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丰:“若殿下执意扣留我方人员,就只能恕难从命了!”
众人:“对!反正我等回去也没办法向主公交差,便只能拼上性命了一搏!”
“望殿下好生斟酌,非是我等想要如何,是你逼我们的!”
“对,是你逼我们的!如若再不放人,休怪我等不客气!”
刘昊轻叹一声:“哎,来人,把那口箱子,给寡人抬过来。”
众人见他语气变软,料定会妥协,且看他如何去说。
随众把箱子打开,刘昊随手抓起一把里面的赌约。
果然不出所料,全都是赌各项产业的。
刘昊命人把财约拿到主考官面前。
“看看,全都好生看看,你们让寡人如何处置?”
刘虞:“无论如何,不能与天下人为敌啊,否则安乐国将死无葬身之地。”
刘昊陡然变的霸道无比,很牛逼的转而面向众人。
手指天空,威然喝道:
“与天下人为敌又能如何?!”
“若天压我!我便捅破这天!”
“若地困我!我便踏破这地!”
“胆敢打劫到我刘破天头上!”
“打从今儿个起,我刘昊改字为破天!”
“我刘昊刘破天!今日便让尔等知晓,”
“神马踏马的叫王法!神马踏马的叫霸道!”
“来人!通通给本王拿下!”
“但有抗拒不从者,就地正法!”
所有代表团侍卫的兵刃,打从进港起,就被安检的人卸掉。
赵典周三人,收到王命,率众前来捉拿敌首。
对方侍卫还想反抗,就听身后马蹄声隆隆,无数重甲骑兵,如潮水般涌进广场。
把面朝大海的九雀台广场团团围住。
有几名想要反抗的将领,被赵典周三人,几个回合全部正法。
余众吓的呆立原地,不敢乱动。
刘虞:“破天,你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叫老夫如何替你周旋?”
刘昊断然回道:
“大汉的天都塌了,你身为先帝近臣,少帝之皇叔,”
“先帝如此信任与你,赐你军政大权,让你扶保天子,”
“你不去替少帝扶危济困!却只知躲在幽州偏安一隅,贪图享乐,”
“你连幽州都周旋不了,还要本王不得不违背祖制,来为大汉这片天,修理擎天之柱!”
“你不助我一臂之力也倒罢了,反倒吃里扒外,”
“你若如此无能,如此愚昧,本王又何需你来替我周旋?!!!”
刘虞气的血压飚升。
“你!你!奸贼!逆贼!恶贼!”
刘昊:
“本王的安乐王,因功受封于先帝!本王身为帝室之胄!”
“安乐国的一切,既是安乐国的,又是大汉的!”
“是谁!在绞尽脑汁的在替大汉置办家业?!”
“是谁!在不遗余力的,图谋大汉的产业?!”
“是谁!明知天下诸侯,图谋窃取汉家家业,”
“不去除贼,反倒与鼠辈沆瀣一气?!”
“本王问你!到底谁才是那个奸贼逆贼恶贼?!!!”
刘虞盛怒之下,气血攻心,“你你”了两声,两眼一黑,被气晕过去。
二荀、蔡邕、田丰,一脸的:看到没有,殿下才是天下大义之所在。
我等是天下大义的臣子,便是正义的一方,便是忠臣。
“殿下英明!臣等羞与此等贼子为伍!”
孔融等人,没料到,安乐王嘴皮子这么溜,年纪不大,政治情商那么高。
自始至终都在抢占道德高地,站在了天下大义的最顶端。
现在再与他为敌的话,自己不就成了天下之大不义吗?
纷纷站出来跟着附和:
“殿下英明,殿下高义,臣等也方才知晓,这些乱臣贼子,竟怀有窃国谋逆之心,合当将其法办,唯有诛尽天下的乱臣贼子,方能还大汉江山以安宁。”
“哎,我本善良,奈何苍天不许,我本仁慈,奈何世事险恶,还好大汉有诸位这等心怀正义的忠臣,安定江山,否则,大汉早亡矣。”
这年月,名儒就相当于媒体,天下大儒的舆论宣传能力,更是类似于国家电视台的威力。
无论如何,刘昊都属于大汉正统中的一员。
而那群诸侯,都是乱臣贼子。
这样一操作,他们很难再把刘昊往负面进行宣传。
几个大儒也在暗自回味。
当今天下,怕是也只有安乐王,才有能力匡扶汉室了。
剩下那些老刘家的人,虽然手握大权,却没一个中用的。
安乐王兴办此次盛会,多半是在谋划着,从去除天下诸侯的羽翼开始,图谋复兴大汉。
我等这些忠臣,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安乐王身上了。
卢植,董卓行废立之事时,当众痛骂董卓,忠臣无疑。
孔融,忠于汉室,反对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主张尊崇天子,而被曹操所杀。
与此同时,关羽率领一众甲士,包围了一片区域。
其中就有荆州代表团。
而荆州代表团的团王蔡瑁,因为与颜丰等人一起上前逼迫刘昊,而被赵云拿下。
荆州队里的黄忠,本就是骑都尉中郎将。
面对当前的情况,己方手无寸铁,对方甲胄齐备,根本无力抵抗。
果断号令所有人不得轻举妄动。
如今这种局面,想要把蔡瑁救出来,用武力肯定不行。
唯有……
见对方主将上前,拨开人群,来到关羽面前。
“吾等乃是刘荆州帐下,因刘荆州乃是安乐王族兄,才特命我等,不远千里,赶来安乐国捧场,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劳烦给安乐王殿下带句话,就说刘荆州有话带到。”
“尔是何人?”
“刘荆州帐下中郎将,黄忠黄汉升是也。”
看来,荆州主将并没在谋反之列,加之他的主公,又是殿下的亲戚。
关羽命人前去禀报。
随后被请到台前。
“荆州牧帐前中郎将,黄忠黄汉升,奉吾主之命,前来拜见安乐王殿下。”
没想到黄忠此时这么年轻,才四十四五岁的样子。
“原来是黄将军,早就听闻,荆州黄汉升,弓马娴熟,尤其一张硬弓,可百步穿杨,堪称当世飞将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令郎可还安好?”
黄忠一怔:什么情况,安乐王不先问主公,上来就问叙儿?
安乐国与荆州南阳,远隔万里之遥,他如何知晓我一小小骑将的家世情况?
“殿下言重了,末将愧不敢当,犬子一切安好,多谢殿下挂念。”
“本王听说,令郎体弱多病,时常染疾,尤其近年来,疫病频发,汉升回头可将令郎送到安乐国来诊治,也许这里的灵丹妙药,可使令郎痊愈。”
就在这时,一人高声道:
“非是小民无礼,而是普天之下,无人能医此病。”
“你是何人?”
“张机张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