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那个蒙面男子应声倒地,毙命当场。
那边正在打斗的三个蒙面人见状,内心一惊,其中一个粗壮高大的蒙面男,怒吼着飞奔过来:“你这小子,老子看你是活够了,简直找死,看老子不宰了你。”
他手中的大刀如同狂风暴雨般迅速向张锡九袭来,两人你来我往,拆招换式。几招过后,张锡九察觉到对方功夫不容小觑,他不再轻敌。
张锡九猛地将手中的大刀向上一抛,那刀如同蛟龙出海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他纵身一跃,准确无误地抓住落下的大刀,挡住了飞来的攻击。
只听“喀喀”几声,火花四溅,那蒙面大汉被张锡九手中的刀,给震得连连后退。张锡九趁势反手挥刀,携着雷霆万钧之势,由上而下,向蒙面大汉猛攻劈去。
蒙面大汉直到此时才深感张锡九的身手不凡,他一边招架一边急切道:“大侠,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张锡九冷笑着道。
“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蒙面大汉咬牙切齿。
“呵呵,你这话说的,你不早就不客气了吗?来吧”张锡九嘲讽道。
“赖二,你过来,我们一起对付这小子。”蒙面大汉心中暗叫不妙,原以为四人对付一人,可以轻松取胜,没想到冒出来一个硬茬。
那个叫赖二的蒙面人见这边的男子已经受伤,体力不支,那么一人对付他足矣。于是他挥舞着刀向张锡九冲了过来。
两个蒙面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挥刀向张锡九发起攻击。张锡九在他们出手的瞬间,飞身跳起,刀光剑影中,刀刃相撞的声音震耳欲聋。
此时,那个受伤的男子,见有侠义之人救自己,现在只需对付一人,瞬间感觉自己有了力量,可以对付这一人。于是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奋力和蒙面人战在一起,不一会就一剑刺死了蒙面人,随即飞身来到张锡九身边,加入了战斗。他一边打一边对张锡九说:“大侠,多谢救命之恩,你快走吧!”
张锡九听着男子说的话,感觉声音有些耳熟,但匆匆一瞥,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看着此人受了伤,于是他道:“还有这两人了,一块解决了吧。”
男子听到张锡九的话,眼中闪过惊喜,怎么这么巧,是小九呢。
于是他没有多言,和张锡九联手,合力对付这两个蒙面人。
张锡九瞥见后来的那个蒙面人从背后砍向受伤男子,张锡九手中大刀猛地一甩,直接飞向那蒙面人。只听“咚”的一声,那蒙面人被大刀刺中,倒了下来。
张锡九反手从腰间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软剑。他的眼神冷冽,挥剑直指那个最壮的蒙面人。看似轻松的一刺,却让那最壮的蒙面人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喷溅当场。
瞬间,那人便“咚”的一声倒了下去。几个蒙面人都被解决了,这时那个受伤男子也因伤口流血过多,体力不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
张锡九走了过来,将他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兄弟,我这里有瓶金创药,你先赶紧止血吧。”
这时坐在地上的男子,虚弱的开口道:“小九,是我……”
“嗯,你是谁?认识我?”张锡九听着那熟悉的声音,疑惑的道。
随即脑中想到什么又说了一句,“你是江大哥?”
“是我,还不错,还听出了大哥的声音”男子调笑着。
“你还真的是江大哥啊,这易容术还真是了得,下次可要教教小弟。”张锡九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帮着江天飞上药。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张锡九帮江天飞简单的包扎好了伤口,并将停在不远处的江天飞的马车牵了过来,扶着江天飞进了马车。还关切地问着:“江大哥,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山匪吗?”
“此事说来话长,回去我再慢慢告诉你。”江天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江大哥,我们此时赶到省城,城门定是关闭了。”张锡九提醒着。
“我在城外有个小庄子,我们可以先去那里。”江天飞对张锡九。
“好的,那小弟来赶马车。”张锡九说完,便驾起马车,向省城方向疾驰而去。他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他自己的马便哒哒哒地跟在他们马车的后面。
夜色中,不到半个时辰,张锡九就在江天飞的指引下,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一个庄子的门口。
万籁俱寂,夜色深沉。张锡九刚停稳马车,江天飞便自己从马车上下来了。张锡九见状,关切地问:“江大哥,你这腿可要请个大夫?”
江天飞轻轻活动了一下腿部,微笑着回答:“已经无碍,你的金创粉真是灵丹妙药,血已经止住了。”
他走上前,敲响了庄子的门,还模仿着夜鸟的叫声,“咕咕”地叫了三声。大门“吱呀”的一声,从里面被缓缓推开一条缝,一个警惕的人头探了出来,低声问道:“是爷吗?”
“嗯,是我,吕二,赶紧将门打开,把马车赶进去。”江天飞吩咐道。此时夜色并不深,庄子上的护卫还未休息。
“好嘞。”吕二应声,迅速打开大门。
“你爹呢?”江天飞问道。
“在大厅中。”吕二回答。
江天飞一跛一跛的领着张锡九向院中的大厅走去,吕二则将马车和和张锡九的马都赶进了院中,随后关上了大门。
大厅中的管家可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已经来到院中。见是江天飞领着一个陌生少爷走了进来,忙迎上前,担忧地问道:“爷!今日老奴双眼突突地直跳,爷,您没事吧?”
“吕管家,你放心,我没事。我和我的小兄弟还没用膳,你先去给我们准备一些。”江天飞安抚道。
夜色中,那管家并未瞧见江天飞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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