条命,便是主公的,任凭主公驱使,决无半点迟疑。”
刘昊上前把他扶起,臭屁几句。
恰在此时,赵云募得新兵前来,怕产生误会,屯扎在距此五十里外,派人前来通禀。
刘昊让来人带张辽的副将前去暂时接管新兵。
再命赵云率五百赵家庄的人,星夜前来汇合。
刘昊也率领一十八骑离开张辽大营,前去与赵云汇合。
两相汇合后,绕到雒阳南部的大谷关附近。
坐等董卓尽迁雒阳之民,火烧雒阳城。
雒阳的大火还没升起,大谷关的守军就先一步被调离,跑去押解百姓去了。
刘昊趁机入关,对方退一步,就远远的跟进一步。
直到雒阳城外时,全城燃起熊熊大火,就连每一处的城门楼也没放过。
等到火烧的差不多了,雒阳早已成为一座空城。
率军进城,直奔皇宫。
以救人的名义,所有人散布开来,挨个水井寻找。
终于在后宫的一口水井里,发现一具女尸。
打捞上来,怀中紧紧抱住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正是刻有“寿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的传国玉玺。
上面缺有一角,用黄金修补成金镶玉。
赵云:“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此乃天意欲使殿下奉天承命也。”
刘昊淡淡一笑:
“天命?天命在于人心,而不在其他,更不在一块玉玺之上,不得人心者,这玉玺反倒是个催命符,那把龙椅,可是用累累骸骨堆叠而成的,寡人可没那番兴趣,如今汉室倾颓,寡人也只得暂且代为保管一下,日后有明君登基,再物归原主。”
赵云、典韦等人不免有些惋惜。
尤其赵云,一路跟随刘昊走到现在,深以为,殿下才是当今天下最圣明的君主。
如果他都不愿当皇帝,那么普天之下,便无人再配登临大宝。
不过殿下说的对,天命在于人心,而不在玉玺,但得了人心,也要有玉玺才更加名正言顺啊。
刘昊当众宣布,表举寻到玉玺之人,为都亭侯,由安乐国给发爵禄。
这时,有随从来报。
“启禀主公,有大队人马进城,正向皇宫方向而来,看旗号,像似孙坚孙文台所部。”
刘昊把玉玺复装入盒,暂且交由赵成代管。
“覆面,随我前去会一会孙文台。”
众人纷纷带上铁面,跟随刘昊出得未央宫。
正撞见孙坚率兵闯入,身边跟着程普黄盖等众将。
“尔等何人?为何擅闯皇宫禁地?”
刘昊:“铁面雇佣兵团,自然是来灭火救人的,你们不也是来灭火的吗?”
这种情况大家心知肚明,都是想来趁火捞金的。
孙坚环顾众人,全都空着手,他们虽然先来一步,好像没捡到什么宝贝。
“是啊,我等见城中起火,特地赶来救火。”
“那么我们,你救你的,我救我的,如何?”
“请。”
“请。”
董卓迁百万雒阳之民去关中,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不值钱的一把火全烧了。
除了传国玉玺,不可能再有几件值钱货。
刘昊别过孙坚部,直接出城,回到安乐国所属的大营,与张辽关张二人汇合。
孙坚部,在雒阳里里,毛都没捞着一根,随后撤出雒阳。
曹操建议派兵追击董卓,袁绍担心中埋伏,曹操自己带兵去追,果然中了埋伏。
回来撒了一通酒疯,第二天便率军回兖州老家。
至此,诸侯联军各回各家,各自回去争抢地盘去了。
刘昊等到周泰前来汇合后,与关张张三人也率军回师。
从真定县分道扬镳。
张飞往辽西去,关羽跟随一起往登莱郡方向而去。
此时已经开春,东北正处在冰雪消融季,辽泽肯定过不去。
关羽跟随张辽部一起,乘大海轮横渡沓氏,再回襄平。
面对着大海轮,关羽唏嘘不已。
难怪安乐国能那般富庶,六千套甲,连眼都不眨一下,就关给关某跟三弟了,有这样一船抵百船的大海轮,渡海如履平地,如何能不富。
再看安乐国百姓,人人有衣穿,一路上遇到的百姓,打招呼都是:
“吃了吗?”
“吃了。”
“吃的啥好嚼谷?”
“还能有啥,就是鱼呗,上顿鱼,下顿鱼,一天三顿都是鱼,除了鱼就是萝卜白菜。”
安乐国的百姓,竟然都能一天三顿了?还顿顿都吃鱼?
百姓衣食无忧,干起活来就有力气。
此时正值3月,冰冻的土地还没有完全开化,许多人就在林间伐木,为接下来的垦荒做准备。
凡是迁到安乐国一段时间的百姓,衣食无忧了,也就不再一脸的苦大愁深。
反观辽东百姓,仍食不裹腹,衣不蔽体,挣扎在水深火热当中。
哎,关某一介武夫,论带兵打仗,尚且可以,论治理民生,当真是一窍不通,不知从何下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